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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型,“來得急,不讓通報。”
皇后點點頭,皇帝道:“皇后這是又有什麼閒情逸致了?”
“快去端茶。”皇后心知這個時候一般都是在處理政務,現在來找她……她使了個眼色,將宮裡人都支使出去。
皇帝連坐也不坐,就在坤寧宮裡踱步,一言不發。
他的靴子踩在坤寧宮的地磚上,吭吭的響,皇后心下不定,勉強笑道:“陛下這是怎麼了?”
“你不知道?”皇帝在皇后面前停下,“太子今日在朝堂上讓御史彈劾老五。”
這明顯只說了半句話,皇后不知道該怎麼答,想想才開口:“御史是陛下的御史,太子如何能支使的動?況且御史……怕是無風不起浪。”
“哼!”皇帝冷哼一聲,“太子跟你兩個,整日關起宮門來嘀咕,不是想著打壓那個,便是想著要算計另一個。”
皇后漲紅了臉,分辯道:“陛下此話怎講?太子孝心可嘉,日日來請安,陪臣妾說話,怎麼就成了算計,打壓了?”
“朕今日想著要顧全太子的面子,便將這事兒輕輕放過了,若是……”皇帝留了個尾巴,讓皇后越發的恐慌了。
皇后愣愣的坐在椅子上,直到翠竹進來。
“娘娘!”
皇后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是紅了眼圈,她驚醒過來抓著翠竹,“我沒與他說過!若不是我勸著他,太子還不知道要做出多少——”
“娘娘!”翠竹急忙打斷道:“奴婢知道娘娘心裡苦,可是有些話不能說出來!”
皇后嘆了口氣道:“他怎麼就肯定是我說的,太子輔臣都是他挑的,怎麼現如今全成了我的錯兒了。”
翠竹還想說些什麼,皇后發洩了兩句自己明白過來了。
“……我知道他這是還念著舊情,找我來警告太子……若是換了旁人怕是沒這麼好收場了。”皇后站起身來,道:“去叫太子!去叫太子!”
“娘娘不如還是等一等。”翠竹道:“陛下才走,又說了這樣一番話,您現在差人去叫,豈不落實了罪名。”
“我還能怎麼辦?”皇后軟弱了許多,“當初太子小小的,還騎在他脖子上,現如今父子兩個怎麼就像是有了仇一般,連話都不能當面說了。”
翠竹知道皇后一身榮辱全在太子身上,道:“陛下既然肯教,那就不是什麼大事。”
皇后嘴裡小聲重複幾遍,道:“去到御膳房叫幾個太子愛吃的菜,晚上讓他來我宮裡吃飯。”
這事兒瑞定暫且還不知道。
瑞定從揚州到金陵是走的陸路,不到兩天便見到了金陵城的城門,早先在揚州見過的三位大人已經等在城門口,看見他的馬車前來,急忙迎了上來。
程式都跟在揚州差不多,瑞定第一次沒出過差錯,第二次就更不會有問題了。
倒是陪同的幾位大人心裡暗暗讚歎,不過三日未見,王爺氣度越發驚人。
金陵城跟揚州不一樣。
金陵是江南第一大城池,當日太祖皇帝就是從這裡起家,一路高歌猛進當了皇帝。京裡不少功勳貴族,原籍都是在金陵。
比方賈家,金陵一共還有十二房,也是上百的人口。
晚上的宴會,擺在了布政使齊大人家裡,出席的人數,比在揚州更多。
等到宴席結束,瑞定回了臥室,梳洗一番便睡下。
第二天一早,瑞定差人去叫了餘四海,“今日去甄家,你跟我一起去。”
甄家的花園子,不愧是接待過皇帝的。
金碧輝煌。
甄應嘉如數家珍,他花園子裡連棵草似乎都能找到來處,瑞定看在眼裡,心思越發沉了。
幾人坐在花園裡的涼亭裡,甄應嘉指著連套的座椅,道:“這樹根,是從紫金山上搬下來的,又請了手巧的將人雕刻,才成了今日的模樣。”
丫鬟上了茶。
這丫鬟年紀不大,但是進退有度,瑞定不由得想起上回去賈府,賈府的丫鬟見了他驚慌失措的樣子。
甄家不愧是接駕次數最多的一家。
剛喝了一杯茶,瑞定便見一個年長的嬤嬤往這邊走來,甄家幾人也不攔她,只見這嬤嬤走進了給幾人行禮,聲音沉穩的很。
“老太太得知有貴客來訪,想請貴客去花廳見上一見。”
甄應嘉眼睛裡閃了一閃,立即賠罪道:“……母親年紀大了,難免有些倚老賣老,王爺莫怪。”
“無妨。”瑞定站起身來,“我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