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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便黑了,也顧不上多看,第二日早上一起來,他大舅舅慶陽伯派給他的那名管事兒的,叫做餘四海的,便來請安了。
餘四海早年走南闖北,慶陽伯府的鋪子他都去過,瑞定發現大舅舅居然派了這個人跟他出來,也很是嚇了一跳,過年時候那點因為誤會引起的不快立即煙消雲散了。
“舅舅派了他給我,您手下不就得力的人了?”
慶陽伯笑了一笑,道:“不過就四五個月,而且也不是全給你用的。”慶陽伯謙虛道:“江南那地方,我打算再開幾個鋪子,讓他先去看看。而且還要藉著您的勢,還有您的快船,不然我們自己去,哪兒能在運河上暢通無阻的前行呢?”
“我們自己開船過去,來回路上就得四個月了。”
瑞定這才將人收下。
餘四海中等身材,人到中年也開始發福了,圓圓的臉配上笑容看著很是喜慶。
“殿下可有興趣在這船上逛一逛?”
等到吃完早飯,瑞定便和餘四海兩個出了艙門上了甲板。
這是一搜三層的樓船,餘四海一見便嘆了口氣,“早先就聽大老爺說您得陛下的寵愛,我早先總以為是舅舅誇外甥,今兒看了這船,才知道大老爺說的一點不摻假。”
瑞定含蓄的笑了笑。
餘四海又道:“這樓船早年是內河上的戰船,只是後來越修越高,超過五層重心太高容易翻倒這才棄之不用了,後來這船上的小樓修的越來越精妙,變成了遊船。”
兩人走到甲板最前頭,餘四海道:“殿下,您看著船上就前頭一扇小小的帆指方向,又走的這麼快,我估摸著甲板下面至少兩百名船工在划船。這個速度也許不到一月變能到揚州了。”
瑞定點了點頭,這船的確修的巧妙。
甲板下面就不說了,單這甲板上面的三層,一層比一層精緻。
緊挨著甲板的這一層一共二十間臥室,離水面近船行駛間也不覺得暈眩。再往上一層是個大廳,寬敞明亮,或擺酒或宴席,坐上十幾個至交好友,地方都是夠的。
最高的一層是個不大的小書房,面前一大塊露臺,想必對著清風撫琴,別有一番風味。
再往上還有一個瞭望臺一樣的結構,只是內河航運,河道里並無暗礁等物,又是人力划船,原本用來境界的瞭望臺早已失去原有的功效。
瑞定看了看,盤算著什麼時候也爬上去看看。
瑞定離京剛才兩日,賈元春和抱琴兩個便被吳妃打法到了頭所居住。
“你這臉色看著也有紅光了。”吳妃很是嫌棄的看了她一眼,道:“我也不多留你了,你這就去瑞定府上吧。”
賈元春很是驚喜的看了吳妃一眼,跪下去磕頭了,“多謝娘娘。”
吳妃看見她這個樣子是越發的覺得討厭了,想了想道:“你去了他宮裡,身份畢竟不同了,不比早先在皇后宮裡是個女史,現在你得了理親王的旨意,只能從宮女做起,我也不好太苛待你,便從三等宮女開始吧。”
賈元春又磕頭,眼裡含著淚光,“娘娘體恤。”
吳妃硬生生把一句“看在榮國公的面子上,沒讓你從粗使宮女開始”嚥了下去。
她道:“我也就說這麼多。”吳妃往後一靠,“又夏,去叫順和來領人吧。”
賈元春在入住承乾宮倒座裡最差的一間宮女房兩月之後,現在終於要如願以償進瑞定的府裡,她跟抱琴坐在床上,手邊放著兩個小包裹,連早先吳妃娘娘賞賜的人參也包了起來。
抱琴眼裡含著淚,道:“姑娘,你可總算是苦盡甘來了。”
誰知元春卻搖了搖頭,道:“我進來的……很是不堪,還得熬。”
抱琴拉著她的手,“我陪著姑娘。”
元春用力的回握,只是力氣比以往小了很多,“這兩個月我們兩個在吳妃娘娘宮裡受盡冷眼,卻是我早先做的孽連累你了。”
元春幽幽一嘆,“不過一念之差而已……也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出頭了。”
抱琴正想說什麼,只見又夏姑姑領著個太監進來,知道這是吳妃娘娘口中順和公公,兩人起來行禮,只見那順和點了點頭,道:“娘娘已經跟殿下說了,殿下專門吩咐我照看你們兩個,兩位跟著我走吧。”
元春和抱琴頭也不回離開了承乾宮,又夏進了正殿去回吳妃。
“……奴婢看著那元春像是懂事兒了一般……”又夏有些疑惑,“早先娘娘賞她的人參,她用來立威借勢,放在屋裡的醒目地方,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