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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見兩個姑娘拉在一起,都是香汗淋漓,黛玉又紅了眼圈,寶釵的袖子都掀了起來,不由得痴了。
聽見摔玉二字,更是喃喃道:“當日我為了摔了玉,怎麼你今日要為了別人摔玉了。”
這句話讓聽見的兩個姑娘又驚又羞,寶釵手上鬆了,黛玉急忙掙脫出來,卻也不好再追究了。
紫鵑打了個圓場,道:“看見沒有,這就是我們府上寶二爺最最出名的一點了,犯痴病。”
寶釵笑了,“今兒總算見到了,也不枉我來國公府上住了這麼一回。”
黛玉坐在梳妝檯前,理了理頭髮,冷冷道:“你不去溫書?文章能做了嗎?明年大儒請來,你若還是這個樣子,小心舅舅打你。”
寶玉立即回過神來,連方才起的念頭都消失的一點不剩了。
寶釵笑:“我可先走了,你們兩個慢慢說,顰兒這張嘴太厲害。”
寶玉也沒坐多久,一來他被黛玉刺的什麼興致都沒有了,二來黛玉自己心裡是一肚子的心事,也沒閒工夫理他。
只是不知怎麼的,過了沒兩天,賈府漸漸傳出黛玉使小性子,給寶玉擺臉色看的傳聞來,王夫人聽了不免又對黛玉恨上三分了。
被京裡好幾家子無數人唸叨的瑞定,一個噴嚏都沒打。
大船在運河裡行駛的十分順利,一路南下,春意盎然,估摸著行程,也許再過了三五天就能到揚州了。
瑞定拿起手邊的地圖,每過一個城市便在上面標註一番,看見地圖上面的紅點點越來越多,瑞定心裡也滿是喜悅。
他這也算是行萬里路了。
如此關注瑞定形成的,除了他自己,還有太子。
只是跟瑞定心情越來越好不一樣,隨著瑞定一路南下,太子的心情是越來越不好了。
“曹大人。”太子語氣沉重,“五弟的船已經過了淮安了。金陵甄家的花園子已經被官兵圍起來了,五弟……怕是要在金陵住上一段時日了。”
曹大人安慰道:“也許只是讓他修養一段時日呢?一路從京城到普陀山,路途遙遠,整日的在船上人也受不了,中途撿一繁華城市歇上一陣子也情有可原。”
太子搖了搖頭,“那父皇也不能讓他住在甄家!江南驛站行宮多的是,為何要讓他住在當日父皇出巡住過的地方。”
曹大人心知這是太子轉了牛角尖了,勸道:“畢竟是皇子,況且他也住不了幾天。”
太子哼了一聲,“前些日子虞嬪來給母后請安露了口風,說是這次要給她請一尊送子觀音回來,還說這次是個九九八十一天的法事。”
曹大人聽見後宮之事略有尷尬,道:“太子莫要太過心焦,畢竟這太子之位上坐的是您。”
太子點頭,小聲道:“孤真想讓他又去無回!”
“萬萬不可!”曹大人驚慌,跪在地上道:“殿下三思!陛下派了心腹親信跟他一同上路,又有武藝高強的侍衛,只要走脫一個……我們便永無寧日了。”
太子坐立不安,“這麼好一個機會,難道要白白放過不成!他回來便要出宮建府了,那時候我們動手的機會就更少了!”
曹大人道:“不如先派人去日夜緊跟,江南那地方,繁華至極,酒醉燈謎,也許他自己就能犯個什麼錯,讓人抓住把柄呢?”
太子無奈點頭,“也只能先這樣了。”
又過了沒兩日,船到了揚州,瑞定正在梳洗換衣,聽見安和進來回報。
“兩淮布政司、按察司、都司,兩淮巡鹽御史率江南大小官員前來迎接。”
瑞定聽了一遍,走心的也就兩淮巡鹽御史一個,他咳嗽一聲,站起身來,擺著一張嚴肅臉,很有威儀道:“我們這便出去吧。”
瑞定走出艙門,只見外面密密麻麻站了一堆官員,見他出來齊齊行禮。
瑞定掃了一圈,笑道:“本王奉父皇旨意,不過借路揚州,你們這般隆重,本王心中著實不安啊。”
官員直起身子,瑞定一眼就看見最前面一排四個能看見全貌的。
最左邊的那個著實眼熟,就是看著跟林妹妹長的一點都不像。
瑞定莫名有些心虛,只盼著林如海已經忘了他小時候做過的荒唐事情。
況且他能一眼認出林如海,那是因為十年前林如海三十出頭,現在他四十出頭,樣貌其實沒什麼變化。
但是瑞定從六七歲長到現在十九歲,雖然還能找出來小時候的影子,不過他倆就見了那麼一面,應該是認不出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