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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不得。”
惜春嗯了一聲,看見桌上放的紙包,道:“我說寶姐姐大清早的雙手捧著個紙包招搖過市的,全府的人都看見她了,原來是應在你這兒了。”
黛玉掃了一眼,“她這人,不是一向如此。”
“要我說,你就該把公主給你的東西回一包給她。”
黛玉看她:“你說要送我的畫兒可畫好了?”
惜春站起身來,“這就去。”
瑞定從齊家莊回去,到了皇宮已是下午,剛好在乾清宮前面的空地上看見了太子。
“太子殿下。”瑞定上前行禮。
“起吧。”太子聲音有點有氣無力。
兩人不過打了個照面便各自離開。
瑞定想著從中秋夜開始太子的確過得不順利,死了個宮女人盡皆知,又有御史上書說太子無德,雖沒直接說要廢太子,只是都無德了,跟廢太子也就只隔了一張窗戶紙。
從那天起,太子就病了,十多天沒上朝,現如今再露面,瘦了一圈,臉上也沒什麼光彩了。
瑞定嘆了口氣,回到頭所。
只是他坐在屋裡,剛端起茶來,異雀便進來了。
“主子,元春想見主子一面。她說有要事,奴婢不敢自作主張。”
瑞定看她一眼,“從她進來,我便說她不過是個尋常宮女,你何時與尋常宮女這般親近了?”
異雀道:“主子說的是,我這便去回了她。”
“慢著。”
瑞定在異雀快要出門的時候將人叫住。
他想起聽蘭說元春從中秋知道他定了林姑娘之後便沒精打采,似乎是夜夜熬著在做什麼,針線房裡的東西也被她用掉一些。
“你叫她進來,我聽一聽。”
異雀轉身離開,不多時便帶了元春進來。
得益於連日的人參進補,元春的臉色好了許多。只是蒼白的面板上,臉頰卻紅撲撲的,看著頗有幾分病態。
元春一進來便老老實實跪在地上,又拿出一塊布來,雙手捧著,舉過頭頂。
是塊繡了一半的肚兜。
不等瑞定問話,元春便道:“奴婢在皇后娘娘宮裡待了近兩年,看見皇后前前後後燒了怕是不下七八個這樣的肚兜。”
瑞定眼睛一眯,將東西拿了過來。
仔細一看,這肚兜其實只繡了一個角,然而單單從這一個角上,便能看出這東西有多麼華美了。
瑞定道:“皇后娘娘……做事縝密,你又不是她心腹,是如何發現的?”
元春苦笑,道:“奴婢識字,說句不大得體的話,皇后娘娘宮裡的人,怕是哪一個的字寫的都沒奴婢好看。”
“皇后娘娘便讓奴婢抄佛經,一開始還是抄好了給翠竹姑姑送去,後來有幾次,娘娘翻了翻就讓奴婢直接在菩薩面前燒了。”
“奴婢這才發現火盆裡有一小塊布,上面還連著一小段細繩子。奴婢的針線活,也是請師傅教過的,單單從這一小塊便能看出這是個肚兜,而且從大小來說,是給新出生的孩子用的。”
“皇宮裡許久沒有孩子降生了,就算是太子宮裡,那段時間也沒孩子出生。這事兒透著蹊蹺,奴婢便留了個心眼。”
說到這兒,元春頓了一頓,瑞定道:“你繼續說。”
“燒布料的氣味跟別的不一樣,況且還有布料和絲線,若是留心觀察,蛛絲馬跡總還是有的。奴婢能數出數的,一共是八塊,只是奴婢也不是在小佛堂裡伺候的,具體的數字怕是比這個多得多。”
瑞定不禁想到了早年那個據說沒出生便被打掉的孩子。
元春又道:“奴婢想得清清楚楚,現如今奴婢也沒什麼指望了,只是做宮女也有得寵不得寵的。奴婢識字,也是好好教出來的,若是王爺用奴婢,奴婢必不叫王爺失望。”
瑞定如何敢信她,道:“你既然上了這個東西,可見是下定決心了。”
元春磕頭,道:“奴婢當年被家人送進來的時候還不懂事,現如今雖懂事了,怕也是晚了。”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元春又磕了個頭,“王爺。奴婢現如今想起來,那天晚上處處都是疑點,奴婢一進屋裡便覺得神志不清,當時覺得是鬼迷了心竅,如今想想……怕是皇后娘娘下了藥。”
“還有那件衣服,一撕就破。是早上皇后娘娘新賞賜的,只是後來……奴婢當時心慌意亂,衣服換下來,卻不知道被誰拿了去。”
瑞定眯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