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邊的寒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然是賈府的老太君提出來的,但是她又說了大兒子不孝,單憑這一點,若是按照不孝罪論處,奪爵杖責也是輕的,就更別提什麼家產了。”
瑞定冷哼一聲,大理寺卿急忙低頭,心說倒是看不出什麼喜怒來。
那怎麼辦?
“只是榮國府襲爵的長子……臣等幾個也派人去查探過,他早在十幾年前便在榮府東南角上隔出的院子裡住了,跟馬廄就是一牆之隔,榮府的正堂現如今讓二房住著,要說混淆嫡長,這也是重罪。”
瑞定嗯了一聲,點了點頭,又端起茶杯嘩啦了幾下,道:“賈氏一族的族長怎麼說?”
大理寺卿想了想,道:“他倒是說雖是族長,只是榮府老太君即是超一品的誥命,又是他的長輩,他只能那邊說完了,報到他那裡分家,他總是要秉公處置,至少在分家這一層上不叫人吃虧。”
瑞定想起賈珍也是個整日裡胡鬧的,跟賈赦一路貨色,想來他倆倒是很能說到一起。
而且他這話明裡暗裡都是說賈母的不是,雖然分家說不上話,但是真到了分家產的時候,還是要站在賈赦這一邊的。
瑞定臉色稍稍好了一些,放下茶杯站起身來,緩緩道:“您這一年很是辛苦,父皇也看在眼裡,想來考績至少也是個上中了。”
大理寺卿大喜,急忙謝過,瑞定又勉勵幾句,出了大理寺。
他想了想,跟安和道:“你去將訊息透給太子那邊的人知道,我去給母后請安,怎麼也要讓皇后插一手進來才是。”
瑞定嘴角浮現出一個不懷好意的微笑。
太子是嫡子,還是長子,還是個心胸狹窄的嫡長子,榮國府的事情他若是插手,定會站在同為嫡長子的這一邊。
還有皇后,睚眥必報。只要提起賈元春是二房的,又有算計她的賈母,賈赦便暫時能成了她的“朋友”。
至於這兩位會不會將賈府一棒子打死,瑞定哼了一聲,那也要先將賈母和二房打一頓才是。
想到這兒,瑞定去了後宮,跟吳妃聊了兩句便告辭出宮了。
他現在已經出宮建府了,雖然給父皇還有母妃請安是人之常情,卻不好在宮裡待的太久。
晚上回了王府,瑞定差人去跟賈赦說了一聲,讓他再忍兩日,便在書房裡等著見張得力安排的侍衛了這一撥人進來,瑞定一一望過去,很是滿意。
先不說一看就是孔武有力,而且長相普通,沒什麼特點,不管做什麼都不會留下太大印象。
還有便是他們頭頂上的忠心值。
雖說是對皇帝的忠心值,但是從裡面也能看出來不少其他東西。
比方如果不是皇帝的密探,又沒有入朝為官或者被其他人招攬,這個數值一般都在六七十上下,最高不過八十。
要是某個人對皇帝的忠心低於五十了,那多半是說明他已經有了其他主子了。
張得力帶來的這十一個人很好。
瑞定跟他們一一打了招呼,拍了拍張得力的肩膀,笑道:“都給你安排了,一起住到西府去吧。有事兒找安和。”
西府早先被慶陽伯安排紀老闆買了下來,又藉著求娶太子之女的機會,連帶紀老闆一起都被瑞定收入囊中。
表面上他是藉著銀子不夠的理由,沒有在西府大興土木,實際上裡面已經按照張得力的建議,修成了一個小小的練兵場。
瑞定這些日子過得很是順利,晚上吃完飯,他一人坐在書房,端著杯茶。一邊消食,一邊思索。
賈府這一攤子事想必今年就能解決,下來該做什麼了?
首先便是那個肚兜,過了這幾個月,想必京裡幾個繡莊都收到了這個手藝精湛,花樣子巧妙的肚兜,也許過不了多久便能傳到皇帝那兒了。
再次便是五軍營,對於二哥可能再五軍營插了人手,瑞定打算透給太子知道,讓他去解決。
這兩個是現階段最棘手的對手。
三哥四哥現在雖好,但是正如他早先所想,皇位上只能坐一個人,他倆遲早要鬧崩。
至於六弟,不管他的身子骨是真不好還是裝的,只要他沒什麼便好的趨勢,便不用擔心。
還有七弟,雖然他藏得很深,只是今年才十二歲。他前面幾個哥哥都已經入朝議政了,他還在小書房裡上課,除非他們哥兒幾個都死絕了,才有老七上位的機會。
況且後宮還有個虞嬪幫著盯著,根據她傳來的訊息。試探了幾次,皇帝似乎也不像是對六弟有親睞有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