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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長福將這盧仙妙拖出去打上幾板子,剛剛被摸那幾下腿讓他覺得有點噁心。
“是,多謝殿下。”盧仙妙起身理好自己的衣服,她們姐妹出此下策也是不得已,當初淪落到教坊司時她年紀還不大,日日過得如履薄冰,她也是想過上安穩日子的。
如今她好不容易過得好了些,可不想再次失去。
秦煊將長福喚進來帶盧仙妙離開,順便將給她所做的事情掃尾。
她們今天這件事做得實在不算好,馬腳露得太多了。
秦煊在這偏殿一待就沒再出去,前面的大臣們喝得熱鬧,偏殿供人休息的房間陸陸續續也有些大臣進去更衣醒酒。
等外面喝得差不多了,他才悄悄摸摸地派長福出去讓小柱的貼身太監把小柱帶進來,兄弟倆趁機溜回王府。
回去的路上遇到忠勇候府和桓府的馬車,忠勇候那個大嗓門兒遠遠地看到秦煊的馬車就在哪兒喊:“寧王殿下可在馬車內?”
秦煊讓小柱探出頭去看,小柱看了一眼轉過頭來說道:“三哥,後面是楊軒他爹和桓睿他爹,要跟他們打聲招呼嗎?”
“我就不跟他們打招呼了,你跟他們說我睡著了就行。”秦煊說完急忙在車裡躺下閉上眼睛,雖然他演技不算太好,但演戲還是要演全套,不然怎麼解釋他一鑽進偏殿醒酒就不出去的事?
忠勇候府和桓府的馬車很快趕了上來,小柱 探出頭去。
忠勇候和桓禛便道:“見過純王殿下,寧王殿下可在車裡?”
小柱十分乖巧單純地道:“二位免禮,我三哥在裡面呢,不過他不勝酒力,上馬車後便睡了,我幫你們叫醒他吧?”他說完還掀起車簾故意讓他們看到正在睡覺的三哥。
兩人一看,還真是睡著了,便跟小柱說不必叫醒寧王殿下,小柱放下車簾寧王府的馬車便快速往王府駛去。
而馬車內,小柱撲進秦煊懷中興奮地問道:“三哥三哥,我方才演得好不好?都把他們給騙過去了,哈哈哈!”
秦煊護著他以防他動作太大撞到馬車的邊邊角角誇道:“演得好,真厲害!不過你可不能小看他們,他們可都是一群老狐狸,稍微不注意,就會反被他們騙回去了。”
“嗯!”小柱用力點頭:“我明白,老狐狸也可厲害,有時候我以為自己能騙過他們,其實是他們讓我以為我騙到他們了對不對?”
“對,咱們小柱真聰明。”秦煊在現代是個快要奔三的人,這會兒哄著弟弟,就感覺像在哄兒子,完全把自己當單身老父親在養兒子了。
不過要是他在現代結婚得早,孩子確實也就跟小柱差不多大。
十月初,行宮這邊有三個人要參加科舉,一個參加武舉,秦煊參加完慶功宴回到行宮後,就問他們要不要回家專心備考,不出意料他們都選擇繼續留在行宮。
李修程就不說了,他回家容易壓抑,楊軒呢,回家估計要被寵得長懶筋,所以他也不想回去。
而劉明安和程開則是為了行宮這邊的學習氛圍和授課老師,給他們上課的老師名喚南元霽,原本是一位歸隱的儒學大家。
秦伯璋登基後請他出山,他多次拒絕,後來聽說秦伯璋要派人去行宮教導三子和幼子讀書,他竟自薦前來。
許多人包括秦伯璋都不明白南元霽為何不當官,卻去行宮給寧王和純王當授課老師,而其中緣由秦煊心知杜明,這位儒學大家其實也是他外祖父的學生,不過說是學生,不如說是亦師亦友的人。
母親留下的那張紙中,第一個名字寫的是張正則,第二個寫的便是南元霽,他們二人其實年齡查不了多少,可惜母親不知道那張紙上的人都有多大的力量,只單純地想把這個名單交給兒子,以期讓兒子以後在帝都不會如她這般孤立無援。
秦煊時常會想,如果母親知道這些人都有為她說話、為她爭奪屬於她的利益的能力,她可還會自盡?
可惜,這隻能是一個假設。
十月中旬,恩科按時舉行,程開這個連童生都沒考上的人,需要早其他人一步前去考試。
秦煊聽說這個年代考場環境都不算好,考生進入考場之後吃的喝的得自己準備。
程開臨走的前一天,其他幾個都在他房間幫他把關,盯著他收拾東西。
秦煊進去時就聽到楊軒那個跟他爹如出一轍的大嗓門兒在說話:“要我說,你隨便帶幾個大餅饅頭進去得了,不然還得自己煮飯,你又不會煮。”
程開立馬反駁:“你才不會煮,我如今可不是什麼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