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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如今是站在旁觀者,甚至受害者的角度來看,可其實按照您的身份,若您做出跟四皇子一樣的事情,您想 想,皇上會如何處置?”
秦煊聽到這話,頓時就明白了,要是作這個孽的人是自己,秦伯璋依舊會跟現在處罰秦佑一樣,不痛不癢地處理。
夏圻繼續道:“您再繼續換一個角度,如果做出此事的是平頭百姓皇上又會如何處理?”
“本王明白了。”說白了,就是身份,自古嗜血暴虐的貴族都不少,還有些專門以折磨人為樂趣,可除非這些貴族所靠的勢力倒臺,不然他們不會受到任何懲罰,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句話就是用來糊弄庶民的。
換到秦佑身上,也就是除非秦伯璋倒臺,甚至整個國家政權又被傾覆,不然他不僅折磨牲畜幼崽不會被怎樣,即使他暗中折磨人類嬰幼兒估計也不會受到太大的懲罰。
秦煊明白是明白,卻依舊無法接受:“當初,他就是這麼害了小柱的五斤,本王那時以為他用在五斤身上的手法已是極其殘忍,看了那院子裡的才發現,他對五斤用的手段還是輕。”
思及秦佑對五斤下手的原因,不過是因為嫉妒小柱更得寵,整個秦佑,怕是留不得了。
“你派人盯著秦佑,暫時不要有什麼動作,待本王婚後,再慢慢收拾他。”
五月十八,這是欽天監選出來的今年最適合寧王迎親的日子。
五月十七日,秦煊屏退左右自己一個人待在書房裡,進了圖書館,圖書館中有個與整體氛圍格格不入的祠堂,祠堂之上,只有一個牌位。
秦煊從祠堂下方拿出三支香,點燃。
他對著牌位自言自語:“老頭子,你徒弟我要娶媳婦兒了,從前你總說我那麼能吃,別說養媳婦兒,估計養自己都夠嗆,但現在我身份可牛掰了,別說一個媳婦兒,娶十個我都養得起,可惜你沒能享徒弟的福,有機會的話,我帶她來看你,不過你也別抱太大的期待,能不能帶進來還兩說呢。”
三支香端正地插入香爐中,秦煊跪在祠堂前的蒲團上磕了三個頭。
出去時,天色擦黑,外面正等著他出去用膳,飯廳點起燈籠,燃起蠟燭,即使沒有燈,也營造出了近乎白天的亮度。
看秦煊淡定地吃飯,小柱簡直要替他著急,急得都坐立不安了。
秦煊白他一眼:“屁股癢癢?過來給三哥揍幾下。”
“不是,”小柱立馬坐好了,他是即緊張又期待:“三哥,你怎麼都不緊張,我可緊張壞了,明日三嫂就要進門了呢!”
“當然緊張。”沒表現出來而已,秦煊夾了一筷子菜放進小柱碗裡繼續說道:“不要挑食,你看看你,最近是不是不長個兒了?”
“啊??”小柱嚇壞了,頓時忘了緊張的事情:“我真的沒長個兒嗎?”
“對,往常都叮囑你不要挑食,你瞧瞧,不聽我的話現在不長了吧,舅舅的孫女比你還小一歲,上次去外祖母家見到,都與你一般高了。”
秦煊就完全是故意嚇唬小柱,這個年紀的男孩子本來就發育得比女孩子晚些,很正常的事,男孩子要到十幾歲才開始跟吃了激素一樣蹭蹭長呢。
小柱嚇得趕緊把他三哥夾給他的菜吃光光,吃完苦瓜之後又苦著喝了一碗湯才緩過來,吃完飯他想想好像哪裡不太對勁,吃苦瓜能長個子麼?
很快小柱就沒時間再想了,因為闔府都沉浸在王府要迎來女主子的心情之中,有人高興王府裡終於有個打理後院的女主人,有些人也很忐忑。
往常後院沒有女主子,是沒什麼事情的,寧王又不太管,後院的活計十分清閒,這回來了女主子,這對在後院伺候的人來說,這既是一個往上爬的機會,也是一個有可能被擼下去的坎兒。
無論眾人心中是何想法,該到去迎親的時候,寧王身著禮服騎上白馬,迎親去也。
前往桓府的一路上這幫人都挺正經,從新郎到伴郎團各個滿身貴氣俊朗不凡,看得沿路圍觀的大姑娘小媳婦兒們滿目憧憬臉色通紅。
結果一到達桓府,面對桓府緊閉的門,和一眾等著瞧熱鬧的人群,一個個都跟土匪下山一般在門外嗷嗷叫門,還是十八般武藝,包括吟詩作對全部囊括其中來搶人家姑娘的土匪。
原本桓睿還以為自己準備得很全面了,但面對這群有文化的土匪還是敗下陣來,男方伴郎團一路過關斬將,伴隨著紅包攻勢,第一道門很快失守,一群人都溜到了第二道門,也就是桓語所在的院子的院門。
秦煊一看,誒?院子,這圍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