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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時常能身懷十文鉅款的小孩兒,咱們村的孩子中我算是首富了!”
秦煊和桓語都讓他逗笑了,秦煊挑了個烤熟的給他拿著吃:“誰說我們純王殿下沒銀子了?你的財產可多著呢……”
正好說到財產,秦煊便將小柱的財產一樣樣說給他聽,以前小柱還不懂事,不知道沒什麼,現在他比以前懂事了,該將一些事情慢慢告訴他,至少讓小柱做到心中有數。
莊稼產出、葡萄酒莊園產出、櫻桃產出、豆腐坊以及依附豆腐坊開的餐飲店、嶺越八城尤其是梧城中的果園產出、基建隊甚至高速路收費等等產業中都有小柱的一份。
小柱聽完都驚呆了:“這些不都是三哥的產業麼?”
“不都全是我的,就說莊子,我在規劃的時候是將你的跟我的一同放在一起規劃,這樣就順便能一起給你弄好了。”
其實除了這些還有他以前打劫謝家金礦的時候挖金礦挖出來的金子,以及當初給秦伯璋做小鐵鍋的那個鐵礦,實際上那些小鐵鍋坐好之後,秦伯璋也沒收回秦煊對那鐵礦的管理權。
秦伯璋他以為那鐵礦礦藏量不多了,只有秦煊知道,那裡面的鐵礦開採之後製成武器,甚至能將一支一萬人的隊伍武裝成鐵甲兵。
不過這些事情秦煊暫時還沒打算告訴小柱。
聽完小柱可沒有 跟他三哥客氣的覺悟,啃著紅薯就喜滋滋地說:“沒想到我那麼有錢,我能用嗎?”
秦煊跟他說了一個數字,說那是目前小柱的可動資金,小柱眼睛一亮:“三哥給我用吧?我有用!”
“你想做甚?”桓語坐在旁邊給他們盛湯,她看小柱嘿嘿嘿地壞笑的樣子,彷彿看到了另一個秦煊,果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弟麼?
小柱道:“大哥不是沒了麼?二哥正忙著吞併他的產業呢,我想將大哥手中北方那個北興藥商的渠道搶下來。”
“北興藥商?”秦煊聽著覺得挺耳熟,他想了想才回想起那是秦裕以前跟秦飛在自己面前爭搶傷藥方子的時候說過:“怎麼突然想搶那個?大哥的這條產業還沒被二哥吞併麼?都這時候了還能留給你?”
“二哥不是也有南方藥商的線麼?咱們家高速路通了之後二哥那商道比大哥那個興盛得多,可能看不太上北興那一條,他就沒急著吞,我聽秦筠侄兒說的。”小柱啃完紅薯再端著桓語盛好的湯喝一口,滿足地發出喟嘆:“三嫂的手藝真好!”
桓語道:“覺得好就多喝一些,紅薯可以留著飯後再吃,不然吃多了今晚可就吃不下其他的東西了。”
小柱巴巴地看向已經吃掉兩個紅薯的他三哥,不是說這些紅薯都是給他烤的麼?
秦煊剛吃完第二個,那罪惡的手正伸向第三個,見到小柱的眼神,有點心虛地縮回來:“咳咳,三哥也不吃了。”
“話說,秦筠怎麼會將順王府的事情告訴你?”
“他本來不想說的,”小柱想起那情景,就搖頭:“但是,他在順王府過得好像不太好,二哥妾室很多,但只生出了秦筠一個兒子,二哥對他不錯,但也僅僅是跟順王府的女孩子們比,而且秦筠的姨娘也沒能母憑子貴,他多數時間是養在姨娘哪裡的,前陣子,二哥心情不順,好像把秦筠的姨娘打傷了……”
其實不僅是將人打傷,還在兒子面前把兒子生母打了個頭破血流,秦筠年紀跟小柱差不多,就算皇室子孫再早熟,看到母親被打也容易留下心理陰影。
而且秦飛不是第一次對妻妾拳腳相向,打秦筠的母親也不是第一次,他是慣犯了。
好在秦筠沒有學他,不然小柱也不會跟秦筠走得近。
這個年紀的小孩子,說早熟,其實有些想法也很天真,他就覺得他父親對他生母不好,而他與生母最為親近,如今他還沒有能力反抗父親保護生母,只能求外援,而外援就是秦筠認為的見多識廣的三叔和五叔,他還尤其信任他五叔。
秦筠認為五叔年紀跟自己相仿,但五叔可比他厲害多了,抽陀螺抽得好,會釣魚、老虎都養得,甚至連玩竹蜻蜓時五叔手裡飛出去的竹蜻蜓都比他手中飛出去的高、摔泥摔出來的洞都更大更圓溜。
他還被母親養得挺純良還特別老實,以前秦飛讓他接觸小柱,讓他聽小柱的話,不要惹小柱生氣,他就一直聽小柱的話。
後來他跟小柱待在一起的時間都比跟他父親待在一起的時間多,聽五叔的話已經成了習慣,即使秦飛沒再跟他說過,秦筠還是習慣性地聽五叔的話。
兩人在上書房讀書的時候,上書房裡的小蘿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