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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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佈,他即將上任當鎮長,責任自是與往日不一樣,他得先弄清自己所轄地盤的狀況。
大郎走沒多久,惜緣院的婆子急慌慌來疊翠院稟報,講司馬老爺吃早飯時突然昏倒,任怎樣喊都無反應。
李翠梅急令小勤家的去童氏住的柳院,請童氏給司馬老爺診治,那婆子忙講,六小姐已派線兒去了柳院請二太夫人。李翠梅則又轉派小勤家的去惜緣院候命,言道,不管有何需要,不需請示,直接去庫裡拿就是,若是庫裡沒有,即刻著人去採辦。
按理,本應陳董去客院陪父親用早飯,可是司馬鑫憐惜她怕冷,昨晚回客院睡前,囑咐她今早不必過去,自己會過來。突然有了爹爹疼愛,為享受爹爹的疼愛,也為成全爹爹的愛女心切,陳董自是答應,早早起來下廚做了早飯,飯做好後,派婆子去請來爹爹。
司馬鑫過來時臉色就不對,陳董著忙,司馬鑫卻講無事,可能是換了地方睡覺,一時不適應,晚上沒睡好。一個常年四季奔波在外的人,怎會因換了地方便睡不好,此話陳董不信,可爹爹既然不願多講,陳董也就沒再糾結,殷勤端上早飯,催爹爹趁熱吃,誰知還沒吃幾口,爹爹便一頭栽倒,人事不省。
林芳與陳董兩院緊鄰,陳董那裡有動靜,她自是第一個知道,此時她正陪著眼睛紅腫的陳董,陳世緣則緊黏著陳董,童氏給司馬鑫診脈,林仲嗣給童氏幫忙。
望,聞,問,切,施針,一氣呵成,忙完,童氏才對陳董道:“茹素,你爹爹此是急症,我雖已施針暫時控制,可是要對症下藥,須得找到根源,否則極有可能藥石罔效,二祖母問你話,你要如實回答。”
聽童氏說的嚴重,陳董眼圈又開始發紅,不過還算冷靜,點頭答應。
昨日從縣城回來,路上大郎給童氏講了一些關於司馬家的事情,只講到大量難民來白水鎮時,由於安置難民一直忙碌,司馬家往後的事,大郎也不知曉,今日司馬鑫突然如此,童氏內心已有預感,必是與司馬家的遭遇有關,便問陳董,司馬老爺可是受到什麼刺激。
陳董靈魂已是四十多歲,也覺爹爹突然昏倒,與遭遇有關,便將從昨日與爹爹見面,到今日爹爹昏倒前情況,簡短講於童氏聽。
昨日林芳幾人離開客屋後,司馬鑫給陳董講了這兩年司馬家的變化。
當日司馬鑫由於氣憤陳董的不通情理,憤然與陳董斷絕關係,休掉原配後,不久便又娶了一個大戶女子為妻。開始時,妻子對前妻留下的三個子女,視如親生。大女兒心智不全,依然如前,兩個兒子則不然,處處與妻子作對,妻子則處處忍讓,委屈求全。
司馬鑫如往年般,忙於生意,家中事交給妻子管理,不過,鑑於前事教訓,他還是會抽出時間,多與子女相處,親自教養,妻子懷孕後,也儘量多抽出時間陪著妻子。
誰知,懷孕後的妻子,性情大變,不僅禁止三個子女靠近,衣食住行也極為小心,且總是講那兩個兒子要害她,害她肚子裡的孩子,而兩個兒子,卻一反常態,變得恭順有加,司馬鑫則覺著妻子無事生非,漸漸對妻子生了厭煩之心,宿於三個侍妾房中的時間多了起來。
今年年初,妻子產下一男孩,更是對前妻生的孩子戒備,那兩個孩子也不再恭順,處處與後母作對,兩下里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司馬鑫才相信陳董當日說的話,可事已至此,已是無可挽回,只能想辦法協調。
誰知,難民潮來後沒幾天,大女兒和兩個大兒子竟是突然不見了,妻子講,可能是孩子貪玩,跑出去玩耍,被人裹走了,侍妾則講,她們看見夫人將大小姐和兩位少爺賣給了柺子。
顧不著斷這無頭官司,司馬鑫急著先打聽尋找兒子,不管是被賣了,還是被人拐走了,當務之急是先找到人。
難民越來越多,到處亂紛紛,要找到兩個孩子談何容易,疲憊的司馬鑫回到家中時,卻是更糟噩耗。妻子中毒身亡,三個侍妾跑了兩個,只剩司馬茹素的生母,抱著大哭不止的幼子,而家中的財物,方便拿走的已是所剩無幾。
司馬鑫心灰意冷,乾脆將所有人遣散,只自己抱著幼子過活,卻不曾想,這唯一的孩子又中了毒,昨日跟隨譚六回到林莊,馬不停蹄上山去找沈夫子,沈夫子講,那孩子可以救活,不過因解毒太晚,此一生心智都不會再開,也就是說,就是解了毒,那孩子也只是個傻子。
能活著就好,將孩子留下,司馬鑫跟隨譚六下山,來到林家看陳董,陳董也跟司馬鑫講了自己這兩年的生活。
聽完陳董的敘述,童氏講出殘酷的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