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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這麼漂亮,居然也需要一哭二鬧三上吊啊。”老醫生又忍不住嘆息,作為長的醜的人,他又找到了一些安慰。
你看看,長的好看也沒什麼用,照樣為情所苦,鬧到要來醫院打吊瓶。
“……”袁朗乾脆就靜靜坐著,不再搭茬。
他本來也不是話多的人,多的是別人說話,他安靜坐著的經歷,也不覺得難受。
可往日裡別人看見他不說話,多少會懾於他的威懾力,也變得話少。
偏偏這老大夫一點看人臉色的能力都沒有,袁朗都板著面孔了,他還是津津有味的唸叨不休。
“不過你長的也還行,想來喜歡你的女孩子也少不了。你要是又有錢,那妥了!”老醫生說到這裡,甚至還激動的鼓了下掌,“這姑娘競爭對手肯定少不了,麻醉一下就麻醉一下吧。也就是暈一暈,不像喝農藥,農藥還賊難喝,我就遇到過喝農藥自殺的,喝了一口嫌難喝,決定不死了。
“還有吃安眠藥的,你知道吧,有那種嗓子眼兒小的,不灌水就吃不進一粒藥。於是一顆安眠藥一大口水,喝了幾大缸子水,還沒把一盒安眠藥吃進去,後來喝水喝的太撐了,就也沒死成。”
老醫生一邊說著一邊嘆息,彷彿在說,這些人這作的真是讓人頭疼。
“……”袁朗就這樣靜靜的坐著,被老醫生唸叨了半個鐘頭。
在這半個鐘頭裡,瞭解了不少急診室裡的奇詭事,聽的心裡直感嘆:真是哪一行做的久了,都能遇到各種各樣的怪人。
半個小時後,終於輸液結束。
老大夫把針一拔,擺了擺手,“帶回家吧,好好睡一覺,晚上要是發燒,就拿涼溼布擦擦額頭、擦擦腋下,物理降溫一下。先別貿然吃退燒藥了,她這會兒再吃藥怕身體受不了。如果發燒不見好,再送過來。”
袁朗忙抱著周倜離開了醫院,踏出醫院門的那一瞬間,耳朵總算清靜了。
醫院裡開的單子都留著,尤其是化驗單——這都是報警後的重要證據。
將周倜抱上車時,她還在哼哼。
平時見到她,不是盛氣凌人,就是醉醺醺,還有幾個小時之前那樣……彪悍的可怕……最正常的時候是前次在飯點和在yd影視公司辦公室裡,倔強、要強,又有安靜的時候。
而此刻這個樣子,毫無防備的像個孩子,昏昏沉沉的、顯得那麼柔弱可欺,是他從未見過的樣子。
——每一次見到她,都像是第一次。
……
……
雖然想過將她送回劇組宿舍,但只猶豫了一秒鐘,袁朗就將車開回了自己家。
只有自己家裡,才絕不可能出現趙寒、高一航、路百明這些礙眼的男人。
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