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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給周倜倒酒。
周倜看著田野忍不住笑,這個人吧,有時候讓人很氣,有時候又有點可愛。
安然在組裡欺負她、四處傳她謠言的時候,他願意幫她一把,拖住孫輝,讓她順利將安然搞走,不生枝節。
孫輝突然對她做了那麼可怕的事兒,他又幫著她張羅了不少劇組裡的事兒,還挨個找人談話,幫她抓汙衊她的人。
她能明白,他大概是被孫輝嚇到了,擔心萬一不把那個汙衊她、搞事情的人挖出來,這個人會變成第二個孫輝——田野這麼做,雖然肯定有一部分是為了劇組好,另一部分必然是擔心她的安全。
這個直男,滿臉上都寫著息事寧人,透著一股拗拗的憨厚勁兒。
她用食指將紅酒杯往前推了推,待田野給她倒滿酒,她才開口道:“你放心吧,我不會搞事情的。但攝像做了這樣的事兒,我不可能裝不知道裝沒看見。就算你已經把事情了了,我也要去跟他把話說明白。只有說的清清楚楚了,以後再見到,才能心無芥蒂,各安一方。”
她說話的時候表情很嚴肅,一本正經,條理清晰。
田野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自己喝了一口紅酒,擺手道:“導演真不是人乾的活,操心勞力的,累死我了這一天天的。”
他說罷,表情豐富的唉聲嘆氣起來。
周倜看著他微笑,知道他這是故意逗自己呢。
“導演算什麼難活啊!編劇才難呢!策劃才難呢!田導,你雖然累,至少還有權利。你看看我們……”高一航一邊吃著澳洲龍蝦,一邊還要懟田野,拆田野的臺。
田野噎的夠嗆,扭頭狠瞪高一航。
“……?”高一航挑眉不解。他說錯了嗎?
“哈哈。”周倜歪著頭便笑了起來,眼睛亮晶晶的,五官舒展,姿態放鬆。
田野看著她這個樣子,才覺得心裡舒暢一些,他又盯著她望了一會兒,才認真道:“頭不疼了吧,現在?”
周倜才要開口,那邊葛小玄又忍不住道:
“田導,我發現你說話,老是顛三倒四的語法不對。你剛才應該說‘這一天天的累死我了’,而不是‘累死我了這一天天的’。然後,現在呢,你應該問‘現在頭不疼了吧?’,而不是‘頭不疼了吧,現在?’”葛小玄說著話,一本正經的,也沒注意到田野的臉色原來越難看。
彷彿嫌剛才還不夠似的,葛小玄又接了一句:“田導,您可得改改,當導演的,文字功底也是需要的。”
“哈哈哈哈……”周倜看著田野那張已經開始發青的臉,再也忍不住,笑的前仰後合,捧腹流淚。
“……你們說,我這千把塊的海鮮,怎麼還堵不住你們倆的嘴呢?”田野坐在桌對面,氣的吹鬍子瞪眼,馬上就要發大導演之威。
奈何一左一右坐著的金童玉女,對他的恐嚇全不在意,兩個年輕人天生虎膽,跟講相聲似的,左一句消遣右一句捧逗,還絕不讓話棒落地,說的田野欲仙欲死。
一頓飯下來,田野總算明白過來,自己是被這倆孩子當‘于謙他爸爸’用了,拿著他開涮講笑話呢。
你說他生什麼氣,真是白生氣!
…………
…………
隔日一大早,周倜就起了床,準備了一些東西,出發去劇組。
今天w市難得陰天,周倜拎著飯盒到了片場,趙寒就眼尖的看到她了——這麼高的個子,扎著個馬尾,也不化妝。
他走過來趁她不備,伸手拽了下她的馬尾,在她怒目回頭時,歪過帥臉,關切的問:“這幾天怎麼樣?身體沒有什麼不舒服吧?頭沒有再疼過了吧?”
一把拽回自己的馬尾,周倜退後了一步,才笑著道:“挺好的,沒什麼事兒。”
“這帶的什麼吃的?”趙寒伸手就準備去撈周倜拎著的小飯盒。
周倜忙一縮手,“別瞎搶,不是給你吃的。”
趙寒立即皺起眉,歪著臉挑釁道:“還要誰?配吃我們周女王做的飯?”
“噗!”周倜被他裝模作樣演戲的樣子逗笑,“回頭給你做點甜點,這個真的不是給你的。你去忙你的吧,我先去幹點別的事兒,回頭過來一起聊聊劇本。”
“嗯。”趙寒說罷,轉身也朝著自己方才乘涼休息的位置走去,走兩步又忍不住回頭去看——那一雙大長腿,真直,真長。
周倜跟田野打了個招呼,便朝著收拾好東西,準備趁開拍前離開的攝像大哥。
新的攝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