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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能出宮送你祖母一程,她老人家泉下有知定也為娘娘的孝順高興。”
白萌眼角含淚,道:“爹爹怎麼這麼憔悴?祖母走了,你還有我,有大哥。你若是身體垮了,可讓我兄妹兩如何是好?爹爹定要保重身體啊。”
白耘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只是太忙了,臣知道的。”
白萌輕輕點了點頭,然後看向白耘身後的白思,眼淚不由就落了下來:“大哥這是怎麼了?”
杵著柺杖的白思連忙道:“不小心跌了,已經大好了,娘娘不必擔心。”
白萌欲言又止,最終點了點頭,勉強笑道:“大哥保重自己。”
白耘本來心裡忐忑,擔心白思說出來。見白思主動遮掩,他提起的心放了下去。
雖然有矛盾,但白思還是顧全大局的。
三人聊了幾句,白萌在白母靈前拜了拜,就該出殯了。
白耘和白思都得扶靈回祖籍,白耘服喪二十七個月,白思服喪一年。白萌作為出嫁女,也該服幾月的喪,不過她作為皇后,國法大於家法,在皇宮裡披麻戴孝幾個月就沒有體統了。因此她需要按照皇室的規矩,以日代月便成。
白府送靈眾人浩浩蕩蕩離開京城,沿路幾乎所有高門大戶都設了祭棚。
白母因出身低微,生前在京城貴婦圈子並沒有存在感。在死後,倒是大大風光了一陣子,沿路那些不認識的人紛紛為其哀悼,好似真的有多看重她似的。
實際上誰都知道,這看重的不是那農家的老太太,而是白府,是皇后的孃家,是有望成為朝中新權臣的白耘。
白萌在白府送別了送靈回鄉的眾人後,和榮王妃、世子妃匆匆說了幾句話,就啟程回宮。
回宮之後,白萌按照規矩,先用柚子葉洗去了晦氣,然後重新換了一身素淨衣服。剛換完,卿昱就風風火火回到了鳳寧宮,衝著白萌就是一個熊抱。
卿昱道:“都快下鑰了,朕還以為今晚你要宿在外面了。”
白萌失笑:“哪可能?沒你的准許,我哪能不回宮?”
卿昱鬆開懷抱,低聲道:“你若是有事,差個人回來說一聲,朕還能不同意。”
白萌笑道:“是是是,明弈對我最好了。”
卿昱這才露出笑容,道:“白思真被白耘打了?”
白萌點頭:“現在還杵著柺杖,肯定是打得狠了。”
卿昱感嘆道:“白耘還真是狠心。他就白思一個出色的兒子,其餘庶子都很平庸。這要是打廢了,別說榮王府的人要和他反目,他自己都得心疼死。”
白萌道:“人總有激動得失了分寸的時候。既然還沒有請御醫,外祖父外祖母也沒有去榮王府鬧,想來也只是皮外傷,養養就好了。大哥服喪一年,心中靜一靜,說不得科舉能找回狀態。”
白思雖然現在看起來和白耘鬧翻了,實際上,白母死了,父子兩拔掉了心中一根刺,之後傷痕總會癒合。
白萌心想,白耘對白母愛恨交加,既感恩她含辛茹苦將自己養大,又懼怕她的陰狠歹毒,心裡肯定糾結得很。他打白思,說不定是因為意識到自己對白母死去感到輕鬆和高興,又覺得這樣的自己不孝順,所以才遷怒白思吧。
白萌看到白耘,雖然他的確很疲憊,但精神狀態著實不錯,不是裝出來的不錯。
倒是白思是真的很痛苦很迷茫,希望他能振作起來。
白萌琢磨著,為了原主,或許她該為白思做些什麼,比如心心念念嫁入白府,結果婚期得推後一年的未來嫂子牽線,讓未來嫂子好好安慰一下白思,順帶增進一下小兩口感情。
白耘雖然打了白思,心裡還是在為白思著想。他需要服喪三年,白思只需要一年。為了不耽誤白思科舉和成婚,他當即和親家商量,一年後白思提前入京,完成婚事,他到時候寫一篇賀文,不出席便是,定不能因為他服喪而耽誤兒子的家庭和事業。
況且白耘也念著,白母這一死,後院更沒人打理了。他也不能老是麻煩榮王府。兒媳早點進門,也好早日讓白府生活恢復正常。
白耘的親家自然是樂意讓女兒早日完婚的。雖然白耘不在京城,婚事稍稍冷清了一些,但有榮王府和白府在,女兒的婚事也不會冷清到哪去。
白思對此不置可否。他現在連科舉都拋在了腦後,更別說成婚的心思。不過是白耘說什麼,他應著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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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母的去世,對白萌而言,只是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