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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這些小事,便“相信”了誠國公的辯解,表示自己“相信”死的是誠國公的親生母親,誠國公肯定心裡是悲痛的,不可能做出這種不孝行為。
私下,他讓人告訴那位彈劾的官員,自己此舉是為了宗室的臉面,以後會秋後算賬。
那官員雖然心裡生氣,在同僚的勸說下還是放棄繼續和誠國公死磕了。
誠國公以為自己矇混過關,更加變本加厲,在府裡花天酒地。
誠王妃勸說了幾次,又捱了打,還被誠國公關了起來。
這時候不知道她有沒有後悔自己非要扒著誠國公不放,不肯和誠國公和離的行為。
但見她現在都沒遣人去宮內求救,大概她心裡還是不悔的吧。
汪太后薨,原本留在長壽宮照顧她的四妃終於可以搬出來了。
這四妃給汪太后哭靈,一個比一個哭得悽慘。從這哭靈的專業程度,真難想象這四女和汪太后的去世有關係。
在汪太后下葬之後,這四妃也就是常伴佛堂的命了。只是對她們而言,可能常伴佛堂,也比守在長壽宮備受折磨好吧。回到自己的宮殿,好歹也算是自己的地盤。
白萌猜到了她們的心思之後,沒有從中作梗,多加阻攔。她重新選了四座偏遠的宮殿,讓四妃搬了進去。
四妃沒有任何異議,老老實實的搬了進去。
如果她們今後還是這麼老實,卿昱就不會動把她們送進皇恩寺的念頭。不然,卿昱這個恐女症大概還是會忍不住。
汪太后出殯,白萌要帶領命婦哭靈。卿昱可捨不得,他直接以皇后病倒為由,免了白萌這苦差事。
朝臣都知道白萌的庶妹死在汪太后手中,汪太后還多次想害死白萌,白萌不往她棺材上吐唾沫就算好脾氣,還給她哭靈?這要哭得出來才有鬼了。
雖然其他來哭的人實際上也哭不出來就是了。
藉著哭靈的機會,誠王妃終於有機會被放出來。
誠王妃比之前更加蒼老,但她的神情十分堅毅,似乎一切挫折都打不倒她。
白萌看誠王妃這精神飽滿的樣子,忍不住嘴角直抽。
這堅毅,真是用錯了地方。
誠王妃專門到鳳寧宮“探望”白萌。從誠王妃的言行中,白萌感覺到,誠王妃不是真心探望自己,而是來查探自己是否真病了。
聽著誠王妃話裡話外都是,白萌不去哭靈是不孝順的意思,白萌覺得這姑娘腦子已經完全壞掉了。
對於腦袋已經壞掉的人,白萌是不會在意的。但卿昱會在意。
他派御醫強行給誠王妃驗傷治療,然後派人去訓斥誠國公,罰俸一年,並讓誠王妃回府修養,躲懶的誠國公到宮裡守靈,不準回去,吃喝都得在宮裡。
白萌道:“你在意這些做什麼?她要哭靈,哪能日日來我這裡。你不是在忙國武監的事嗎?做得如何了?”
卿昱道:“一些文臣對專門建立一個培養武官的學院,還是很排斥。不過朕決心要做,就沒有做不成的事。”
卿昱拍著自己的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白萌道:“那你唉聲嘆氣什麼?”
卿昱擠到白萌身邊,靠在白萌身邊道:“這不是還有其他事煩惱嗎?推廣新作物的事很不順。即便是有了皇莊的例子,可那些達官貴人,土豪鄉紳仍舊不願意種植。這推廣新東西,真難。朕在想,要不要下旨,強制推廣?”
白萌想了想,道:“強制推廣是一種辦法,以你現在的聲望,可以做到強制推廣。但是朝中人手不夠,就算是下旨,也沒人監督執行。最後可能還是淪為一紙空文。”
卿昱皺眉:“朕也想到了這一點。只是……聖旨還是要發的。”
能做到一些就算一些吧。
白萌道:“我有一法子,說不定能讓那些達官貴人,土豪鄉紳主動種植棉花包穀。”
卿昱立刻做乖巧聆聽狀,雙目用懇求的眼神看著白萌。
白萌笑了笑,道:“那些人不樂意種植,不是擔心收成不好,而是覺得這些新東西換不成真金白銀,不能供他們享受罷了。若明弈讓匠人利用這些原料多做一些精美的衣物和食物,再讓親近的朝臣宗室穿上棉花做的衣物,京中著名酒樓售賣包穀做的高價食物,並僱些文人多寫一些讚揚的詩歌,讓這些外來的東西變成一種高貴和時尚,那些原本反對的人說不定就會趨之若鶩。”
“對了,包穀的名字或許太土了些,改名叫玉米如何?這樣是不是格調就高雅許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