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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撲倒在地。
“婉清!”
“婉清你怎麼樣了?”
雙雙跪行著上前,白飛飛和趙婉柔齊齊伸手扶起了趴在地上的寧婉,清滿臉擔憂。
“嬤嬤,婉清她也沒錯啊,星兒即使成了尊貴的鎮南王妃,但是婉清雙親健在,她又有什麼理由要搶奪本屬於人家婉清父母該做的事情。”
憤憤不平的拿著帕子給寧婉清拭去臉上的泥土,趙婉柔聲音難得鏗鏘有力。
“哼!”
冷冷一聲輕哼,趙嬤嬤睨了眼抱成一團的三女,不屑道:“就憑咱們星兒的夫君是鎮南王爺,怎麼,王爺要給你一個左相之女介紹良緣你還敢不尊?”
“你!”
緊緊抓住了還想再爭辯的趙婉柔,寧婉清在她們的幫扶下起身,跪地言道:“嬤嬤,您說的婉清都懂,可是在沒有王爺參與的情況下,即使婉清跟星兒已經冰釋前嫌,但婉清依然接受不了她這樣的決定。”
跪得筆直,寧婉清語中帶著不容屈服的高傲,或許就是因為從小在世家中長大,像她們這樣的女子被逼到無奈之時更加寧折勿屈。
一整天都眉頭緊皺,李嬤嬤聽了寧婉清的話更加神情鬱郁。
眼見著寧婉清一個個響頭磕的不斷,她嚴肅道:“你先起來吧,這件事情王爺自有定奪,不是僅憑你一面之詞就能說清的。”
頓了頓,她看了眼一起跪著的三女,聲音更冷:“不過眼下星兒的身份畢竟不同往日了,你們今天這樣明目張膽的犯了錯,嬤嬤還是要給你們應有的懲罰,趙嬤嬤,監督她們抄寫平安經百遍給星兒送去!”
聞言,還生著氣的趙嬤嬤徑自站前一步。
橫眉瞪著地上的三人,冷冷斥道:“還跪著做什麼,馬上起來抄寫去,今天傍晚我要是見不到你們已經抄好了的平安經,你們個個兒仔細著身上的皮。”
從進宮情況就一直沒有改變過,三女聽了趙嬤嬤狠戾的威脅並沒有什麼大的動作,相攜相扶著起身,一起默默點頭往那屋中僅有的一張圓桌走去。
見狀,李嬤嬤深深嘆了口氣,看了眼趙嬤嬤後轉身離去。
“唉,你這刀子嘴豆腐心究竟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伸手捅了捅一臉寒色準備留下來的趙嬤嬤,孫嬤嬤的聲音小小傳來。
瞪了眼自己胳膊上的老手,趙嬤嬤語氣非常不佳、另有深意憋屈道:“要不是那天大家都不在星兒跟前,她又怎麼會被人欺負。”
屋中,老人毫不避諱的言語傳出老遠,讓已經出了門的李嬤嬤在雪中的腳步幽然頓住。
她知道,那天她瞞著眾人把太后娘娘請來的事情,一直是大家心中的疙瘩,但是人生在世各為其主,她本就是太后娘娘留在王爺身邊的人,王爺有一言一行風吹草動,她都必須要去跟太后娘娘回稟一下,這樣,是對王爺的負責!
奉了王爺的命令前來請人的青衣,就那樣跟李嬤嬤相遇在了院子中。
遠遠地,少年的聲音清朗傳來:“喲,這大風大雪天氣的,李嬤嬤您這是站在院子裡幹什麼吶?”
聞言,沉思中的李嬤嬤抬頭。
迎上了少年打量的目光下意識一笑,掩飾道:“沒什麼,青衣這是過來做什麼,難道王爺要找老奴有什麼事情吩咐麼?”
連連搖頭,青衣沒理會老人的跳躍不回答,徑自皺眉嘆道:“唉,還不是星兒要見寧婉清麼,王爺讓我過來帶人,還請李嬤嬤給個方便。”
少年的聲音,絲毫沒有阻力傳進了屋中。
讓一直聽著的兩位嬤嬤和三女瞬間驚愣!
顫抖著身子,寧婉清緊緊咬住了自己的唇依舊難以剋制心中的恥辱,任由淚水在眼眶中蔓延。
“婉清,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樣。”
扶著寧婉清搖了搖她的胳膊,趙婉柔聲音輕輕安慰著。
“婉清,星兒不像是那樣為虎作倀的人,說不定是底下的人詞不達意傳錯了。”
寧婉清的另一邊兒,白飛飛也為福星兒做著解釋,可言語的蒼白,就連她自己都沒有信心相信。
閉了閉眼伸手抹去了已經留下的眼淚,寧婉清輕輕拂開了她們兩人的手,靜靜道:“星兒要見,婉清豈有不去之理,你們早些抄寫平安經吧,不必等我。”
說著,也不等屋中所有人再說什麼,幾步上前伸手推開了門扉,望著站在院子中的少年咬唇道:“走吧,我跟
走吧,我跟你去。”
深深的宮牆,一陣急似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