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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看向慕容衝,兩瓣朱唇快要能掛住茶壺:“這話說得,好似你是昏君,我是妖婦似的。”
慕容衝看著她雙手叉腰、怒氣衝衝的樣子,竟然反被逗樂,薄唇微牽道:“便是你這個妖婦時時在我腦中浮現,趕也趕不走。”
“你……你……氣死我也……”林珍惜嘴上雖這麼說著,心裡實則卻氣不起來。
慕容衝趁著她這專心怨懟的間隙,又往她跟前貼近了兩步,繼而將她擁住。
這話還沒有理論清楚,林珍惜本欲掙脫,然而在被他溫暖的氣悉包裹之後,竟再不忍反抗。
他便微傾了身子,以側臉蹭了蹭她的鬢髮,又貼著她的耳際道:“我這一生皆不得照自己的意願行事,如今便做這一時的昏君又有何不可?”
他這一句訴說竟是難得的卸下隱忍,表露心聲。
林珍惜立時心軟,將那好勝之心放下,乖順的依在他懷中。
慕容衝說著又去尋了她的紅唇來吻,林珍惜則十分配合的與他溫存了片刻,待到兩人呼吸漸促,她抬手輕輕推了推他的臂膀,嗔道:“你願意做昏君,我可不願做妖婦。”
慕容衝笑了笑,牽了她一道在几案前坐下,拾起最上面的奏摺道:“這些都是這幾日間大臣們呈上來的奏摺,以為你要走,就想多陪陪你,便擱下了。”
說著,他面上甚至呈現出委屈的表情。
證據就擺在面前,林珍惜再無話反駁,心虛的地下頭,一雙柔荑在衣襬上絞了又絞,方才移到案几上覆上他的手背。
再抬起頭時,她眼中全然沒了半點兒調笑,無比真摯的對慕容衝道:“以後莫要再如此,也不必這樣麻煩,若是要看奏摺,只管叫我便是……”
話說至此,她雙頰漸漸浮起紅霞,聲音也攜著羞赧:“我已下定決心,今後都會陪著你,無論你在哪裡,有怎樣的境遇,我都會在你身邊,不離不棄。”
到最後,林珍惜的聲音已如蚊吶,心下也後悔自己竟說出這樣不知矜持為何物的表白之言,想必是不符合這個年代對女子德行的要求,也不知慕容衝會不會厭惡,亦或是說出些嘲笑的話語,若真是那樣,她便是找個地方鑽進去也撿不回臉面了。
然而她沒有想到的是,慕容衝的反應並非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