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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珍惜早已習慣他這副常年處在脫線狀態的模樣,自然而然的俯身過去收拾。
收拾到一半卻忽然想起來,於是抬頭對師父道:“師父,剛才卦象有異。”
“怎麼個有異?”王嘉順著她的話問下去,卻問得她啞口無言,畢竟卜卦這事她連半吊子都算不上,方才那麼複雜的卦相她哪兒能全記下來。
林珍惜只得遺憾的搖搖頭,王嘉便也遺憾道:“每日只有第一卦最準,再算也無用,況且昨夜星相無異,想必不會有什麼大事,待今夜觀星之後再做定論也不遲,沒準是你看錯了。”
聽他這樣說來,林珍惜唯有信服的點頭,心裡卻腹誹道:若是你今日非要把那新故事寫出來,只怕觀星這事兒也一準忘個乾淨。
這就是不務正業的典型案例啊。
從王嘉那裡出來,林珍惜才想起還有正事沒辦,連忙去找莫聰。
好在今日要傳遞資訊到平陽的莫聰尚且未將密信送出,她便歡天喜地的將自己的那封信夾了進去。
臨轉身之際,她心裡總還是有些芥蒂,偏生前秦後期發生的那幾件大事,她也記不得具體的時間和順序,於是踟躕了半晌還是折回來對莫聰添了一句:“今早占卜有異相,不知是否要變天,務必囑咐你家郎主萬事小心。”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杜鵑的小劇場:
看完信後的慕容衝把竹清叫了過來。
慕容衝:“你道這是什麼?”
竹清沉默許久以後:“竹清不知”
慕容衝:“你再仔細想想。”
竹清:“……”
慕容衝:“她畫的定是她身邊的東西,你不妨猜猜看。”
竹清:“大概……應該是……餛飩吧。”
慕容衝:“你退下吧。”
竹清默默退下,抬眼時瞥見他家郎主的嘴角彎了彎,似乎極力剋制著什麼。
第二天廚房裡又做了餛飩,竹清邊往慕容衝房裡送,邊在心裡琢磨:到底是不是餛飩呢?有點兒像又有點兒不像,到底是不是呢……
注:小竹清是處女座
另外為那一枚手殘的吃貨點蠟
☆、見證者還是參與者(二)
次日清晨,林珍惜還賴在床上,外面便有人火急火燎的來敲門。
她揉著惺忪的眼睛起身去瞧,才知宮裡來了人急傳王嘉入宮,而這段時間王嘉似乎習慣了凡事都有個弟子在旁邊忙前忙後,自然也要帶著她一道入宮。
得到這個訊息,林珍惜便隱約有些不好的預感。
她趕緊簡單梳洗了一番,收拾好師父占卜時常用的東西就衝了出去。
到門口王嘉也才慌慌張張的出來,看樣子也是給人從被窩裡拽出來的。
林珍惜連忙上前饞了他的師父一道上軟轎,才剛坐穩,那軟轎一晃便往苻堅議政的大殿趕去。
王嘉被晃得差點兒歪到了軟轎的壁上,好在林珍惜及時出手將他扶住。
見情勢如此之急,林珍惜忐忑的問道:“師父道君上這是為了何事傳召我們?”
王嘉頗有些艱難的坐正了身子,胡亂拉了拉被弄皺的道袍,面上神色也失去了往常的淡定與從容,隨口應道:“今日一卦尚不曾卜,你且把東西拿出來。”
正如王嘉所說,每日他晨起後第一件事便是焚上一炷香,照例對大秦的國運卜上一卦。
用他的話來說每日裡這一卦是最準的,而他即便沒有人監督也從不懈怠,只有昨日,倒是特殊中的特殊。
林珍惜依照吩咐將之前準備好的物件自隨身的箱子裡取出來,然後起身騰出坐塌,按順序將東西擺好。
接下來的一路上王嘉則都蹲在坐塌前埋頭對著那一堆東西擺弄和沉思。
林珍惜時而看看卦陣,時而看看她的師父,卻發現王嘉的面色竟變得越來越陰沉。
在林珍惜的認識中,王嘉是一個極愛說笑的人,身為師父卻從不嚴肅,甚至時常與她開些不找邊際的玩笑,活脫脫就是個老頑童,故而極少見他露出類似的表情。
這樣一來,直叫她更加不安了。
她便又將目光移到那卦陣上,突然間驚詫的高呼起來:“就是這個,昨天就是這個卦象,總覺得和平時的不一樣。”
林珍惜說著,又湊近了些去看,愈發篤定自己沒有看錯。
王嘉詫然回頭,指著卦陣正要開口,軟轎卻在這時停了下來。
早候在大殿外的寺人總管急忙前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