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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與學習無關的事情。”
喬輕沉默了很久,眼眶微微紅著,咬著自己的嘴唇,過了很久才反駁:
“媽,我覺得我沒錯。”
她長那麼大,從沒反駁過父母的任何問題,但在這個問題上她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沒有影響學習,也沒有變壞,喜歡一個人有什麼錯的?
喬媽媽有點生氣,清了清嗓子:
“你以為喜歡是什麼,喜歡要考慮很多因素的,你和這個人合不合適,是不是門當戶對,是不是能白頭偕老,這些都是問題,小年輕的喜歡就像過家家。”
“我不覺得這是過家家。”喬輕站在轉角處和母親爭執了起來,抬著頭和喬媽媽對質:
“他喜歡我,我喜歡他就夠了。”
小孩子的喜歡原本就不如大人那麼成熟,往往果斷又單純,很多思想都只會站在自己角度,喬媽媽知道,卻也沒辦法不去剋制自己的脾氣,聲音大了些:
“在這個問題上,過來人的話永遠是對的,我告訴你,喬輕,就這件事情上面,你和我們沒有商量的餘地!”
喬媽媽的語氣有些不好,扯著尖利的嗓子說出來,嚇得喬輕抖了一下,心裡更是委屈,不明白一向還算寬容的父母為什麼會那麼在意早戀這個問題,在她的世界裡,早戀沒有對她造成學習上的困擾,也不會像媽媽說的那樣會學壞。
母女倆在這件事情上堅持不下,喬輕委屈,喬媽媽也不願意挪動步伐,就站在三樓的轉角處僵持著,像是兩株緊緊紮根在沙漠裡的仙人掌。
後來,這樣的僵持被響起來的下課鈴聲打斷,喬媽媽心裡窩火,眼睛也有些溼潤:
“放學我來接你,你先去上課,他們堂兄弟打架的事情我不怪你,我只希望你好好聽爸爸媽媽的話。”
——
喬輕回到教室的時候,喬奕澤和表弟在樓頂上鬥毆的事情早就傳得人盡皆知,看到喬輕進了教室,同學們先向她投去了好奇的目光,幾個八卦的學生忍不住上前問她:
“喬輕,聽說喬奕澤把周承天的牙齒打掉了,怎麼回事啊?”
喬輕從課桌裡拿出下一堂課的書,臉上並沒有想要說話的意思,剛剛被喬媽媽在轉角處說了那麼多,只是言簡意賅的表明了一下自己的立場:“是周承天做的太過分了,故意找茬,砸死了小動物。”
幾句話之間,她就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自己是站在喬奕澤這邊的。
後來上課了,她還是沒有等到喬奕澤進教室,倒是下課的時候,喬輕聽到有學生八卦的謠傳:
“喬奕澤的姑媽好潑辣,把喬爺爺也叫來了,鬧到了校長室,要校長給喬奕澤處分。”
喬輕的心都揪到了一起,剛剛站起來想去校長室,就聽到門口有人小聲議論的聲音,她尋著聲音的來源看去,正好看到喬奕澤在眾人的注視下從教室裡進來,挺著背脊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喬老爺子杵著柺杖站在門口,眉宇間赫然可見掩飾不住的憤怒和嚴厲,喬輕不過和喬老爺子對視了一眼,就被他的目光嚇到,縮了回去。
喬奕澤正在收拾自己的書包,沒和任何人說話,喬輕小心的走到他那邊,和他說:
“喬奕澤,你和爺爺好好解釋解釋。”
他以為喬奕澤的解釋,喬老爺子會聽。
聽到這句話的喬奕澤愣了半響,轉過來看了一眼喬輕,又繼續收拾自己的課本,那個眼神,喬輕一輩子也忘不了,少年眼裡交錯著倔強和諷刺,宛若在完整的鏡面上劃上鋒利的口子,他揚了揚嘴角,滿臉的不屑:
“我和他沒什麼好解釋的。”
這是臨別時喬奕澤和喬輕說的倒數第二句話,他收拾好自己的書包,拉鍊一拉,從褲包裡掏出一顆糖放到喬輕手上:
“我沒事。”
就是這樣的一句話,讓喬輕的心突然沒來由的顫抖了一下,她盯著他的背影看,那個人卻走得很堅決,頭也不回的出了教室,朝著一臉怒意的喬老爺子那邊走去。
喬輕站在教室裡,突然間,像是心上缺了什麼東西,有些惶惶不安。
她跟著人群走了幾步,直到最後看到喬奕澤下了樓,消失在大家的視線裡,人群裡,有人開始八卦的說:
“我剛剛看到喬爺爺在醫務室讓喬奕澤跪下,喬奕澤不跪,性子是真的倔。”
“畢竟打掉了人家一顆牙齒,也是挺狠的。”
喬輕轉過身去,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同學,鼓起勇氣朝那個同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