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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算萬算,未曾想到秦隱這麼快回京城。
原以為,放任三年,等他再次回京之後,容姝即便見到他,也忘得差不多了!
“姝兒,你先進去,母親有話與秦老爺說。”柳氏鬆開容姝的手。
容姝輕輕點頭,警惕地看著秦隱,叮囑道:“母親,香卉留在這兒陪您。”
柳氏頷首,看著容姝走進去,指著另一邊,兩個人走過去,柳氏冷聲道:“你看見了,姝兒已經完全放下你,你就當作積德,今後別來找她了。”
“她是我的妻子。”秦隱表達出他的立場,想要他放棄,不可能。
“你就不能放過她?姝兒好不容易能夠好好的過日子!況且,你現在與她和離了,我不會再同意你們兩和好如初!”柳氏極不待見秦隱:“你對她做的混賬事,你還有臉說她是你的妻子?別做白日夢了!我的閨女不會再讓你糟蹋!你不肯放過她,我就……我就死在你門口!”
“姝兒,我對不起她,今後會好好彌補。”秦隱態度低微,嗓音乾澀道:“她怎麼了?我看著她有點不對勁。”
柳氏冷哼一聲:“不,她現在才正常。你難道看不見?姝兒已經對你死心,心中沒有你!所以,你還有一點兒良知,不要再來打擾她!”
秦隱心口一滯。
“希望你別在她面前提起你們短暫的孽緣。她覺得是恥辱,是她不堪的一段經歷。會為自己錯誤的選擇,而自我折磨!你還未老眼昏花,看見姝兒厭惡你的神情了?你就別再來噁心她!”柳氏聽到秦隱如何對待容姝,生吞他的心都有,何況不過幾句狠話而已,算是便宜他!
“嘭——”
柳氏進去,府門重重合上。
她的話,隨風飄至他的耳中:“以後遇見他,不必通稟,直接拒之門外。我得讓人從莊子上帶一條惡狗來,這惡人還得惡狗磨!”
容姝是死心塌地愛慕秦隱,也不曾逼著他娶。
他自己上門娶了,不愛沒關係,也得給該有的體面與尊重。
容姝做錯了,他袒護小妾,沒關係。
容姝被人陷害,他的心肝歪了,那就不行!
好好的人嫁過去,折磨成什麼模樣?好在老天開眼,讓姝兒忘了這東西!
秦隱怔怔看著緊閉的門扉,未曾料到向來和善的柳氏,出身書香門第,被他逼得說出這等有違涵養的話。
可見,對他有多深惡痛絕!
惡人——
他或許是吧。
所以,得不到原諒?
秦隱捂著抽痛地心口,柳氏的話,容姝的神情,如同一把匕首在他心口翻攪。
看著緊閉的鉚釘大門,秦隱抿緊薄唇,轉身離開。
這段婚姻,是他與容姝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不清楚內情之人,做不得決斷。
就算容姝不願意與他在一起,他也希望從容姝口中說出來。
他會成全她!
柳氏回到前廳,便見到容姝坐在那裡等她。
柳氏腳步一頓,收斂好思緒,和藹的坐在她的旁邊:“姝兒,你還有事?”
容姝回過神來,看向柳氏,沉吟道:“母親,方才秦二爺為何喊您母親?”而且,談話的時候,甚至支開她。
她想,這中間的事兒,定是與她有關。
“母親,我想聽實話。”容姝一瞬不瞬盯著柳氏,似乎想從她細微的表情裡,看出她想要的答案:“母親,那個秦二爺,並不如他表現的那般好相與,您是親口告訴我?還是等他來找我?此次去南陵,我覺得有些事情變的奇怪。好像就是從我做的那個夢開始,分明是夢,可今兒個他的兒子,喚我母親,我又恍惚覺得那個夢是真實。我都忍不住懷疑,我這兒是不是有問題,所有的事情都記錯了。”容姝指著自己的頭。
柳氏滿面愁容,唉聲嘆氣,望著庭院裡光禿禿的枝椏,緩緩開口:“你那個夢,是真實的,你會如何做?”
容姝眼睫一顫,心口一陣緊縮,似乎早已做好準備,便沒有多大的情緒反應。
“即便是真的,但是我對他沒有夢境中那麼愛,愛得那麼深,整個人都失去自我,彷彿畢生的精力,便是圍著他在打轉。那樣的我,太不出彩了,且很軟弱。沒有了他,就像沒有天,天塌了,我又怎麼活得下去?這樣的愛,太苦太累,我不想要。”容姝卷搓著手中的娟帕,淡然一笑:“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忘記自己的生活,認為是一場夢。或許我的傻,得到回饋,所以遺忘那般深沉、壓抑的感情,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