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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間堡壘在他的攻勢下,似在分崩離析,陡然一股慌亂襲上心頭。急急扯開話頭:“安遠侯被賜死,他的夫人還活著,不足為懼。”
卻也是禍根。
秦驀眸子一暗,鬆開她的手,起身在一旁的繡墩上坐下:“皇上下旨不得發喪,停靈三日,她會扶靈回祖籍。”
“你呢?”謝橋猛然發覺,安遠侯是他之父,如今身亡,需要披麻戴孝。
“你想我留下?”秦驀挑眉,直勾勾的看著她,不放過任何調戲她的機會。
心中也期待著她的回答。
“你該回南陰了。”謝橋如何不知他心中所想?安遠侯之於他死了恨意也難消,如何會給他披麻戴孝?手指無意識的扣弄著手心那顆硃砂痣,眼瞼半垂:“安遠侯的爵位自秦淮一死便停止,此後便是白身,唯有子孫掙功名。秦隱他……”
“他不需要爵位的虛名,委屈不了你的三妹。”秦驀心裡滯悶,隨即一想,過了這一個月,看她如何再躲,也便心情稍好一些。“丞相替他兒子求娶你,宮裡頭那位想納你,你想選誰?”
聽出他言語間的調侃,謝橋眼中蘊含著笑意宛如一汪春水,嗓音清脆:“聽聞蘇家公子雖是痴兒,生得一副好皮相,芝蘭玉樹。醫治好他,不失為翩翩公子……唔……”
秦驀薄唇壓住她一張一合的紅唇,一手攬上她的腰肢,一手扶住她的脖頸。
謝橋慌忙避開他。
他霸道的不容她躲閃,一手抬高她的下頷,傾身吻了上去。
她的唇瓣異常的柔軟香甜,原本只想淺嘗輒止,一沾上便如上癮一般,不想就此輕放。她的掙扎撩動著他的心火,漸漸不滿此,靈動的撬開她緊閉的唇齒,深深的吻了起來,熾熱纏綿。
謝橋雙手被他緊緊的箍住,動彈不得,她猝不及防的被他吻住,柔和纏綿,輾轉繾倦,卻又彰顯出隸屬於他骨子裡的霸道的佔有慾,她被吻的有些失神,全身的血液如滾滾沸水翻湧,瞪著雙眼看著他。回過神來,扭動著頭抗拒。
秦驀由深漸淺,緩緩放開她,意猶未盡的舔過她瑩潤的紅唇。
謝橋只覺得唇瓣酥麻,渾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他仍緊緊擁著她,清晰的聽到他心跳失律節奏極快的跳動起來。“再敢說別的男人……說一次,吻一次!”
他的聲音暗啞,霸道中透著一股子狠勁。
“放開!”謝橋睜圓雙目,突然心頭湧上一股子委屈,分明就是他提及。自己孟浪,卻推諉到她身上。
“你要記住,你能嫁的只會是我,只能是我。”秦驀緊貼著她的耳畔,這句話貫穿她的耳膜直入心底。
他方一鬆開手,謝橋猛的推開他,退到床腳,惱怒道:“你別太自信!”
“別欺騙你自己。”秦驀低低的笑出聲,手撫過她紅腫的額角,眼底閃過一抹憐惜。
謝橋一噎,聽到外間傳來的腳步聲,又發作不得,只得幹瞪著他。
“我回軍營。”秦驀見白芷進來,隨口交代他的去向,闊步離開。突然,腳步在門口一頓:“他們你不必在意,只當看戲。”
謝橋微微怔愣,轉瞬心領神會,暗道他所說的是蘇藺與明帝。
“咦,小姐您的嘴怎麼腫了?”白芷盯著謝橋的唇瞧了瞧,看了看她的額頭,心下一驚:“小姐,方才還磕著唇了?奴婢去拿藥。”
“不必拿藥,小姐那是被蚊蟲叮咬的,過會子便消了。”明秀進來的時候撞見了秦驀,聽聞白芷的話,立即會意過來。含笑打趣:“小姐,您說是吧?”
謝橋的臉如火燒雲一般,緋紅滾燙。抓起枕頭朝明秀扔去:“再亂說,我絞你舌頭。”
“哦!不是蚊蟲叮咬呀?”明秀接住枕頭,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戲謔道:“那是誰咬的?”
謝橋臉色微變,輕叱一聲:“明秀!”
明秀斂去臉上的笑,一本正色道:“小姐,奴婢盯著衛如雪,她今兒個出了將軍府,出城去了。”
謝橋眉頭緩緩擰起來,衛如雪還住在將軍府,那麼沈氏還未將訊息透露給衛韞。
輕笑一聲,也是。若是衛韞反其道而行,沈氏算是搬石頭砸腳。
謝橋卻是猜錯沈氏,她並不是沒有做好決定,而是這幾日鄭遠修在房中陪著她,形影不離。否則便是喬氏拘著她在身邊立規矩,並沒有機會向衛韞透露口風。
沈氏給喬氏請安,服侍她用完早膳。正準備退下,被喬氏喚著與兩位姨娘一起打馬吊。
“母親,我父親來信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