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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起,你便再也沒有任何的權利主宰它!”一字一句地說道:“今後,將由我掌控!”
輔國公臉色鉅變。
“你讓我守護容家血脈,我手裡至少要有所倚仗。自己的命都無法掌握,如何守護他人?今日後,我恐怕再不能守在內宅一角,從錦衣衛來到府裡的那一刻起,今後太多的事情,都不由我做主。而我沒有得力可用之人傍身,只怕……”謝橋沒有再說,她相信輔國公能夠明白。
神農後裔的身份是一把雙刃劍,令她聲名鵲起,又能令她陷入困境。
她不能再如以往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她不想把命交付在別人的手裡,卑微渺小宛如螻蟻,人人可以隨意碾壓踐踏。
這一次,她想拿回主宰權!
輔國公望著她眼底散發出堅定強硬的光芒,緩緩地坐下來。良久,擺了擺手,隨她去。
“他們在何處?”謝橋心中一鬆,她怕輔國公冥頑不靈,不肯鬆口,還需多費周折。
“我帶你去。”輔國公沒有其他的奢望,將所有希望傾注在謝橋的身上,幫扶二房!
“過幾日我來找你。”謝橋如願以償,轉身離開。
“當真不救她一命?她如今已經知道悔改……”
“悔改?你信?”謝橋眼底佈滿冷嘲,諷刺的說道。
“無論她做過什麼,始終都是你的祖母。”輔國公聲音蒼老,隱約透著一絲不忍。
謝橋此舉,對待朱氏,的確殘忍。
明知有救而不得救,一點一點的看著自己生命流逝直至消亡,對她便是最殘忍的報復。
“即便如此,也抹不掉她殺我母親的事實。”謝橋走到門口,腳步一頓,語氣平靜的說道:“她溺斃我的那一刻,便結束我與她的祖孫情份。我不殺她已經算是開恩,難道不允許我不救她?”
開啟門,朱氏臉色變得灰白,嘴角的肌肉忒忒地跳動個不停。
謝橋越過她,徑自離開。
朱氏似受到難以承受的刺激,兩眼翻白,昏厥過去。
“老夫人——”
身後傳來驚呼,謝橋腳步一頓,頭也不回地離開。
——
謝橋將準備好的藥材與煉製好的丸藥一同裝進包袱裡,帶出府。
府外停著一輛沉香木馬車,謝橋目光微微一閃,朝後面一輛馬車走去。
“我們談談。”
馬車裡傳出一道沙啞低沉的嗓音,語氣裡的冷意漸漸消融,透著一絲絲的平和。
謝橋不覺得與他有什麼好談,該說的她都已經說明白。
“你不願嫁我,難道不願見我?那今後如何做交易?”秦驀步下馬車,伸手拽住她的手腕阻止她上馬車。她目光冷冷瞥來,驀然鬆開手:“之前的事,我道歉。”
謝橋將手裡的東西遞給明秀,示意她先上馬車,回身看向秦驀。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丰神俊朗的面容,邊幅不修,下巴布滿一片青色胡茬子。凌厲的眸子裡,佈滿血絲,彷彿許久不曾閤眼。
眼底閃過詫異,秦驀他素來有潔癖,她踩髒他的毛毯,可是被他扔了。何時見過他這等模樣?
“日後我再不冒犯你,給予你尊重。”秦驀冷峻的面容隱隱顫動,聲音彷彿有些生硬,就像是死記硬背出來一般。
謝橋眉頭微揚,冷聲道:“尊重不是說出來的。”
秦驀一怔。
謝橋看著他的反應,冷笑一聲,轉身走上馬車。
秦驀緊握著拳頭,她臉上的譏笑刺痛他的雙目。站在她的馬車旁,沉聲道:“你且等著。”
謝橋挑開簾子,微微笑道:“那你該知道,我並不想見到你。”
“不見你,如何讓你知曉我尊重你?”秦驀眉宇間閃過不耐,只覺得謝橋太歪纏,蘭陽說他向她賠禮道歉,便會言歸於好。可這女人,卻得寸進尺!
“這就是郡王所說的尊重?”謝橋凝目注視秦驀,一字一頓道:“不顧我意願之事,皆是不尊重我的行為。”
“你這女人——”秦驀被她戲耍,似有雷霆之怒,可看著她唇邊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心口一滯,沒有發作。
‘駕——’
馬車疾馳而去,濺起一地灰塵。朦朧灰塵中隱約瞥見謝橋眼底的那抹惡意,秦驀面色青黑,眼底佈滿陰霾。
秦驀吃癟,謝橋心情愉悅。
吩咐明秀將東西放回屋子裡,便去偏屋看望秦稚、秦逸。
他們兩個人還在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