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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株野草,堅韌、不屈。
他之前並未將她的話放在心上,與她一同來也沒有抱有多大希望。
西域那邊有商人養汗血寶馬,用來雜交,按照成色定不同價格銷往他國。原以為她到手的便是這種血統不純的‘汗血寶馬’,卻沒有想到給他帶來驚喜。
她的確做到了!
“我們第一次做生意,價錢上有優待,不過下次便是這個數一匹。”謝橋豎起幾根手指,淺淺一笑:“郡王覺得如何?我們可不能做賠本的買賣。”
秦驀不由輕笑,價錢簡直翻了兩倍。
這次雖有‘優待’,卻也不低,他們還能賠本?
“你有商人本色。”秦驀評斷道。
“過獎了。”謝橋不怕他不要,所以才如此明目張膽的抬價。
秦驀微微挑眉,腳尖一轉,朝外走去:“明日我讓人來接手。”
“藥材……”謝橋追上去,耳邊傳來他幽微低沉的聲音:“不必看了。”
謝橋一怔,覺得他這人也爽利。
心想明日得空去一趟安業寺。
秦驀將謝橋送回輔國公府,正巧被從外辦事回來的魏紫瞧見。
謝橋睨她一眼,魏紫側身躲了躲,謝橋並未在意,回到重華樓。
鄧氏卻在屋中等她。
謝橋頗有些意外,鄧氏無事不登三寶殿,眼下這個時辰還在等她,怕是有事。
果真,鄧氏面上含笑,不好意思的問道:“華姐兒,三嬸孃有一事相求。你三叔聽說你手裡有一本《文獻大成》,想要借來一閱。我本不想來叨擾你,只是你三叔是個書呆子,沒有旁的愛好,眼裡只有這些書,耐不住他念叨,這才腆著臉來找你。”
謝橋擰眉,《文獻大成》是她孃的嫁妝。
鄧氏見謝橋為難,訕笑道:“若是不成,便隨意將你平時所閱覺得可行的古籍給我,我好回去給你三叔交差。”
謝橋隨手拿起書案上的地域志遞給鄧氏。
鄧氏千恩萬謝,捧著書離開。
明秀提著熱水陰著臉進來,不滿的說道:“小姐,您就是為人太忠厚,人人都想在您身上佔便宜。三夫人又從您這兒搜刮什麼走了?”
“一本書而已。”
明秀皺了皺眉:“一張紙也不要給,誰知他們起什麼花花腸子?陷您於不義?”
謝橋頗為欣慰,明秀受了苦痛,為人沉穩機靈,行事多了心眼兒。
“方才我聽啞婆傳話,二小姐本來已經就寢,突然匆匆出府,說是去尚書府今夜不回了。”明秀覺得容嫣的行徑透著古怪,尚書府若出什麼大事,需要她行色匆匆的去過府探望,大夫人也必定一同回去。
謝橋猜不透容嫣要做什麼,吩咐明秀準備好東西,明日去安業寺。
……
晨光破曉。
謝橋一行人,早早用完膳出府。
突然,角落裡衝出一個丫頭,撲通跪在謝橋跟前。凍得發青的臉上垂著淚水,嗚咽道:“大姐姐,求求你救救姥姥,救救她!”
謝橋詫異道:“阿香?”看著她的面色,目光微沉,快要入夏,可夜裡依舊寒涼:“你在這裡等了一夜?”
阿香點了點頭:“我沒有別的辦法,所以來找你。”
謝橋平靜的看著阿香,眼底帶著一抹冷色:“你如何知曉我是誰?”
阿香一愣,哽咽的說道:“姥姥,是姥姥說的。她說你和輔國公夫人很像,她很心善,你也心善,都施恩過姥姥。姥姥覺得與你相見是緣分,便將佛珠贈給你,希望佛祖保佑你。我不認識誰,只好來這裡賭一賭。”
謝橋卻是不信這套說詞,若如阿香所言疤嬸知道她的身份,那麼她不相信疤嬸將佛珠送給她沒有別的用意。
阿香見謝橋目光逐漸冷冽,哭著說道:“姐姐,我沒有騙你。姥姥說的是您像一位故人,我看過姥姥藏著的畫像,你們真的很像。畫像下面有名字,我曾經聽香客們提過,所以才找到這裡來。”怕謝橋還不相信,從懷中掏出一張摺疊平整的畫像。
謝橋看著展看的畫像,上面畫著兩位風華正茂的女子。一位與她有七八分相似,底下提著李菁菁三字,正是她娘。
另一位身著華服,容貌絕麗,眉宇間透著冷傲,一雙鳳目有著睥睨天下的高絕凌厲之色。
“嘉善……”謝橋喃喃念出人物底下二字。
事到如今,已經掩蓋不了疤嬸的身份,阿香也不再隱瞞。“姐姐,你救救姥姥。昨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