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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如此想便好,謝橋她害苦了我們母女兩!你放心,母親斷不會放過她!”大夫人眼底燃起仇恨的火焰,恨不得將謝橋焚為灰燼,方能解心頭之恨!
容嫣按住大夫人的手,豔麗絕俗的面容上露出一抹淺淡的笑意,目光閃過一絲異色道:“不可輕舉妄動!”
“可是——”
“女兒定會在出嫁前,了結您的後顧之憂!”容嫣眼底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殺意!
……
夜色深沉。
銀霜般的月光透過微開的窗欞照射進屋子裡,床榻上的謝橋極不安穩的翻著身,冷汗不斷流出。
哐當——
謝橋猛然驚醒,雙目緊盯著窗戶。
春竹進來,看著夢魘了的謝橋,輕聲道:“大小姐,今夜變天了,颳起大風將窗戶吹合上了。”
謝橋點了點頭。
春竹服侍謝橋躺下。
謝橋突然問道:“今日你守夜?白芷呢?”
春竹一怔,如實回答:“奴婢哥哥明日成親,奴婢與白芷調換一下。”
謝橋側身躺下,聽到春竹離開的腳步聲。黑暗中,睜開眼。外頭的大風吹刮樹枝發出沙沙聲,慢慢闔上眼。
真的變天了!
第二日,謝橋對白芷道:“春竹哥哥成親了?配的是誰?”
白芷驚奇的說道:“劉嬤嬤的女兒!您不知道,劉嬤嬤當初可是私底下說過,她的女兒得配個管事。春竹的哥哥不過是大夫人跑腿的小廝罷了。”
半夏進來,聞言,挑眉道:“你這就不知道了,春竹的哥哥得大夫人的賞識,已經調到莊子上做管事去了。”
謝橋眯了眯眼,心中閃過思量。
跑腿的小廝,莊子裡頭的管事……
謝橋扶額,許是她多疑了。說不準,春竹的大哥有真才實學?
“前段時間我忙,沒有時間整頓院子裡的人。高嬤嬤能讓人從重華樓搜到那些書信,必定是有內應在屋子裡。”謝橋手指輕叩著桌面,勾唇一笑道:“平素能進出屋子的人,屈指可數。”
白芷、半夏面面相覷。
屋子裡當值的除了她們二人之外,只有明秀與春竹……
半夏睜圓了眼,吶吶道:“您說春竹……”
“沒有什麼好稀奇,春竹本就是大夫人送過來的人。養不熟,也正常。”白芷啐了一口,虧得她們還將春竹當做明秀姐一般真心相待!
春竹自從幫高嬤嬤做了那件事兒之後,輕易不進屋子當值,彷彿這樣就不會懷疑到她的身上。
大夫人再次找上她,她並不願意答應。怕上次的事情還沒有平息,這次再動手會露出馬腳。
可大夫人拿哥哥來敲打她!
見謝橋並不追究高嬤嬤的事情,春竹也便安了心。
從哥哥成親吃完酒回來,春竹進出屋子愈發的勤快,並沒有什麼異常舉動。
謝橋觀望幾日後,暗忖道:難道她多慮了?
沒有反常舉動?
她頻繁進出屋子,在她面前格外盡心,便是反常!
就在這時,明秀臉色陰沉的說道:“啞婆來口信,春竹去見了趙粉。”
謝橋默默的聽著明秀回稟的話,仍舊專心致志的做著容凝的案例記錄。
“小姐,要將她綁來嗎?”
謝橋心中冷笑,眼中閃過銳利的鋒芒:“捉賊拿贓。”
明秀心領神會。
謝橋肅清院子的同時,容嫣也清理身邊的人。
她處處失利,不得不令她猜測身邊有人安插眼線!
容嫣準備好幾份禮品,出嫁前打算分別贈給府裡頭的諸位姐妹。
此刻,正拿著剪刀修剪花枝,剪下幾朵開得正豔的牡丹,插進花瓶中。
魏紫心中不安的說道:“小姐,您這樣做有用嗎?那塊墨硯您若自己送給太子,豈不是更好?為何送給大小姐,讓她白白得了好處?”
趙粉睨了一眼旁邊收惙花卉的啞婆,手指豎在嘴上:“噓!”
魏紫不在意的說道:“她是個聾啞的婆子,聽不見也不會說。”
聞言,容嫣打量她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你懂什麼?太子此刻恨她入骨,這墨硯此刻在她手中,太子勢必會想方設法的要回來。可若是要回去的是個——破碎的贗品,他該會如何?”
前仇舊恨,會讓太子瘋狂的報復!
啞婆手一頓,若無其事的繼續搬動花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