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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橋心領神會:“我暫且不想被人施壓,正好可以輕鬆兩月。”
燕王妃心頭鬆一口氣,挽著謝橋的手臂,將她引進待客的花廳裡。
謝橋一眼看見納蘭清羽,她身量高挑,著湖綠色的紗裙,鑲著繁複華美的金色暗紋,極為雅緻高貴。一頭青絲綰成美人髮髻,只簡單點綴著一朵絹花,唇邊含著一抹淺笑,溫婉而不失恬美。
微微皺著眉心,她今晨險些穿湖綠色,自然是她這綠葉襯納蘭清羽這朵紅花。
她得感激秦驀的先見之明?
只是,他如何知曉自己會撞色?
“嫂嫂,你來了。”納蘭清羽並未走過來,淺淡的打個招呼。臉上的傷疤已經淡去,敷著細粉,看不出來。雙目盈盈望向她的身後,並不見秦驀的身影,目光微微一轉,落在一旁高位上的蜀王妃。
整個屋子裡的女眷,獨屬她的輩份最高。
蜀王妃自從被謝橋耍後,誤以為自己中斷腸散,便沉寂沒有再動手。
今日這場宴會,她不請自來。
見到謝橋的一瞬,眼裡迸發出恨意,轉瞬即逝。手指緊了緊杯身,臉上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微笑:“郡王妃姍姍遲來,可得自罰三杯。”目光落在桌子擺著的酒壺上,身後的婢女立即斟滿三杯酒。
一眾貴女夫人看向謝橋。
姬瑜擔憂的站起身,她身後的西伯夫人拉住她的衣袖。
姬瑜咬著唇,只見謝橋朝她搖了搖頭。
納蘭清羽撫弄著胸前的青絲,並不言語。
燕王妃解釋道:“我們在玩飛花令,輸的要罰酒。”淡掃一眼蜀王妃,眉眼間笑意點點,勾唇道:“倒不知遲來也要罰酒。”
蜀王妃帕子按著嘴角,笑道:“是麼?”
納蘭清羽附和道:“蜀王妃,沒有這個規矩。”頓了頓,又道:“許是嫂嫂有事耽擱了。”
蜀王妃目光落在她身上的立領紗裙,眼裡的笑頗有深意:“也就你傻。”
成親的人,順著蜀王妃的目光落在謝橋的身上,心領神會。
納蘭清羽不明就裡。
蜀王妃卻是不再提。
納蘭清羽卻品出她這句話,另有所指,目光在謝橋身上流轉,並沒有發現不妥之處。
蜀王妃卻是不願意放過謝橋,指著一眾貴女道:“成,郡王妃不飲這三杯酒,那邊與大家玩飛花令。”她出身鄉野,醫術可以,不代表會滿腹經綸。
貴女們自然知曉謝橋的出身,並無異議。
有些見過秦驀對待謝橋的寵溺,心生嫉妒,倒是悔恨自己聽信傳言,不敢嫁給秦驀。
如今,他寵妻的傳言,已經流傳出來。
見蜀王妃拿她開刷,紛紛抱著看好戲的心態。
諸位貴女,或是成親的年輕夫人,踴躍的參加。
只是,一輪只挑選七個人。
謝橋被趕鴨子上架,看著蜀王妃臉上淡然的笑,心中冷笑一聲,她臉上寫了愚蠢二字?
以至於,人人都認為她會輸?
姬瑜一臉擔憂,礙於身邊的西伯夫人,不敢上前。
納蘭清羽也參與其中,站在謝橋的身側道:“嫂嫂,莫要怕,我在你一定不會輸。”
“你會輸麼?”謝橋似乎沒有聽懂她話中之意。
納蘭清羽臉色微微一變,笑容僵硬,不過一瞬,恢復如常:“嫂嫂要我輸,我定會輸給。”
謝橋嘴角微勾:“不必如此,盡你所能。”
納蘭清羽頷首。
燕王妃將規則說一遍:“此次飛花令,我們選用的是詩,一句帶花的詩,例如郡王妃‘花開堪折直須折’,清羽對應的詩是‘落花人獨立’,太子妃的是‘感時花濺淚’,以此類推,未答上來的罰酒一杯。”
謝橋這才發現褚明珠坐在角落裡,穿著一襲淺粉色的紗裙,並不顯眼。
若非燕王妃提及,她都會發現不了。
褚明珠注意到謝橋的注目,抬眼望來,只見謝橋朝她友好一笑,靦腆的抿唇一笑,翩然起身,在桌子旁落座。
她見過謝橋,母親對她不一般,太子也與她提過,只說謝橋救過皇后,前仇舊怨一筆勾銷。
明裡暗裡,示意她拉攏謝橋。
謝橋舉著酒杯,玩味道:“今日裡與酒有關,那麼便用酒字吧。”
納蘭清羽道:“那從我開始。”沉默片刻,清脆的說道:“酒酣胸膽尚張開,鬢微霜,又何妨!”
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