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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一件衣裳,可抵他們幾年的花銷,甚至半輩子的花銷,他們拿什麼來鬥?
更何況,聽起來,還是她男人惹的禍。
之所以敢闖進來,不過是聽人說莊子主人將人扣下來,不肯放走。她來時就想好了,不肯放人便告官。
但是情況與她想的大有出入,頓時,六神無主。
村長心想林風媳婦懂事兒,他也就做主了:“那成,我們後日來要人!”領著人走到門口,回頭撂下狠話:“到時候再不給人,我們就去告官!”
王乾不以為意,撇了撇嘴,誰敢管?
林風媳婦一步三回頭,極為不捨的走了。突然,跑回來,抓出一個打滿補丁的錢袋子,塞在王乾的手裡,哽咽道:“這是俺們所有積蓄,俺都給你了,求求你好好照顧俺孩子他爹。”後退幾步,滿面淚水的跪在地上,砰砰磕著幾個響頭:“俺感謝你。”從孩子手裡拿過捨不得吃的熟雞蛋,塞在王乾手裡,深深看一眼林風,哭著離開。
“誒……”王乾發愣,回過神來追出去,哪裡還見婦人的人影?手裡的錢袋子發著油光,想必經常拿在手裡的緣故。又看一眼手裡的雞蛋,頂端磕破一個小洞,露出一點蛋白,他站在一旁看著他們鬧作一堆的時候,便瞧見婦人懷裡兩歲的娃兒,拿著雞蛋在那裡舔,嘗著雞蛋的味兒,想要咬著吃,彷彿又捨不得。
拿在手裡,彷彿有千斤重一般。
心裡想,過兩日他們來了,將錢還給他們。
王乾將雞蛋揣進懷裡,感嘆林風一家子命苦,不知誰喪盡天良,抓著老實無辜的農夫頂罪,當真是泯滅人性。
“嘭——”
屋子裡驟然傳出重物落地的聲響,緊接著,‘鐺’地一聲,刀劍相碰。
王乾面色大變,立即跑進去,只見暗衛與兩個人在打鬥,倒在地上的另一人,捂著受傷的肩膀,握著匕首朝床上的人扎刺而去。
下意識,提著凳子砸去。
砰——
凳子砸在混跡在那一幫人進來的青年人身上,他身子前傾,匕首紮在床上。
“來人啊!”王乾大喊一聲,死死自後面抱著青年。
嚴清忽而出現,將青年制服住。
另外與暗衛打鬥的人,見狀,立即逃竄。
一人被暗衛抓拿,一人被隨謝橋而來的藍玉擒拿。
幾人被擒,立即咬破藏在牙縫裡的毒包,下一刻,‘咔嚓’,下巴被卸下來。
鄭遠修站在門口,望一眼地上的幾人,目光復雜的看著謝橋。
她說,兇手今夜會浮出水面。
果真,一場做戲的施救,一個手指微動的障眼法,兇手便沉不住氣,按捺不住動手。
也對,林風還‘活著’,明日將醒,今夜便是最佳動手的機會。
而不被懷疑的動手,勢必是利用林風的親人。
莫怪,她最後一言,特地叮囑他,不許讓林風家中的人將他接走,否則性命不保。
所以,暗中之人,煽動林風家中人把人接走,而順勢混進來幾個人。人接走便會相安無事,若是失敗而歸,便是眼前的結果——刺殺!
“你是不是刻意佈置這一切?”電光火石間,鄭遠修心中閃過一個念頭:“你之前與我刻意散佈香兒逝世的訊息,便是要將人給詐出來,結果,我反而受到納蘭清羽的煽動,中了算計,誤以為是蘭陽郡主。為何你後面卻半個字不透露,與我恩怨相抵?若是你說清楚明白,我也不會……”
事到如今,他已經確認蘭陽無辜。林風被‘救活’時,蘭陽一直被他監視,沒有時間去佈置這一場刺殺。
或許,當真如她所言,動手的人是納蘭清羽。
謝橋勾唇道:“全都與你說了,你行事便會有所顧慮,反而容易露出破綻。你與我爭鋒相對,若是事先知情,只怕‘演’出來會大打折扣。”
納蘭清羽有城府,太精明!所以,每一步,都要謹慎!
“所以,你只告訴我一半?”鄭遠修眉頭緊蹙,這一半,便是沈氏之死為引,他們做的功夫也很足。“你早知道納蘭清羽會懷疑?”
“她也不確定,否則不會告訴你火焚沈氏!她來探望沈氏,不過是想要探聽清楚情況,故意誤導你。如果你真的上當,把人撤走,她勢必會善後,會是滅口,那是她唯一的機會。”謝橋望著林風,心中極為愧疚,藍玉什麼都沒有查出來,但是卻查到送藕進莊子裡的人,還未曾離開,卻也沒有找到。所以,鄭遠修被納蘭清羽煽動後,她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