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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如何不知,納蘭清羽在此時道出腿傷,便是想要他心軟,饒過她一回。倘若此次放過她,雷聲大雨點小,便不會真正得到教訓。
“咎由自取!”納蘭述狠下心腸,冷聲說道:“因果迴圈,你這般模樣,也是因為你做下的孽債,怨不得人。”
納蘭清羽怔愣住,呆滯地望向納蘭述,他面容冷酷,毫無往昔慈祥和藹之色。
“待你傷好,有何誠意?”納蘭述命人抬滑竿進來,扶著她坐進去,抬到定國將軍府。
齊氏得聞納蘭述帶著納蘭清羽上門,不由一怔,兩府之間並無交情。
定國將軍道:“將人請進來。”
管家面色古怪道:“納蘭將軍帶著納蘭小姐登門道歉,就在門口,請少將軍與少將軍夫人前往門口。”
定國將軍詫異,不知納蘭述要做什麼,吩咐人去請鄭遠修。沉吟片刻,前往大門口。
齊氏緊跟著而去。
納蘭述並不要求納蘭清羽進去,他便是要在眾人面前道歉,讓她記憶深刻,日後不敢輕易再犯。
屢次犯事之人,便是付出的代價太少。
關上門和解,於她來說不痛不癢。
納蘭清羽緊緊攥著手心,行人紛紛停駐腳步觀望,甚至有趕路的馬車停下來,原本蒼白的臉色,一片煞白。
她願意來,其中有一個原因,便是齊氏與沈氏不和,爹爹還未述職,如今仍舊是鎮西大將軍,沈氏與孩子無礙,定國將軍定會念在父親的情面上,不予計較。
哪知,她的爹爹,將她的麵皮,徹徹底底撕下來丟在地上!
為難她的不是外人,而是她的至親!
納蘭清羽心冷地同時,胸腔湧上恨意,導致這一切的是謝橋!
若非她設局引她入局,也不會被揭發,哪裡會受此屈辱?
府門開啟,定國將軍邁步而來,寒暄道:“納蘭兄何時回京?進府小坐片刻。”
納蘭述愧疚的說道:“鄭兄,我今日帶這孽障上門賠罪。不知府上少將軍夫人可還好?”
定國將軍並不知沈氏在莊子上發生的事情,只是從齊氏口中得知,沈氏肚子裡的孩子早產,許不是早產,而是根本就不是鄭家的子孫,不過找的一個藉口,說是早產而已!
可看納蘭述這架勢,似乎沈氏早產與納蘭清羽有關。
“一切安好。”定國將軍對門第並不看重,沈氏賢惠,他倒覺得比一般世家之女會持家。可齊氏對她的身份,頗有微詞。
本就對她的話半信半疑,如今,更是確定齊氏偏聽偏信。
納蘭述點了點頭,心中稍定。
這時,鄭遠修自府內出來,目光陰戾的掃過納蘭清羽,拱手朝納蘭述見禮。
“賢侄,羽兒今日登門給你賠罪,你要如何罰她,請便。”納蘭述見到鄭遠修,示意納蘭清羽道歉。
納蘭清羽聽到周邊紛紛議論聲,指骨泛白。鄭遠修出來的一瞬,她清晰見到他眼中的凜冽煞氣,心中泛著寒氣。接到納蘭述的眼神,納蘭清羽怯了。
定國將軍如納蘭清羽所想,沈氏母子並無大礙,他們真心實意上門賠罪,自然不會真的讓他們如何做。何況,都是同僚,抬頭不見低頭見,不能太過份,忙道:“納蘭兄,許是其中有誤會。令嬡已經知曉做錯,就此算了。”
納蘭清羽聞言,心中舒一口氣。
鄭遠修面色漆黑如墨,掉下山崖都未死,倒是命大。冷聲道:“如何能就此算了?孩子如今還不知能不能養成!如果不是她,香兒不會早產,也不會同我和離!”
納蘭述心中一驚,倒沒有想到事情比他所想要嚴重,竟因為這孽障要和離!
“不知賢侄媳婦在何處?”納蘭述覺得他的老臉,被納蘭清羽丟盡。
“郡王府。”鄭遠修冷笑幾聲,對納蘭清羽道:“你最好祈禱香兒不與我和離,孩子平安無事,否則,我不會善罷甘休!”
納蘭清羽臉色發白,她就知道,他們不會如此輕易放過她!
“爹爹,你看……”
“閉嘴!就是要你這條命,你也不冤!”納蘭述呵斥道。
納蘭清羽被吼地一愣,便聽鄭遠修詭譎地說道:“伯父言重了,我們都因她飽受折磨,她死了,豈不是便宜她了?”
“遠兒!”定國將軍喝斥一聲,轉而對納蘭述道:“納蘭兄,遠兒他憂心孩子,一時說話過激,莫要往心裡去。”
齊氏瞪鄭遠修一眼,為一個賤女人,開罪納蘭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