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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梅回去後,將東西遞給納蘭清羽。
納蘭清羽一怔,“淮陰侯世子?”
寒梅頷首:“郡王親自選的人。”
納蘭清羽開啟畫像,畫卷裡的男子清雋秀美,手指輕輕撫摸著他的眉眼,竟從他的眉眼間依稀看出秦驀的影子。
翻開資料,當看見他是謝橋的表哥後,半晌不語。
“小姐……”寒梅見納蘭清羽反常,不安的喚一聲。
“過幾日再給他答覆。”她得再想想。
寒梅鬆一口氣,小姐並未昏頭。
——
翌日,謝橋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一片冰涼。
他還未回來。
“來人。”謝橋喚一聲。
白芷端著熱水進來,腳下一個踉蹌,盆裡的水盪出大半,潑灑在謝橋掛在屏風上的衣裙與地上,面色微微發白,連忙說道:“對不起,郡王妃,奴婢不是故意的。”
謝橋揉了揉眉心,擺手道:“不妨事。”
白芷放下銅盆,收拾乾淨後,服侍謝橋更衣。
謝橋看著腰間繫的腰帛反了,語氣冷淡:“白芷,你有心事?”
白芷眼中閃過一抹驚慌,猛然抬起頭,觸及謝橋波瀾不興,如兩口古井般深幽的眸子,心頭微微一顫。解釋道:“奴婢老子娘病了,大夫說活不過今年冬。奴婢……奴婢……”說著淚水滾落下來。
謝橋拆掉腰帛,自己繫好,漫不經心道:“為何不尋我給她治病?”
“奴婢不敢,怕汙您貴體。生死有命,老子娘她病許多年,這些年一直過得很痛苦,說不定,去了於她來說是解脫。”白芷淚眼婆娑。
謝橋冷淡地睨她一眼,不再言語。
白芷跪在地上,看著謝橋自己動手洗漱,隨即出去用膳,不禁舒一口氣。一抹後背,背後發涼,滲出一層冷汗。
端著水盆,退出屋子的時候,身後傳來謝橋清冷的聲音:“白芷,你與半夏是除了明秀之外,最信任的人。你有何難處,儘管與我說。”
白芷抓著銅盆邊沿的手微微收緊,點了點頭。想起謝橋看不見,回一句:“奴婢知道了。”
謝橋聽著白芷腳步聲漸遠,夾一塊脆筍放進嘴裡,索然無味:“半夏。”
守在門口的半夏進來,行禮道:“郡王妃,您喚奴婢有事?”
“白芷她老子娘病了?”謝橋若有所思,半夏與白芷是一個地兒的人,定然清楚。
半夏一愣,點頭道:“白芷爹就是給她娘治病,才將她給賣了。病了好多年,不過聽說捱不過這個冬天。”
謝橋眉頭緊擰,良久,嘆道:“給她幾日假,讓她回去看望她娘。”
半夏一怔,狐疑道:“郡王妃,白芷不會回去。”
謝橋不解的看著她。
半夏解釋道:“白芷她善專營,她早我兩年賣出來,那時候她已經攢夠銀子贖身,回去之後,她哥哥要娶媳婦,家裡頭窮,她爹說白芷有能力賺銀子,將她再賣了,等她攢夠銀子贖身就可以回去嫁人。白芷跪在她爹面前一夜,她爹都沒有改變主意,她心裡早已恨上了,她哥哥摔斷腿來尋她要銀子,她都沒有去見。”
謝橋眸光微轉,詢問道:“她贖身的時候,花多少銀子?”
“十兩銀子。”
“這期間家裡有問她要銀子麼?”謝橋若有所思,兩年能夠攢十兩,她們如今是大丫頭,一個月月前有一兩。那時的白芷只有十一二歲,出入府邸只怕是小丫頭,五百錢,若是沒有開支,加上賞錢,十兩也要努力。
“要,她的月前有一半給她老子娘買藥。”半夏似乎想起一事道:“她的主子挺好的,贖身之後,給了她幾兩銀子做路費。”
“哦?”謝橋坐直身子,挑眉問道:“她以前的東家是誰?”
“她沒有說。”
謝橋點了點頭,示意半夏下去。“最近,你盯著她一點。”垂目撫弄著長長的指甲,眼底蓄滿冷意,以前的東家這麼好,白芷即將被賣,為何不央著她爹將她賣到前東家?
收斂思緒,明秀拿著邀請帖進來。“郡王妃,淮陰侯夫人邀您過府一敘。”
謝橋接過燙金邊透著淡淡花香的邀請帖,嘴角帶笑,她正好要去淮陰侯府,淮陰侯夫人送來請帖:“未時去。”
明秀去回話。
片刻,明秀慌慌張張的進來,面色蒼白的說道:“郡王妃,不好了,納蘭小姐出事了!”
——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