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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娶妻生子,安定度日。”
顧氏又氣又怒,卻只能頹然的坐下,細細想來,是她自己當初急於求成,並沒問清媒婆前來求親的是何許人,只知道姓張,排行第四,哪知此章非彼張,完全是她自己自作聰明,想當然耳。
現在才知道是自己自投羅網,可後悔也晚了。
顧氏猛的抬頭道:“我,我要退婚。”
章聰猛的瞪大眼:“你說什麼?”
顧氏駭然的後退一步,對著章聰勃然而發的怒氣,她有著天然的恐懼,卻仍是梗著脖子道:“你這是騙婚,我,我要退婚。”
騙婚?他哪裡騙了?分明是她自己敷衍塞責,自誤誤人,哪能怪他?
章聰氣結,噎了半晌,一口濁氣在胸腔裡迴盪了好幾圈,才捺著性子道:“我知道你從前和我在一起,最大的顧忌便是沒有安全感,你總覺得和我在一起沒名沒份,怕我總會虧待你,除卻人言可畏,還有你心裡的不安和焦灼。現在這些顧忌都沒有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我是誠心求娶,並且可以發誓,這一生只你一人,也一定會善待愛重於你,若有違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可滿意?”
顧氏也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可不滿足的,可被欺騙的滋味讓她既惱恨又羞窘,她只一味的搖頭,不管章聰說什麼,她一概不聽不理。
她不想和他在一起,不管他說什麼都沒用;並不是沒有名份那麼簡單,人倫橫亙在他和她中間,幾輩子她也彆扭不過來。不被人知,她還可以尋個藉口說是她是被逼的,不過是暫時的,早晚兩人有分開的那一天,到時候橋歸橋、路歸路,她就輕鬆自在了。
可一旦被婚姻束縛,就不單單是他和她兩個人的結合,總有人要提起她姓其名誰,家住何處,有什麼親人故舊……
一旦被查出底細,她和他都將陷入沒頂之災。
她也不要他發的什麼誓。最基本的心理關過不去,兩人最起碼的安定得不到,他待她如何又有什麼關係?她也不需要他的善待和愛重,更不稀罕他只對她一個人好,她現在唯一所求就是和他撇清關係。
明明已經過去了五年,明明已經離得山遙水遠,為什麼老天還要作弄她,讓他們重逢?難道還嫌她受的罪孽和折磨不夠麼?
過了這幾年輕清安樣的日子,她以為她已經得到了老天的厚愛和寬恕了呢,可他一出現,就把她的痴心妄想打得粉碎。
顧氏如鴕鳥般縮著頭,抱著自己細瘦的肩,一味的搖頭:“不成,不行,我不願意,我一定要退婚,否則我寧可死。”
她自己也忽的恍悟。是啊,千古艱難唯一死,她說什麼苟活,其實都不過是不甘心不願意屈服,真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死並不是酷刑,反倒是解脫。
章聰十分無耐。
他不願意總是用強權、脅迫於她,可不強迫她,她是真的沒一點兒道理可講。他上前一步,握住顧氏的手,將她強行拉著靠近自己,用再低微不過的語氣道:“你究竟在怕什麼?”
顧氏眼淚汪汪的怒瞪著他,道:“你就是個瘋子。你可以什麼都不管,可以什麼都不怕,可我不成,我只是個普通的弱女子,你讓我怎麼辦?我怎麼辦?”
章聰牢牢的困住她,不叫她捶打他時誤傷了自己,哄小孩兒似的道:“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怕什麼可以同我說啊?大不了我們只過自己的日子,你一輩子都不出來見人成不成?我們又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顧氏尖叫:“你還敢說?你還敢說?你爹……”章賢是怎麼死的?都涉及到人命,還敢說不曾做過傷天害理的事?他就不怕章賢含怨而死,會找他和她來報仇麼?
第445章、顧氏番外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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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聰問得這麼直白,顧氏一怔,她當然不敢點頭,但這是唯一的兩人可以互相坦白的機會,否則她的疑慮便將永遠是疑慮。
她瞪大眼睛,懇切的望著他,既希望他能為他自己開脫,又似乎怎麼樣也不願意相信。
章聰看著就來氣,他忍不住道:“就算真是我弄死了他又如何?”
顧氏氣惱的道:“你說呢?”
章聰嗤笑:“婦人之仁,他若活著,你能像現在這樣悠遊自在?”
顧氏咬著唇不說話,章聰不說,她也能猜出他的潛臺詞,在某種程度上,她和他有什麼分別?他們都是太過聰明的人,不是有句話,聰明反被聰明誤嗎?人做事再縝密,也總是有痕跡,甚至因為先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