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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家屈服事小,前所未有的摔這麼一大跟頭是大,絕不能等閒視之。
當下章老太太寫了親筆信,命人快馬送給章賢,將燕城裡的事說了,要他自己拿主意。多少也有些埋怨,做事之前不加考慮,冒冒然惹了亂子,你自己解決去吧。
這一頭,章老太太又向姜家遞了貼子,說是要見姜老太太。
姜家回覆的恭敬,卻只說姜老太太病著。
等到姜家給了信兒,已是十天之後。
章賢要務纏身,沒時間一直往燕城趕,對於折損的兩個干將,雖然可惜,卻也不屑一顧,只叫章老太太不理睬便是。
章老太太心裡約莫有了些底氣,這才去見姜老太太。
姜老太太臉色確實不怎麼好,與章老太太見禮,便有些氣喘,等章老太太坐了,便歉然的道:“我這身子,自打進了冬就三天兩頭鬧病鬧災的,連過年都沒怎麼消停,所以懶得見人,好大家都是親戚故舊,也不怕得罪了誰。”
這話就是說給章老太太聽的。人家病著,不見客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章老太太只能附和著:“就是,都在一起多少年了,誰不知道誰,再說誰沒個頭疼腦熱的,你只管好好將養,沒人會挑你的禮。”
那就好。
姜老太太嘆口氣,道:“唉,人老了,就是一隻腳踏進了棺材裡,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可是兒孫們不省心,便是死也不能瞑目,不像你,兒孫們都有出息,是個有福的。”
章老太太面色訕訕,道:“我和你差不多,也是操不完的心。”
姜老太太只笑笑,並不當真,又道:“我家二丫頭的事,我也聽說了,說到底,都出在那個叫如意的丫鬟身上,原本是她不檢點,偏甜甜又心善,將她攆了也就是了,偏又還了她的身契,以至於她現在到底去了哪兒,又跟了誰,做了什麼事,我們竟一無所知。這冷丁冒出來,拿了封寫得亂七八糟的信,就說要二丫頭去武州,老姐姐您說說,哪有這樣荒謬無稽的事?”
說罷姜老太太面帶疑惑的望向章老太太:“你可問過三郎了?如意那丫頭,確實在武州不成?”
這話問得,倒彷彿是如意和章賢有了首尾,兩人聯合起來要給姜辛下套似的。
章老太太倒沒來得及問章賢如意的事,可既然章賢說不必理會姜家,聽他的也就是了。回此章老太太斷然否認,十分堅決的道:“不可能,三郎那孩子我還不清楚麼?他打小就心性堅韌,自制力極強,這麼多年,身邊的女人屈指可數,豈是什麼人都能入眼的?”
這便否決了章賢和如意之間有什麼姦情的一切可能。
姜老太太卻在心裡嗤了一聲:說男人自制,那就和說笑話一樣,章賢的名聲確實是好,身邊的女人也確實不多,可越是這樣才越可怕,寵妾滅妻,那是敗家的根本。
可聽章老太太這口氣,分明是以章賢為榮,哪管他到底做了什麼?
姜老太太感慨的嘆一聲,道:“那就好,我也想了,三郎也是我打小看到大的,都說兒肖父,當年他爹就是個情深的,有責任有擔當的男人,想來他也差不到哪兒去,我也不信這是他所為。為了一個被攆出去的丫頭,壞了姜章兩家的交情,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可這事,無風不起浪,我怕再拖延下去,會橫生枝節,恰好老姐姐來了,咱們倆商量商量這門親事。如果……三郎確實,對甜甜不喜,我們也絕不會強求。”
章老太太很肯定的道:“咱們不是已經都商議好了的麼?兩個孩子或許有些小誤會,可那是因為年輕,又從未見過,難免聽了些閒言碎語,就鑽了牛角尖,我敢保證,三郎對甜甜是很滿意的。”
姜老太太點頭:“別的我都不在意,只是老生常談,怕甜甜嫁過去,會吃虧。”
姜家三番兩次提起胡氏,章老太太也明白,畢竟胡氏和章賢幾年的感情,不是姜辛一個外人說插就能插進去的,妾強妻弱,姜家怕章賢寵妾滅妻。
這倒可以商量。章老太太大方的道:“我和三郎說過了,橫豎親事就在這幾個月,那胡氏也該回來幫幫忙,順帶著拜見主母。”
姜老太太這才頷首:“可不就是這個理兒,我那孫女你也見過,最是軟善的一個人,甭說是她欺負人了,怕是旁人騎到她頭上,她都能軟軟和和的給人賠不是。”
這也側面說明,只要胡氏不鬧騰,姜辛自然不會惹是生非。
兩個老姐妹倒是相談甚歡,姜老太太並沒有拿著人證的事咄咄逼人,反倒把責任攬到自家身上,又定下了親事,連姜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