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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哲瞪他一眼,道:“把事情都處理乾淨了?”
杜葉忙點頭:“牙牌也收回來了。”
章哲便罵他:“你心虛什麼?做賊的又不是你?”
杜葉:“……”
章哲又添了一句:“放心吧,真出了事,有我替你擔著呢。”
第170章 、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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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賢出門,果然見門口聚集了不少人,鬧事的沒有,全是看熱鬧的,可挨挨擠擠,指手劃腳,滿嘴的胡說八道。
章賢心中有氣,臉上就帶了些出來。但到底只是些無知百姓,他沒有拔刀殺人的道理。再注目望向那輛馬車,果然十分熟悉,只是比昔日豪華奢侈得多。
車簾也拉得嚴嚴實實的,裡面的人不聞動靜,只有四個持刀跨劍的侍衛站在車前車後,冷著臉怒視著周圍的百姓。
章賢氣不打一處來:這不是他家的蠢貨又是哪家的?
有人高喊一聲:“三爺來了。”
章賢恨不能掐死身後這冒頭的小廝,瞎嚷嚷什麼?生怕旁人不知道冤有頭債有主,直奔著他來是吧?
那四個侍衛已經掉過臉來,見果是章賢,忙齊齊上前向他行禮:“參見將軍。”心裡頭想得是:幸不辱命。
章賢簡直不想說自己認識他們,隻眼睛隔著馬車,狠狠瞪了馬車裡的人一眼。八零電子書/
周圍卻早在聽說章三爺來了時便一陣譁然。說是說,鬧是鬧,親眼看了才算數,敢情這車裡的人真是章三爺的“三奶奶”啊,不然怎麼只向他行禮,一副唯他命是從的模樣?
章賢真是懶得瞅這四個廢物。
可這會兒不是計較的時候,他擺了擺手,命他們起身,又吩咐人:“先把車趕進去。”都圍攏在這兒像什麼話?
胡氏在馬車裡聽得是章賢的聲氣,這才鬆了一口氣。燕城的人怎麼這麼兇殘?都說武州是窮山惡水出刁民,可這燕城不比武州強多少,簡直能撲上來把人生撕了吃啊。要不是章賢派來的侍衛跟著,會不會發生哄搶的事,真不敢打包票。
章賢說罷又朝鄉親們一拱手,道:“各位父老鄉親,蔽府有事,不相干者請自行迴避吧。”
眾人便譁一聲如潮水般退散。
笑話,熱鬧看看就成了,人家正主都出來了,誰敢當著他面不要命得瞎說?誰又敢替死他去的姚氏,現在的姜二姑娘討什麼公道?他愛娶不娶,那是他的私事。
況且他說得這麼客氣,可真要是惹惱了,他行起兇來誰受得了?
章賢見一群烏合之眾散了,這才沉著臉喝命門口的小廝:“關門。”
小廝接受到了章賢深惡痛絕的黑臉,心裡也極委屈:這上門就說要見老太太,沒憑沒證,他總不能直接往裡讓?後來又說要見三爺,可這送信兒的一撥一撥往裡去,不是還沒回來呢嗎?
然後又遇見了六爺,他說代為通傳,最後就等來了三爺……從頭到尾,可****這個守門的小廝什麼事呢?
可三爺那張黑臉,看了一眼,一輩子都要留下陰影了,好在三爺沒說怎麼罰,也許,大概,可能……就沒事了。
車子進了二門,胡氏在紅嬈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下了車,要說她還沒意識到自己遭了暗算,那也奇蠢無比了。
路上就見人指點,她只當人家是看熱鬧,雖說也嫌聽了姜辛的話,把這馬車裝飾得過於張揚了,但胡氏也不無得意和驕矜。人的身份不同,自然吃穿用度出行等等器具都不同,她一進燕城,便得了旁人難及的尊崇,怎麼不容得她得意?
因此她始終沒注意到來自周圍看熱鬧之人的惡意,也就沒當回事。
在章家門口被拒,圍觀人群你一言我一語,她算是明白自己到底是揹著怎麼個名聲進的燕城。
胡氏一下子就傻了。她私下裡有底氣是一回事,可真正敢於公開挑釁世俗禮法,她是萬萬不敢的。
從前待在武州,章賢一人獨大,她怎麼興風作浪都有恃無恐,可進了燕城,才發現自己,不,是章賢所作所為到處都是漏洞,就比如這兩個孩子的出生時辰年份,便是讓章賢遭人詬病的最大把柄。
雖說不至於到了寵妾滅妻,招來言官彈劾的地步,可畢竟於章賢德行有損。胡氏無比的懊惱,她怎麼就迷糊到聽信了吳嫂子的慫恿,一路驕縱囂張,完全忘記收斂了呢?
懊悔之餘,又痛恨吳嫂子,這不是陷害自己麼?自己跟她無怨無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