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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的肚量,也得氣個半死。
日後叫她發現,明明是她的丫鬟,卻早就為自己效忠,那才是真正的打姜辛的臉,到時看她還有什麼資格和自己叫板。
第151章 、打探
說是累了的姜老太太卻沒歇息,反倒是在和姜冽說話。得知那兩個人證已經死了,她也沒什麼特別多的表情,活了這麼多年,什麼樣的手段沒使過?便沒使過,也都瞧過,並不稀奇。
因此姜老太太只是眯眼出神了一忽,道:“罷了。”
那兩個人死有餘辜,沒什麼好說的,至於章賢,她現在是死馬當活馬醫,一邊要極力拉攏,一邊也不得不防。
這知人知面難知心,不和章家人真正打交道,是永遠也不知道章家人遠遠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寬厚、仁善。
也不知道姜辛是怎麼瞧出來的,死活不願嫁。
姜老太太自失的一笑:她一個閨閣小姑娘,能知道些什麼?聽風就是雨,又做了幾個惡夢,便敢斷定看透章家人了?還不是誤打誤撞,發作小姑娘家的小性兒罷了。
放下這一樁,姜老太太忽然問姜冽:“你最近一直和二丫頭裡應外合的弄鬼,別當我不知道,你倒說說,她到底是病了還是怎麼了?”
姜冽暗暗叫苦,面上卻是一本正經,保相莊嚴的道:“祖母英明,二妹妹病了不過是個託詞,這不眼瞅著進了三月了,許舅舅家的後山上遍地都是名貴藥材,她想幫著許舅舅家種些藥材,也好添些進項。”
姜辛走時是跟姜老太太打過招呼的,姜老太太豈會不知?可她卻總覺著這裡有鬼,偏姜冽這個唯一知情人嘴咬得死緊,問什麼也問不出來。
姜老太太沒好氣的哼一聲,道:“你別跟我這打馬虎眼,你這現放著書院不去,整天盤桓在家裡,你母親已經頗有微詞,若是你被父親知曉,擎等著挨板子吧。”
姜冽忙垂首認錯:“我明日就去書院,母親那裡,我自會跟她解釋,父親那裡,還請祖母幫著轉寰一二。”
他這些日子耽擱的時間和精力確實不少,但每夜也在刻苦攻讀。他也瞧明白了,他中不中進士,或許對旁人來說意義不大,可對於他自己、他的家人,姜家闔府來說,卻是至關重要的大事,等他也熬出個人上人來,像章賢這樣的人,就再也欺負不得他的兄弟姐妹。
所以對於秋試,他不敢掉以輕心。
姜老太太沒法兒,只好揮手打發他走了,自己卻眯著眼想了半天心事,最後把眼一闔: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她也管不了那許多,索性就稀裡糊塗著吧。
姜辛年少,氣盛,還有那麼一點兒任性,可姜冽還是很讓人放心的。
姜老太太不是不知道這兄妹倆背後嘀嘀咕咕,很多事都是他二人琢磨出來的,但沒惹出什麼大亂子來,可見他二人還有分寸,她也就沒想著非得逼他二人把他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打聽得清清楚楚。
她隱約聽說姜辛在外弄了個鋪子。
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姜冽掏了大部分銀子。
二房勢弱,姜辛有這份心氣,姜老太太縱然有一百一千個不放心,也樂見她如此自強自立。
再壞再壞也不過是血本無歸,可對於姜辛來說是一種難能可貴的歷練。哪怕將來自己掏些私房銀子替她填了窟窿也成,只要二房能慢慢立起來。
遠在武州,雖是二月,可沒見春風的一絲影兒,街道兩邊的樹仍是灰撲撲的,冷風裡也依然帶著凜冽的寒氣。
衛澄的茶坊裡,他正不緊不慢的喝著茶,笑眯眯的看著對面的章哲,問道:“你當真明日便走?”
章哲見不得他笑得這麼詭異,連看都不看他,只道:“當然。”倒像他幾時說話不算話一樣。
衛澄假意笑嘆道:“唉,你的紅顏知己可是又來了,你當真捨得?”
章哲沒好氣的瞪他道:“把你的嘴洗乾淨了再同我說話。誰的紅顏知己,那人分明是你請了來幫忙做戲的。”
衛澄誇張的叫起來:“喂,我說,做人可不待這麼過河拆橋的,杏娘雖是我請的,卻是你授意的,而且你也親自見過,還和人一起喝過酒,滿口的請託人家多加照顧那位許二爺,怎麼翻臉就不認人呢?我什麼都沒做,你可別潑我一身髒水,要是被我家那河東獅知道我和青樓女子勾扯連環,我還能有好日子過?”
章哲實是懶得和他分辯,一邊自顧收拾著自己的行李,一邊道:“總之和我沒關係,你也不要再在我耳邊聒噪,但凡你讓我不順心,多瞧她一眼,咱們這朋友立刻就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