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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章哲眉眼間的神色一鬆。他怒起來很讓人畏懼,可他平和的時候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又很容易讓人放下心防。
姜辛的心整個就隨著他的臉色變幻,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著實是累得很。見他神色沒那麼嚇人了,才又遮掩的和章哲商量,道:“收我是收,不過我暫時用不著,這茶盅還是借你用著吧。這本就是你用慣了的愛物,冷丁換了,我,怕你不習慣。”姜辛很是體貼,做足了是為他好的模樣,就怕他因為她的反悔而不悅。
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她說話時的小心翼翼。
章哲已經達成目的,明知道這是姜辛的緩兵之計也不計較,只莞爾一笑,很領情的道:“也好,你幾時要,我幾時送過去。”
姜辛:“……”
希望過些日子他能把這碴忘了。總算他還是很好說話的,不然推來推去,好事也成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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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會加更一章。因為是在暑假,孩子都在家,碼字不便,所以會在九月份把加更都補回來,大家見諒。
第92章 、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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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盅終於被章哲放下,姜辛忍不住鬆了口氣,冷丁聽章哲問道:“你幾時回燕城?”
姜辛微怔。
她回不回燕城,和他有關係?
“……”姜辛面色微變,打量著章哲看不出來的神色,猶豫的答道:“我喜歡這裡,總要再住上幾個月。”
最好是等到章賢訂了親,或者姜家徹底拒絕了章家,她才好回去。
姜辛性子綿軟,雖然生氣,可答得還是客氣。
其實她是不敢試探章哲的底線。明明這裡她是半個主人,可在章哲面前,沒有一點兒氣勢,姜辛也恨自己沒用。
章哲似乎沒瞧出姜辛的不悅來,挑了挑眉,打量了她一回,又問:“他們說的都是真的?你就這麼不情願嫁給我三哥?寧可委屈自己躲在這犄角旮旯受罪?”
“……”一個大男人,當著未嫁女子問這麼直白的問題,他怎麼想得?
姜辛臉色已經非常不好看了,心裡嫌棄章哲未免管得太多也太寬。她也才意識到章哲終究是章家人,天生和自己就分處兩地陣營。無論如何,她和章家是沒法化干戈為玉帛的了,此刻而對章哲,不禁有幾分不悅。
他既然明知道這件事,何必還要和自己套近乎?交淺言深,他卻幾次三番試探自己的心思,想什麼呢?
姜辛才不屑向他解釋,只含糊的道:“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麼……”什麼真的假的,什麼嫁與不嫁,你管不著,我也沒義務向你說明白:“我走親戚住在自己舅舅家,有什麼好委屈的?那可是我親舅舅親舅母。”
最後才膽壯的又加了一句:“我回不回燕城,和六公子好像沒什麼關係吧?”
末了還恨恨的瞪著他,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模樣。
這天底下的人都這麼討厭,並不明白事情的全部,便各個都以高高在上的聖人自居,拿出“為你好”的面目來,粗暴的橫加干涉。
說到底,不過是自私自利,又愛慕虛名罷了,章哲便屬於前者。她和他沒什麼交情吧?又男女有別,他倒大喇喇的問她關於她親事的問題,好有臉。
其實姜辛更強出言不遜的回章哲一句:管你屁事。
章哲看她這模樣,特別想伸手摸摸她乍起的毛,不過被她那不帶威脅性的眼神瞪了回來,呵笑一聲,道:“你可知燕城掀起了好大一場風暴?為著你不肯答應這門親事,我祖母都氣病了。”
姜辛越發惱恨。這是在向自己問罪了?他只知道她祖母為此氣病了,怎麼不說他章家死皮賴臉呢?他章家要娶,她姜辛就必須得嫁,否則就是她的過錯?憑什麼?
姜辛臉色蒼白,卻沒有一點畏怯的意思,不肯與章哲對視,只倔強的咬著唇,答道:“結兩家之好,總要互相滿意,斷斷沒有牛不喝水強按頭的道理,令祖母是個明白人,想必早晚會懂這個道理。”
章老太太病了又如何?那是她自己鑽牛角尖想不明白,心胸狹隘,活該。憑什麼要怨到自己頭上?等她想明白了,自然這病也就好了。
上一世自己不願意這門親事,連氣帶怒病倒了,也不見有誰肯替自己打報不平?
這位六公子倒是護短,還知道當面質問自己,替他祖母討公道,哼,真是個孝順的乖孫子。
章哲深覺冤枉。他也不是非要替三哥打報不平,也不是替祖母討公道,單純就是不解,就是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