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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但那都是私底下,天知地知,你不知我知。就算打了,回頭拉到榻上一番整治,床頭打架床尾和,這不都有講兒的嘛。
也沒誰像章三爺這樣,打個女人,追出一百多里地,還打得這麼沸沸揚揚。
聽姜冽話裡的意思,這姜二姑娘如今是凶多吉少,可見章賢下手有多重了。他有再多道理,打死女人,那也是沒理的。
因此所有人都把他和牛二等同起來,甚至還搖頭晃腦的道:再有出息有什麼用?若我有閨女,是絕對不敢嫁他的。
燕城裡認識姜冽的人不少,有同門的學子,也有相熟往來的通家之好,每見一回面,姜冽都要嘆氣一回,姜樸都要紅著眼睛哭罵一回,很快章賢打死姜二姑娘的事就如同張了翅膀的風箏,傳得燕城大街小巷都是。
熟識章賢的人也很多,聽了姜家這番說辭,對他的印象幾乎是一落千丈,有年紀大的,不免感慨:當初也是看著那孩子長大的,只聽說武藝超群,能力出眾,不想竟這般不堪,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同一輩的不免幸災樂禍:叫你張狂,當成大將軍管屁用啊,做人無德,遲早遭人唾棄。如今面子裡子都丟盡了,只怕以後在燕城都要抬不起頭來了。打女人?啐,什麼玩意兒,這樣的人,哪裡能算什麼楷模?
終於不用再被家裡長輩耳提面命拿他說事了,年輕一輩的人都揚眉吐氣起來。
姜冽將燕城轉了一圈,接到了如意和郎中,也就沒打算再轉下去,正吩咐車伕直接出東門去薊州,不想迎面來了一匹馬,馬上高坐一人,黑衣黑袍,玉簪束髮,整個人都透著冷煞。那人正目光咄咄的看著自己,眼神犀利,有如實質,彷彿已經朝自己射出了千萬枝冷箭。
姜冽心裡發寒,暗暗蹙眉:這章賢殺氣太重,果然不是良配。自己一個大男人尚且害怕,何況是病弱嬌柔的姜辛?
他自是明白章賢此來的目的。燕城不大,有點兒風吹草動,但凡留點兒心,不出一炷香的時間,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章家時常有下人在燕城走動,自己鬧這麼大動靜,他們不可能不知曉。
就算不是底下人通風報信,有那與章家交好的,怕是也早遞了訊息過去。
只是沒想到他還真敢來。來的好啊,連二妹妹都敢和他對質,自己一個大男人怕什麼?
姜冽忍不住眼底泛起嘲弄的笑意,拱手道:“章三爺,別來無恙。”
章賢氣得,恨不能一鞭子把他從馬車抽下去。他雖比姜冽年長,可小時候也在一起玩過,姜冽就和個跟屁蟲似的,一口一個“三哥”,現下倒好,連“章三爺”都冒出來。
章賢黑著臉,道:“賢弟這是要去哪兒?”
姜冽立刻戒備的瞪大眼,心道:怎麼,這是要攔著我不許我去薊州麼?想攔可以,那也得你攔得成攔得有理,要是無故耍橫,他也不懼。
姜冽呵呵一笑道:“勞三爺過問,我去看望我二妹妹。”
他說得這樣直白,且眼睛直接與章賢對視,那屬於姜家人特有的杏核眼讓章賢想到了當日倨傲不羈、刻意挑釁的姜辛:你人都打了,我去看看怎麼了?你都不怕丟人,難道我怕?
不怪他生氣,姜冽確實有挑釁的意思。
章賢簡直氣不打一出來啊。他姜家有什麼可嚎橫的?他娶姜辛,那是低娶,這可倒好,一個一個都不識抬舉,不答就不說,還敢對自己百般侮辱,不是欠揍是什麼?
章賢原本還有點兒後悔的,可此刻見了姜冽那雙澄澈透明,卻又隱含嘲弄和不屑的眼神,姜辛的話又迴響在耳際:“我就是嫁布衣百姓、販夫走卒,也不嫁你這禽獸不如的東西。”
打從薊州回來,這句話就和著了魔般傾灌入耳,不管有沒有人,不管是熱鬧還是安靜,不管是白天還是深夜,這句話就會莫名其妙的蹦出來,這讓章賢有一種極度的屈辱感,恨不能當即抬手再給眼前虛無的姜辛一巴掌。
可不管怎麼打,姜辛那雙眼睛就和千年不死的妖精一樣,永遠都在眼前晃著,晃著,晃著,章賢恨不能把那雙眼睛戳瞎,摳出來用腳踩爆了,看她還敢不敢再這麼挑釁自己。
萬萬沒想到,這一刻竟再度遇上了和姜辛一模一樣的眼睛。
第111章 、胡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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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賢下意識的抬起手。
車裡的姜樸可一直留著心呢,見章賢抬手,哪裡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他當即探出腦袋尖聲道:“別打我大哥。”
姜樸十三歲,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