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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壞了這樁親事。
姜辛不待見這樁親事,可既然這樁親事推不掉,她也只能盡最大努力爭取自己的權益。假如她不得不嫁進章家,哪怕再被章賢錯待,要獨守空房十年,她也要努力開心的活下去,不能再因著和章哲的緣故,給了章賢鴆殺她的藉口。
那就不如徹底斬斷關係,橫豎她不差章哲這麼一個仇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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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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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過一瞬間,姜辛就從驚訝中回神,冷著臉,朝著章哲一頷首,不發一聲,徑自轉身回了許家的院子。
倒是章哲,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站在曠野之中,半晌都不見他動一下。
姜辛忍不住回頭,看著夜色中那修長挺立的背影,不知怎麼愣是讀出了幾分孤寂的味道,她煩躁不已的扭了頭,竭力把這不合時宜的印象抹掉。
他一個大家公子,待在這偏僻的農家本就不合時宜,她沒做錯什麼,不需要為此感到慚愧和歉疚。
姜辛一夜都沒睡好,心裡亂七八糟的,一會兒是心中不成形卻越來越鮮明的計劃,想著早晚自己也有所成就,她就激動。
一會兒又是嫁進章家那活死人的牢籠,又百般不甘。嫁就嫁,可她不會再像上一世那樣懦弱,任章家人拿捏,安分守己的待在章家十年,孃家人不要,大門不出,和個活死人沒什麼兩樣。
就算章賢不是個好相與的,可他不在家,她也不能虧待了自己。章老太太對她是不會滿意的了,那又何必在乎她們想什麼做什麼說什麼,又如何看她待她數說她?
一會兒又想到章哲不知道會不會食言,明日又花言巧語的說服了舅舅,又死皮賴臉的住下來……
姜辛耽擱晚了,第二天早晨卻照舊在安氏的動靜中醒來。她沒睡好,難免頭疼欲裂,一時又有些恐慌。她可不想生病,賴在被窩裡半晌,先招呼如意進來,替她沏了一晚薑糖水。
如意只當她病了,站在炕沿問:“姑娘可是病了?要不奴婢去請個郎中吧?”
姜辛搖搖頭,把熱乎乎的薑糖水喝了個乾淨,把空碗遞回去,神情怏怏的道:“我沒事,你去和舅母說一聲,我想再睡會兒,等發了汗也就沒事了。”
如意只好退出去。
姜辛緊緊捂著被子,身上漸漸起了熱意,眼瞅著汗要發出來了,卻又聽著院子裡盡是說話聲和搬東西時重物落地的聲音。
姜辛猛的掀了被子,扯過棉被來穿好,趿了鞋就出了門。
章哲既說了要搬走,也就沒耽擱,趁著昨晚和許大舅說了一聲,今日便叫杜吐收拾。
許大舅是不敢攆他,可更不敢留他,見他主動提出要走,理由又冠冕堂皇,心底是說不出的輕鬆和感激,因此一大早就叫了許安和兄弟要替他幫忙,被章哲攔了:“也沒什麼東西,就是一箱子書籍和一些隨身物什,舅舅就別操心了。”
許大舅道:“你就是走,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晌的,還是等吃了早飯再走。”
章哲笑笑想要拒絕,忽的抬頭,正和站在堂屋門口的姜辛對上。姜辛髮髻松挽,面頰紅潤,可眼神卻十分不客氣,甚至還有點驕縱的不耐煩。
章哲既泯滅了心底對姜辛所有旖旎的心思,自然不肯多看,稟承著君子非禮勿視的原則,只疏離而客氣的朝著姜辛一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姜辛這個氣這個恨。
她討厭眼前這個男人,沒理由,就是討厭,恨不得一輩子再也見不著他。先前他死皮賴臉,和個輕浮浪蕩的登徒子似的,她恨,可他現在淡漠疏離,好像從沒見過她,她更恨。
可這份氣恨簡直莫名其妙,她儘管特別想跑過去打他兩巴掌,踢他兩腳,可到底覺得這氣發得不可理喻,只能憋屈地忍了,倚在門口冷眼看著一聲不吭。
章哲溫和而又感激的對許大舅說:“不用了,我還要趕路,就在路上隨便吃些就成。”
說罷又朝著許大舅父子三人作揖:“這些日子多有叨擾,許舅舅有空去了燕城,我請許舅舅和兩位表哥喝酒。”說著又示意杜葉拿出一包碎銀子來,道:“些微心意,還請舅舅笑納。”
許大舅一輩子老實本份,膽小怕事,章家不是他能惹得,不敢當章家坐上賓,也不敢喝章哲請的酒,他只盼著章哲不記恨他就好,忙道:“當不得,當不得,家裡都是粗茶淡飯,勉強填飽肚子,也虧得你不嫌棄……”
再說後來章哲的膳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