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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大爺送個信兒,我就在這等。”
小廝一聽更來氣了,伸手就把如意往外推:“你得了失心瘋不成?哪來的騙子?見不著老太太就要見爺們,爺們也是你一臭丫頭隨便能見的?走走走,大節下的別找不能快,再敢哆嗦,回了管事,直接把你送進縣衙,叫你去蹲號子去。”
正推搡呢,姜冽從門裡出來,一皺眉,問道:“吵吵嚷嚷,這是幹嗎呢?”
那小廝立刻綻出一抹討好的笑來,道:“回大爺,不知哪兒來的瘋丫頭,先說要見老太太,後又說要見大爺,可她沒憑沒證,小的哪敢把她往裡放,這不就賴上了嗎?”
姜冽身邊的小廝便道:“既是不相干的人,只管攆走就是,再不濟,就把她綁了堵上嘴送到縣衙裡去,在大門口撕羅來撕羅去好看啊?”
小廝自覺臉上火辣辣的,忙彎身道:“是是是,小的這就去。”
姜冽卻叫住他:“等等,人在哪兒呢?”
如意見著姜冽,早想往上衝,可門口的小廝一見姜冽出來,早把她按到一邊把嘴堵上了,就怕她衝撞了主子。
聽得姜冽發話,小廝們這才把如意推到跟前。
如意撲通一聲就跪下了:“大爺,奴婢是二姑娘身邊的如意啊。”
姜冽若有所思,又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廝薑黃。薑黃也在打量如意,見果然是她,這才朝著姜冽道:“大爺,確實是如意。”
他也疑惑:“如意不是被放出府了麼?”
如意已經放聲大哭:“大爺,救救二姑娘吧,二姑娘快要死了。”
姜冽聽得心口咯噔一聲,臉色立時都變了。
薑黃忍不住厲聲斥道:“有話好好說,什麼死不死的,再敢胡說八道,撕了你的嘴。”
姜冽止住薑黃,走上前示意小廝們鬆開如意,溫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如意磕頭如搗蒜,很快額頭就青了,和著臉上的淚,越發顯得可憐:“大爺,奴婢是從前跟在二姑娘身邊的如意,聽說二姑娘去了薊州,沒人照顧,奴婢也就尋了去,不想三天前章三爺冒昧到訪,一言不合,便對二姑娘大打出手,二姑娘到現在都還昏迷不醒,郎中說所是不行了。奴婢知道從前服侍二姑娘不盡心,被二姑娘攆出去奴婢也不敢有怨言,可奴婢真的心疼二姑娘,她被打成這樣,可連個撐腰出氣的都沒有,奴婢這才從薊州跑回來,就想求著老太太或是哪位爺去瞧瞧二姑娘,總不能讓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客死他鄉。”
姜冽越聽臉色越難看,眉都皺到一塊去了。
薑黃倒是知道如意為什麼被攆,也知道章家以勢壓人,章三爺強逼著老太太答應了這門親事。原本章家求娶,是誰都看好的親事,可被章三爺這麼一弄,眾人都不免私下懷疑,幹嗎非要娶二姑娘?莫非這位少年得志的章三爺竟是個克妻的命?娶誰誰死,沒法兒了這才讓二姑娘填限?
再見如意哭得涕淚漣漣,實在不像說謊的模樣,不由得就信了幾分。
他覷著姜冽的神色,小聲道:“大爺,這裡可不是說話的地兒,要不然……”不管真還是假,如意在門口鬧這麼一出不是讓人看笑話嗎?這會兒已經有各處的人賊眉鼠眼的往這看了。
姜冽卻怒聲道:“不然怎麼?我姜家的姑娘捱了欺負,難不成還要委委屈屈,忍淚吞聲不成?捱打的人不敢聲張,那打人的不知有多猖狂呢,今天敢打我姜家姑娘,明天就敢殺我姜家的爺們,姜家的男人又不是都死光了,竟連這點骨氣都沒有嗎?”
薑黃一縮脖子。他雖不知自家大爺打的什麼主意,可姜冽一開口,他就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說錯了,大爺分明是看熱鬧不嫌大,有心事要把這事捅得人盡皆知啊。
做奴才的,就得急主子之所急,當下他便換了一副面孔,扶如意起來,道:“你既知道二姑娘受了欺負,怎麼不早點兒來回?”
如意也算伶俐,立刻把前因後果說了:“二姑娘當時就吐了血,一直昏迷不醒,奴婢待要抽身,又沒人服侍二姑娘……都是奴婢的錯,奴婢罪該萬死,還請大爺恕罪。”
姜冽一聽,這還了得,又吐血,又是三天昏迷不醒,姜辛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哪受得住?當下他對如意道:“別哭哭啼啼的了,你護主不力,自然該死……”
說到這兒薑黃小聲提醒:“如意是被二姑娘放出去的,連身契一併給了。”姜辛可算不得她的正經主子。
可如意沒吱聲,還一味的認罪,姜冽也就瞪一眼薑黃:要你多事?!
薑黃也覺得自己今天屢屢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