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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說清楚。可哪成想,做和想根本不是一回事。她衝上去,喊了兩聲公子,面色漲得通紅,卻再無別話。
公子奇怪的看她一眼,問:“你是……”誰啊?看裝束,是府裡的丫鬟。向他表白、示意的人多了,比眼前這丫鬟出格的也不是沒有,比她慫得更多,好在他雖習以為常,卻耐心足夠,除了特別看不過眼的,基本來者不拒。
荷香一顆少女芳心被深深打擊,卻又深刻慶幸她並不曾把對公子的一番愛慕之情付諸行動,否則絕對是芳心破碎的下場。
她又磕磕絆絆的叫了兩聲公子,迎著公子那深沉又深情的眼眸,心跳得不像是自己的了,胸口悶得簡直不能呼吸,腦子裡一團漿糊,想說什麼,一個字都不記得了。
公子便想走,他再有耐心,也不可能無限度的縱容一個小丫鬟站在他跟前只顧著發呆。
見他要走,荷香急了,緊攆幾步,道:“公,公子,奴奴婢有件事,想同您請個示下。”
公子這才停下步子,挑眉問:“說?”
“荼蘼院裡的姜氏,再有幾個月就要臨產了,到底該如何……如何,處置啊?”
“姜氏?”什麼姜氏?她懷的誰的孩子?
被他拋到腦後的女子太多了,他從不關心她們最後如何。是以荷香所說的情況,他還是頭一遭遇到。
公子撫了撫眉心,天光正好,他又無事,不如去瞧瞧熱鬧?
荷香前頭帶路,時不時偷著用餘光瞟一眼公子,不太相信他竟然真跟自己來了。明明自己什麼都沒說,要早知道公子之麼好說話,當初就應該……早點和他說一聲。說不定姜氏真的早被放出府了。
那她也不至於家離夫散。
唉,造孽啊。
一進院,荷香就道:“公子稍坐,奴婢去喚姜氏。”
公子一擺手:“不用。”他人都來了,還講什麼規矩不規矩,有必要嗎?
聽荷香說是她家公子來了,姜辛半信半疑,她要死要活,也沒能得見這位公子一遭,怎麼說來就來了?
她騰的起身,迎到門口,果然見一位白衣勝雪、膚貌出眾的……公子,翩然而來。
他一進門,連屋內的陽光都黯然失色了許多,看見他,才深覺言語的貧乏,竟是多少溢美之詞,都無以形容他。
好像只有他才配稱“公子”。
短暫的愣怔後,被欺負的憤怒遠遠超過了他帶給她的驚豔,姜辛朝他福了一福,問道:“敢問公子是……”
“複姓慕容,人稱無憂公子。姑娘是?”
姜辛暗暗翻了個白眼:他們一個個的到底是眼瞎呢還是都擅長自欺欺人,她哪點兒表明她是未嫁的姑娘?
姜辛捺著性子道:“民婦章姜氏。”
無憂公子漫不經心的點頭,表示他知道了,但其實他並不真的關心她姓甚名誰,他視線下垂,落到她隆起的腹部,問:“聽說你懷了本公子的子嗣?”
姜辛氣得眼如銅鈴:聽說,你聽誰說?別信口雌黃好不好?
她深吸一口氣,問道:“無憂公子,民婦與您素未謀面,是否?”
無憂公子疑惑的點頭:“好像確實是這樣。”
“民婦並未曾得罪過公子,是否?”
“沒有。”他自己都不記得了,可眼前的婦人,姿色尋常,他是怎麼看中的?
姜辛咬牙切齒的道:“那麼請問無憂公子,你我無冤無仇,你為什麼將我囚禁於此?”
無憂公子輕輕一笑,這一笑有如春回大地,萬物初綻生機,美不勝收。他道:“我從未有此吩咐。”
姜辛簡直驚呆了,她第一時間看向荷香:“荷香,請你給我一個解釋。”
荷香也有點兒驚愕,卻怎麼也不可能拆自家公子的臺,立刻道:“奴婢不過是按規矩行事。”後來可就是夫人的吩咐了。
無憂公子只關心一件事:“你腹中孩兒與本公子沒任何關係。”
把他騙來做什麼?他再飢不擇食,也不會找她這樣一個……孕婦吧。
姜辛怒目而視:“當然沒關係。”
話沒說完呢,無憂公子掉頭就走。
姜辛反應過來,急步追出去,道:“你站住。”
還沒人敢和他這麼說話。
無憂公子停下腳步,眼前香風一閃,就見姜辛到了身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無憂公子邪氣的一挑眉:“要不你試試?”
姜辛壓根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