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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彌補,沒有你我也一樣過得很好,誰離不開你誰最可憐誰最委屈你就去安撫誰吧。”
章哲哭笑不得的道:“你這沒心肝的白眼狼,我才是最可憐最委屈的好嗎?你我夫妻一場,你一句不稀罕,就可以置我於不顧?”
姜辛想要辯解什麼,卻覺得說也無益。
她於感情上一向內斂,讓她說她有多喜歡他,有多捨不得他,沒了他她便跟丟了命一樣,她說不出來。
甚至她一直都不敢正視她對他的情感,從前是他一味的奉獻一味的付出一味的索取,她才不得不回應,可現在,她生怕自己真的會變成她自己最瞧不起的懦弱、可憐的女人。那種女人是藤,離了男人便活不了,稍有風雨,就要枯萎、凋零,可恨又可憐,可氣又可悲。
她怕自己陷入那樣的窘境,如同一腳踏進爛泥,越掙扎陷得越深,到最後悲觀、絕望,會如同她在無憂公子身邊一樣,意識難以自控,不知道會做出怎樣魚死網破的瘋狂之事來。
姜辛啪的一扭臉,不想再搭理章哲,可她還被他圈在懷裡,這場景太曖昧也太不合時宜,她用力一推,便想掙扎著站起來。
章哲要不是嬌弱只能拂風的弱柳,她又剛被壓榨過,力氣遠不如平常,因此想得挺好,可推了半天也沒推開,反倒在章哲身上磨了又磨,蹭了又蹭,眼看章哲的眼神都變了。
姜辛對他再熟悉不過,一看他這模樣,就下意識的往下看,等到看清了,眼睛瞪了又瞪,無耐又無望。
好在現下是青天白日,料想他有賊心也沒賊膽。
章哲倒勾唇笑了笑,低聲道:“誰說我不敢?”
姜辛往後仰,避開他那火熱的氣息,咬牙切齒的道:“是我不敢。”
章哲這才稍稍滿意,臉色沉著而嚴肅,道:“給我時間,我會妥善解決好一切。”
姜辛低頭,手指有意無意的杵著章哲肌肉緊繃的手臂,半晌才低聲道:“如果我說不呢?”
“由不得你。”章哲將姜辛一提,再輕輕一落,姜辛便坐到了他的腰上,底下便是硬梆梆的兇器,姜辛本想做出憤怒的模樣來,可被他那火燒火燎的眼神一望,臉立時就紅了,簡直燙得可以直接打雞蛋湯了。
眼看他手腳不老實,當真來抽她腰帶,姜辛雙手死死按住他的手,惱羞成怒的道:“最後一次,你要是再騙我,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第392章 、身世
送上第一更。
姜辛放話放得挺狠,可出了門就後悔了。
她說得越厲害,越證明她心虛,假如章哲真的不守承諾,於他又有什麼損失呢?反倒是她,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從前的心理準備全白做了,又落得個傷心傷骨傷筋傷肝傷肺的下場。
但讓她再回頭和章哲討價還價,或者讓她反悔,她又做不到。今天之前只是想和章哲撇清關係,既然不可能夫妻團聚,那就橋歸橋,路歸路,無愛無恨好了。可從此刻起,她對他有了不忍,有了心軟,還有了一點兒希冀。
她不承認她對他的感情是一回事,但她說她鐵石心腸,無動於衷,那也是不可能的。
章哲也不過是個普通的人,就和她一樣,食人間煙火,有各種情緒,還要顧忌到家人和家族,還要衡量利弊,計較得失,以及他自己的能力。
總之他不可能公然違抗章家二老爺和二太太的心意,就這麼直眉瞪眼的說把林氏休離回家。
她在心理上願意給他時間,讓他慢慢去交涉,哪怕不能讓各方都滿意,但總不能讓無辜的人受到太多的傷害。
她還沒自私到要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林氏的痛苦上頭。
可這件事,怎麼想怎麼沒有個妥善的處理方式,她甚至都不敢問章哲,他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她不想讓他為難,也不願意逼迫他,甚至只能不斷的自我暗示:這件事註定是不成的。
只有這樣,她才不會心懷期待。
就算真的不成,那也沒關係,不是麼?他努力了,她也儘量的相信他了,如果到最後還是沒能得到善終,那也只能說是造化無情。
姜冽下值,只換了衣裳,連晚飯都沒來得及用,先來找姜辛。
姜辛知道他關心自己和林氏見面的結果,也不賣關子,將今日的事三言兩語說得清清楚楚:“這位六奶奶是個慈善人呢,處處都是為著我考慮,想著把我接回去,以姐妹相稱。”
說到最後,連她自己都感嘆起來:“易地而處,我是做不到她這麼賢惠。”
她不等姜冽開口,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