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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的貓似的,忙退得更遠。
姜辛簡直要氣死了。
哪有這樣的人啊?認錯不是認錯,賠禮不是賠禮,不明不白的用這種方式讓她閉嘴?真拿俚語當至理名言呢?床頭打架床尾合,矛盾就能自己消彌於無形了?
可他們二人成親也快半年多了,夫妻孰倫,多親密的事都做過了,彼此對對方十分熟悉,她和章哲力量又太過懸殊,是以她再不情願,也只能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
剛開始還能手腳並用洩憤,到後來也只能任他予取予求,可心裡卻是一片空白,彷彿下了一場漫天大雪似的,看不清世界的本原,只有空茫。
姜辛到最後氣得竟剩掉眼淚了,她也不反抗了,把整個人往床榻上一攤,一副你願意怎麼著就怎麼著的表情。
章哲卻拿被子將姜辛和他裹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卻並沒有進一步動作,只有意無意的蹭著姜辛的小腹。
姜辛怒視著他:“你做什麼?”
章哲抵著姜辛的額頭,兩人近得她一眨眼,長睫毛都要掃到他臉上了。偏生她躲無可躲避無可避,就和被他困住的俘虜似的,語氣再嚴厲也沒什麼氣勢。
章哲低笑道:“你知道我要做什麼……”
姜辛氣得胸脯一鼓一鼓的,簡直要氣昏頭了。她當然知道他要做什麼,可她不是不同意麼?
“你,你起來,你這壞胚子,我……”我都還沒答應呢。
章哲還是不急不躁的道:“你不同意也沒用。”
那她還能再說什麼?等同於廢話啊。她反抗又反抗不了,只能一扭頭,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章哲嘖了一聲道:“越來越像個小孩子了,說不過人呢就蠻不講理,打不過人呢就哭,你還有別的本事麼?”
這是諷刺她一哭二鬧三上吊麼?
姜辛氣得呸他一聲,道:“是你無賴,你反倒要冤枉我哭鬧撒潑。”
“我不無賴能怎麼樣?你能自己消氣?”
這一說姜辛更怒了:“你現在這樣無賴我更生氣。”
“那就生唄,我又不氣。”
“你……”
章哲要真這麼無賴,姜辛還真沒辦法,道理是要和君子講的,可若遇上個不按常理出牌,不遵守共同原則,胡撐蠻纏的人,她有理也講不出來。
姜辛眼中的怒氣一下子就消了,只餘冷淡,她道:“六爺生性灑脫,做事素來百無禁忌,我早有耳聞,若只是旁觀,便是不敢不苟同,我照樣會拍手稱讚。可惜我現下是局中人,六爺若不想在姜家鬧得顏面盡失,還是的所收斂吧。你不在乎,可我還得做人呢。”
章哲卻只是不動,死皮賴臉的道:“你要不要做人,與我何干?我丟不丟顏面,又與你何干?”
姜辛猛的掉過臉來:“你——”
章哲雖意態悠閒,可眼底黑得發沉,蘊藏著的情緒復婚難辯,卻能看出他心情不好,甚至還能看出他的憤怒,更有一絲忐忑和……失望。
姜辛心絃一動,他忐忑什麼?他又失望什麼?他希望自己回饋什麼?
她閉上眼,仔細回想當日吵架時他都說了什麼。其實針對抱養念郎這件事,他也只質問過她一句,便是她“究竟和祖母說了些什麼,還把祖母氣得胸口疼。”
剩下的,並無針對性,甚至他還問出她“你也知道我對你好,你可知道我為什麼對你好”這樣的話。
當時正在氣頭上,姜辛並未深想,此刻回想起來,她自己也有點兒目瞪口呆。她猶疑的望著章哲,緩緩的道:“你……我……是,夫妻嘛,夫妻一體,榮辱與共,我丟臉就是你丟你,你丟臉自然也是……我丟臉。”
章哲的臉一下就生動起來,眼光越發的灼人,他卻生怕嚇著姜辛似的,強自冷淡的問:“嗯,所以呢……”
姜辛垂下雙睫,狡黠的從底下望著章哲,喃喃著不開口。
章哲雙手伸到她的肋下,撓著她的癢癢,逼問道:“然後呢?”
姜辛怕癢,臉上還掛著淚呢,卻已經笑了起來,扭著身子道:“你別鬧,我說……”她好不容易止住輕喘,將碎髮拂到耳後去,望著章哲道:“我……我得攔著你不讓你做壞事啊。”
章哲重重的將姜辛壓下去,道:“你個壞東西,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知道認錯的。”
姜辛尖叫著道:“你放……唔,再鬧我可要生氣了。”
章哲的聲音悶悶的,聽起來不大清晰:“你生吧,生吧,以後且有你生的呢……”
姜辛聽著這話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