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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沒做什麼?
章哲笑而不語。
姜辛認真考慮了一會兒,很堅決的道:“以後,我的事,六爺就別管了。”
章哲氣得道:“你這狠心的女人,是寧可跟我撇清,也不肯……”
姜辛道:“我也是為著六爺考慮,不想把六爺牽扯到無辜的瑣事中來。”
章哲舉手:“你有你的堅持,我有我的原則,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咱們兩個現在求同存異可好?”
姜辛除了點頭說好,也沒更好的選擇了。
兩人才吃罷晚飯,就有人來請章哲,說是章賢有請。
姜辛差點跳起來:“他要做什麼?”反咬一口?還是惡人先告狀?他是不是也猜不到了邵嫣然被算計有章哲的功勞,所以中來算後帳的?
看她這麼緊張,章哲覺得好笑:“別擔心,不會有事,我去去就來。”
“我和你一起去。”姜辛脫口而出。她想得很好,有她這個人證在場,諒章賢也不敢黑白顛倒。
章哲一愣,饒有趣味的打量姜辛。姜辛被他看得臉紅,嗔道:“怎麼,你不同意?”章哲搖頭,想了想,道:“你要只是擔心我會聽信三哥的話,大可不必。你要是擔心我,那就跟過來吧。”
姜辛無語,她好像被章哲繞進去了,那她到底跟不跟他去呢?姜辛咬唇猶豫,被章哲似笑非笑的瞟了一眼,腦門一熱,義無反顧的跟了上去。
第309章 、借題
送上第二更。
章賢就候在章哲的小書房。
兩兄弟倆雖是一母所出,心性卻大不相同,同樣是小書房,擺設、裝飾、風格卻截然不同。他上次來過,並沒細看,可也能感覺得到小書房帶著濃濃的個人氣質。
可這回再來,發現章哲的書房乾淨整潔得過份,除了常用的文房四寶,尋常的經史子集,凡是帶他手寫的紙張,一片都沒有。
呵,章賢冷笑,看來,他早就在防範自己,並且早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尤其是看到章哲進來,身後居然還跟著簡素打扮,卻於燈下格外嬌柔美麗的姜辛,章賢更是怒火中燒。
他眼神格外憤怒,章哲卻只當沒看見,同他拱手行禮:“還沒恭喜三哥呢。”
姜辛朝他福了一福,一句話都沒說,和個沒事人一樣,自去吩咐丫鬟燒水、沏茶。
章賢更加氣恨。這個女人,真是厚顏無恥,她差一點就被自己……居然還能這麼冷靜沉著,和沒事人一樣,竟沒一點自愧形穢?
他把恨恨的眼神從姜辛纖瘦的背影上挪過,冷著臉對章哲道:“別聽風就是雨,我喜從何來?不過是個把女人而已。”
他也是故意的吧?明知道邵嫣然那瘋女人喜歡的是他,還非得當著自己的面這麼說?什麼意思?挑釁?諷刺?看笑話?
豈有此理。
邵嫣然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值不值得娶,章哲一點兒都不在乎,他也不想和章賢探討,請他落座,自己在下首坐了,道:“到底是府裡的一件大事,今天晚了來不及,改日我叫人把賀禮送過去。”
有本事他把持住自己別招惹女人啊?既招惹了,還怕世人議論?
章賢也只能強笑:“你就是胡鬧,我只當你從前頑劣、幼稚,成了親總能好些,不想還是如此。我怎麼聽說前些時你和……”他又望向姜辛。姜辛正接過丫鬟手裡的茶盞,面色如常的輕放到她跟前:“三爺慢用。”
章賢不免停下話頭眼神不受控制的溜到姜辛身上,點了點頭,道:“有勞。”
他微微眯眼,眼神帶了些別的意味,好像能穿透姜辛的衣裳,看出些別的東西來:“姜氏太生分了,好似你從未喚我一聲三哥,可是覺得我不配麼?”
章哲蹙眉。從來內院男女便不該相見,尤其像章賢與姜辛這樣的關係,從來都只有避之不及的,姜辛所作所為,算是循規蹈矩了,倒是章賢卻故意挑刺,眼神不善,語氣不善,處處都透著挑釁。
姜辛既不羞怯,也不恐慌,大大方方的回道:“三爺說笑了。”他配不配,自己心裡清楚,真以為他道貌岸然,就能自欺欺人不成?
她同章賢多說一個字都嫌惡心,當下就站到了章哲身後。如果他真想擺譜教訓自己,那就當著章哲的面來好了,橫豎彼此都是知情人。
章賢真想抓她過來,好生教訓一回,可他沒立場、沒理由、沒機會。只呵呵訕笑兩聲,看向章哲,重新回到他剛才的話題:“聽說你與弟妹鬧得不大愉快?”
章哲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