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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得,他倒是嫉妒啊還是羨慕啊?
姜冽道:“我有福氣,我承認,倒好像你沒這福氣似的。我雖有賢妻,但遠在千里之外侍奉家母,只一個通房丫頭罷了,榆木疙瘩似的,也就是會出氣,家裡什麼事都擺弄不好,沒的還要讓我操心。哪及你,身邊現放著嬌妻,聽說又賢惠又通達,這不上趕著要主動替你納妾呢麼?”
林氏確實挺賢惠挺通達的,妻都可以不做,做妾都不嫌委屈,心甘情願的要和別的女子共效娥黃、女英,說到底還是章哲的福氣。
章哲只乾咳了一聲,道:“別胡說。你又不知內情,別妄下臆斷。”
姜冽哈哈大笑,道:“這話我也回敬給你,子非魚,焉知魚樂與不樂?你也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有沒有福氣?”
酒菜擺上,兩人對飲,三兩杯酒下肚,章哲欲言又止:“你我可是好久都沒這麼安安生生的喝酒了,我還記是那年在許家峪……”
姜冽臉色不太好,只說了一句:“世事無常。”
他沒想到,當初一句戲言會成真。可成真又如何?他當初看好章哲,卻沒想到最終他和姜辛會變成現在這樣不尷不尬的境地。
一想到他追過來,心裡不定揣著什麼不可告人的心思呢,姜冽就有點兒惱,他道:“今時不同往日,人總要往前看,你現在這樣,也沒什麼不好,差不多就得了,可別作得太過,回頭反倒不如從前了。”
章哲明白姜冽的意思,事情沒處理好,他就想又佔著林氏,又佔著姜辛,哪有那麼美的事?姜冽不在,姜辛孤身一人,被他軟語溫言哄了去還有可能,現如今有姜冽在這替姜辛撐腰,他便想也不要想。
章哲不禁苦笑。
他其實也不是那個意思,姜辛看似零丁荏弱,可那心就和石頭似的,捂都不待能捂熱乎的,他三言兩語就能哄得過來?現在他也不過是“死罪能免,活罪難逃”,尚且在“留待察看”的階段,即使沒有姜冽在這兒攔著,自己也休想近她的身。
但其實內心還是有那麼點兒意思,在他心裡,他一直當姜辛是自己的妻子,夫妻在一處,做什麼都是天經地義。可被姜冽這麼含含糊糊的挑破了指出來,章哲是惱羞成怒,恨不能跳起來揍姜冽一頓。
姜冽微抬下巴,還裝大方:“天也不早了,你又多喝了幾杯酒,若不嫌棄,就在這住下吧。”
但凡章哲有骨氣,被他這麼攆人,也拂袖而去了,可章哲卻沒動,他穩穩當當的坐著,自己又給自己斟了杯酒,道:“有勞大哥惦記,恭敬不如從命,那我就叨擾了。”
姜冽:“……”還真賴這兒了?好,住就住吧,他住下也見不著姜辛。姜冽吩咐人去收拾客房,章哲卻又道:“今日來得匆忙,沒備下什麼見面禮,只有這個……送給熙哥兒玩吧。”
他說著就把腰間一塊玉佩解了下來。
玩兒?說得倒大方,這玉佩一看水頭不錯,是上好的羊脂玉,顯然是有年頭了,這麼貴重的東西,隨隨便便就給了個孩子,可見他確實當熙哥兒是他親兒子的。
姜冽待要裝傻,見章哲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他也懶得裝了,便打發人:“去看看熙哥兒睡了沒有?若是沒睡,把他抱過來給……咳,給章六爺磕頭。”
章哲給熙哥兒玉佩是個由頭,倒不至於為了他磕的一個頭。姜冽這麼說也是個由頭,要真拿熙哥兒當親兒子,那麼個奶娃娃,站都站不穩呢,更別說磕頭了。
大晚上的,奶娃娃吃睡不定,這會兒早睡著了,但凡他心疼他兒子,也不會這麼折騰。
可章哲私心裡希望能見姜辛一面,明知道姜冽的意思也沒虛偽的阻攔。姜冽看了真是好氣又好笑,拍拍他的肩膀,道:“從前你自由自在慣了,雖說沒少被長輩們訓斥,可不知道讓我等多羨慕,大千世界,你抬腳就走,風光佔盡。可如今才發覺,你再瀟灑如風,到底也是個凡人,兩肋並無雙翼,不是你想去哪兒就能去哪兒的啊。”
章哲不理他的嘲笑,心不在焉的道:“大哥說笑了。”他看看天色,起身道:“這個時候抱熙哥兒過來難免太過折騰,不如我自己去瞧瞧,說話上回見他還是三四個月之前,也不知道他現在長成什麼模樣了,怪讓人想的。”
第394章 、好話
送上第一更。
姜冽強忍著要暴跳如雷的衝動,一把就拽住了章哲:“你倒說得輕鬆,好說那也是內院。”
他瘋了不成?從前也不是不能自持的人,怎麼這會兒就急扯白臉的要往內宅裡闖啊?就算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