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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哥兒逼問:“你怎麼會不清楚?”
結實的胸膛壓著顧氏的柔軟,她又羞又怒又疼又窘,推著他道:“我不清楚,就是不清楚,你放開我,深更半夜,你把我擄到這來做什麼?人倫廉恥呢?你讀的聖賢書呢?”
聰哥兒卻只是低低的笑,笑得顧氏魂飛魄散,他緊緊貼上來,把顧氏壓得恨不能要嵌進假山石壁裡了。
有什麼溫熱的東西貼上來,軟軟的,潮溼的,順著顧氏的眉毛、臉頰、嘴角,還有往下的趨勢。
顧氏瘋狂的踢打他:“你瘋了,我是你的母親。”
她的下巴被兩隻手指狠狠的抬起,頸邊的鬥蓬也被解開擲到地上,他在她脖頸處狠狠咬了一口:“瘋了就瘋了,我從前沒想過對你怎麼樣,可現在我忽然明白了,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顧氏眼淚流了一臉,她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怎麼就招惹了這麼個小瘋子。
可她踢不動他,撓不動他,趕不走他,她明明比他還年長几歲,可在他跟前就和隻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兔子,他像一堵牆,將她困在臂彎之力,密不透風,令人窒息。
一想到她很有可能被人堵到這假山石洞裡,衣衫不整的和自己的繼子在一處行那等不軌之事,她就恨不得死過去。
聰哥兒卻豁然放開了她,居高臨下的道:“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別再讓他進你的房,上你的榻,否則,我會把他對你做的,悉數對你再做一回。”
多可笑,從前不知道,現在知道得清清楚楚,原來男人和女人同房不是單純的待在一間房裡,而是要那樣這樣才算。
是她讓他明白的,那她就自食苦果吧,他不介意把話說得更明白些。
顧氏連罵他無恥的力氣都沒有了,如果她再敢不自量力的反抗,他真的會繼續做下去吧?太驚悚、太可怕了,顧氏無論如何沒有接受的勇氣,哪怕還有個昭哥兒,也不能成為她忍辱負重活下去的理由。
顧氏劫後餘生的委頓在地,搖頭道:“我沒有,我沒有。”她怕了他,她聽他的,以後再也不和章賢在一起,這總成了吧?
她不明白他到底揣的是什麼心思,可如果他的目的就只是杜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