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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捂胸口。這可真是打哪兒說起來的,她怎麼就招惹了這麼個妖孽?
章賢是趕在年底回來的。
他本來不想回來,可六郎出了事,性情大變,又遠在京城,老太太跟前便顯得空空落落的。章賢只好把事務安排好,強擠出幾天時間。
章老太太見到他自然十分高興,拉著他說了半晌的話,人老了,心底寂寞,不免絮叨,這一聊就沒完沒了,大都是章賢和章哲小時候的事。
天色太晚,老大太又掉了眼淚,拉著章賢的手道,“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在外頭吃好穿暖,別讓我操心。雖說你膝下兒女不少了。但到底嫡子只昭哥兒一個,還得再努力努力。這一個家過日子過得不就是人嗎?子孫越多。家越興旺。”
顧氏在一旁低著頭只裝害羞,若有似無的卻聽見一聲冷笑。她待要分辯,那聲冷笑又沒了,她又不敢胡亂去看,一時間這心裡極不是滋味。
章賢梳洗過後,自然回了正房,他和顧氏許久不親近,也沒多少興致,只不過是礙了她是正妻,又有老大太的話,才不得不例行公事。
兩人坐在一處,竟無話可說。章賢的事都是公事,顧氏一句也問不得,至於別的,她但凡多問一句都有刺探的意思。這次回來。他只帶了個通房丫鬟,十四、五歲的年紀,嬌嫩得和花骨朵一樣,彷彿一掐能掐出水來。
章賢也是三十出頭的人了,在別的人家,當爺爺的也大有人在,可他現在越發百無禁忌,身邊的女人年齡越來越小。
顧氏心裡鄙薄不屑,卻不能提,只好拿家裡的瑣事說出來當談資。
章賢沉默的聽了半晌,道:“辛苦你了。”
顧氏聽著這硬梆梆的話,心裡那股無力的絕望又湧了上來,她抬眼打量了一回章賢,終是沉默下去,良久才道:“這是妾身應該做的。”
一年一年,一天一天,她也不過才十八歲,卻已經能望見自己以後的日子。
章賢把手搭上來,握住了顧氏的腰。
顧氏忽然就慌亂起來,喃喃的道:“三爺,聰哥兒一一”
章賢問:“聰哥兒怎麼了?”他邊說邊熟練的褪顧氏的衣裳。
顧氏閉著眼睛,感受著他粗糙的手指掠過她肌膚的觸感,慌亂的道:“聰哥兒也有十三了,他,他身邊的,是不是該安排一兩個人……”
章賢倒似乎怔了怔,頓了頓手,道:“哦,十三了啊。”
大戶人家都有男子到了適齡便安排一兩個通房的習慣,章賢也是從那個年紀過來的,他想起今天看到的聰哥兒。他確實長大了,站在自己跟前都不顯小,時間過得可真快。
兒子都到了要說親的年紀,可不就襯得他老了麼?
再看到身下依然年輕的顧氏,他心底竟催生了一陣荒涼之意,他不耐煩的道:“你看著安排就是。”
“可……妾身,怕是不太方便。”顧氏答得猶猶豫豫,睜開的眼睛在夜色裡似乎一股清泉,有著膽怯和膽寒。
顧氏一向是個極有主見的人,難得有這樣楚楚可憐的風致,章賢小腹一熱,笑了笑,道:“這有什麼不方便的,你是他母親。”
顧氏忍著壓上來的沉重,哀懇的道:“這件事,還是爺做主的好,不然等過兩天,妾身把人呈上來,爺先過過目?”
她是想當著他的面把人送給聰哥兒,免得他說出什麼不好聽的話來吧?嫡母難做,也確實是難為她了。
章賢點頭道:“就按你說的辦。”
顧氏卻咬著牙顫聲道:“爺,妾身,不,不太方便。”
章賢一怔,瞬間明白了顧氏的意思,此刻她衣裳半褪,燈光下俏臉如三月桃花,難得的有不同於往日的風情,可惜卻只能看不能動。
章賢乾咳一聲,道:“罷了,你既身子不舒服,早些歇了吧。”
意興闌珊的章賢一翻身,背對著顧氏自顧睡下。顧氏出了一身冷汗,因身邊多了個人,越發難以入眠,好不容易稀裡糊塗的睡著,又做了個惡夢,睜開眼時,外面才露出稀薄的曙光。
一大早,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用早飯,聰哥兒一眼就見到眼底青黑,格外敷了一層粉的顧氏。她明顯是精神不濟,大概頭疼得厲害,在照顧昭哥兒時,語氣比往常的溫柔多了一層虛弱。
他沒來由的就是一陣惱怒。
等到章賢果然親自出面,把顧氏替聰哥兒備好的小丫鬟帶到他跟前的時候,聰哥兒的憤怒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點。
他冷冷的打量著身前這個比他大了三歲,身形豐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