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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也好,顧氏只會感慨一聲,心裡酸澀得要命,也會說聲恭喜。悲傷也罷,她也只能和自己的丫鬟惆悵著說一聲可憐。
其實和她沒什麼關係。
因為隔得天遙地遠,甚至或許還隔著生死,距離就越發陌生,本就不多的感情也就越漸稀薄。
顧氏承認她確實沒那麼多的慈悲,因為沒用,她比姜辛身世、家境都好,可在章家,也就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孫媳婦,她已經在付出所有的精力和心血了,可也不過是勉強落個立足之地罷了。
她並不比姜氏幸福多少,她也太過無足輕重,她根本無法對抗章家對姜氏的無情碾壓。她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是事實,顧氏也知道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私底下也暗歎她應該是愛著六爺的,否則也不會隻身帶著丫鬟上路。
可沒人在乎她的初衷是什麼,也沒人在乎她究竟遇到了什麼,他們只在乎結果,那就是,姜氏己不配與章六爺為妻。
就這麼簡單。
配的時候,可以給她光燦的美譽,哪怕是個鄉下丫頭,也會因為章家青眼而變得高高在上。可不配的時候,她就是個棄子,連戶籍都能在權勢下替她抹掉。
顧氏更謹慎的將自己蜷縮起來,有姜氏的悲慘命運做對比,她覺得自己的閨怨真的算不得什麼。
聰哥兒去了書院讀書,逢年過節才回來一趟。
章老太太對他感情有限,顧氏要避嫌,又因為再也不必經常見面,她巴不得對他不聞不間。
可過年聰哥兒回來時,便聽見下人們議論紛紛,好像說他的被褥都是薄的,也沒人幫他拆洗,衣裳也都舊了,吃食也是和書院裡的人一般無二,晚上要熬夜讀書,身體越發消瘦,也沒人勸著些。
身邊的小廝背地裡直抹眼淚,直說自家少爺是沒了孃的孩子,苦得像根野草,偏聰哥兒又不許他和人訴苦,只能這麼苦撐著。
一下子千夫所指,顧氏成了不關心繼子的惡毒嫡母。
顧氏臉上火辣辣的,滿腦子只有一句:後母難做。
連章老太太都聽聞了這些謠言,親自過問,果然聰哥兒的處境不比流言傳得強到哪兒去。她囑咐他好生照顧身體,別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