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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炎雲惜並不擔心,因為她從來沒輸過,她相信這次也一樣。況且她聽說就在比賽前一天晚上永遠壓醉漫坊一截的音漓坊的春蕾姑娘跳舞的時候扭傷了腳,說是半個月不能跳舞。是天意,還是人為,這事沒有答案。
蘭姨當時告訴她的時候,她除了一絲詫異,便沒什麼其他的想法。她受傷與否,跟她要做的事情並無半點關係,因為有她沒她結果都一樣。
如果那姑娘受傷是人為,那她也只能說聲不幸了。身為醫生她只會救治病人,而不會同情病人,因為他們需要的不是無關痛癢的同情,而是一個健康的身體。
世人說她冷漠,其實是她看得太過透徹。十四歲開始行醫,見慣了生死,早就練就了不被浮雲遮了眼的本事。
比賽進行得很順利,不過抽籤抽到前面的都是些小型歌舞坊,她們的表演自然沒能激盪出半點水花來。
當雪舞坊上臺表演時,才有些看頭。這時炎雲惜也見識到了傳說中性情孤傲的煙雨姑娘,人美舞美,名不虛傳。只是她在臺上,其他人全部成了擺設,而且擺得並不怎麼好看,給人一種極不和諧的感覺。顯得很小家子氣了,拉低了整場舞的美感。
但是比起剛才那些沒水花的,還是要好很多,畢竟煙雨姑娘京城第一舞姬的名號不錯吹出來的。
雪舞坊抽到的是第五名,而音離坊抽到的是第六名,就在他們後面。
看見音離坊的春蕾姑娘上場,在場都頗為驚訝,不是說春蕾姑娘腳受傷了,半月不能跳舞,難道傳言有誤?
“她不是腳受傷了,怎麼還能上去跳舞?”
炎雲惜身後的那群姑娘嘰嘰喳喳,她們畢竟還是群小姑娘,一時間不安、憤怒的情緒全部表現在了臉上。面對強大對手,還能坦然處之的也只有她炎雲惜了。
“難道她是故意傳出自己受傷,好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一姑娘腦洞大開道。
其他姑娘跟著附和,“肯定是。”
“我們才不怕呢?”剛剛一直沒搭話的姑娘說道,然後看著炎雲惜。
其他姑娘隨著她的目光,也看向炎雲惜,心突然平靜了,剛才表現出的不安,憤怒突然消失了。有炎師傅在,她們怕什麼?經過半個月相處,她們對炎雲惜的崇拜接近神。
炎雲惜沒關注大家的想法,而是關注看著臺上的煙雨,心道:不對,煙雨的腳確實受傷了。她沒穿鞋,腳腕處綁著好幾圈白色絲帶,她沒看錯的話,那是她是用來遮傷的。
她跳得很自然,因為她夠熟練,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但瞞不過身為醫生的炎雲惜的眼睛。
煙雨姑娘的腳或許比傳言其中傷得還要重,這場舞結束,說不定受傷的腳會廢掉。不出她所料,在這場舞結束前幾分鐘,煙雨姑娘受傷的腳開始不能點地。
不!我絕對不會倒下。這是煙雨的心聲,她現在每一步,都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可不告訴自己絕不能輸,絕不能倒下。她很堅強,終於跳完了最後一步。可就在結束那一刻,她倒下了。
入宮的名額真的那麼重要嗎?炎雲惜眼裡閃過一絲不解。身為醫生,她最不喜歡看到病人不愛惜自己身體。
雪舞坊表演結束後,又上臺表演了七八家才輪到炎雲惜所在醉漫坊。
不止評委,連她們自己都等得昏昏欲睡了。
“咚!咚!咚!——接下來上場的是醉漫坊。”臺上的鑼鼓聲響起,而且接連響了三次,像是要故意吵醒在場昏昏欲睡的觀眾。
效果還不錯,被敲醒的人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還以為有啥大事發生,片刻後才反應過來現在還是歌舞坊比賽時間。
從比賽開始,鑼鼓就一直只響一下,而且敲鑼鼓的力度很輕,炎雲惜猜測敲鑼鼓的那個人定是收了什麼好處。
那些人本想繼續睡,可就在打算閉眼的時候,瞧見炎雲惜她們上臺了,最先吸引他們視線的是舞姬所穿的舞衣,這舞衣他們以前見所未見,然後卻瞧她們個個帶著面紗,一時間勾起了眾人的好奇。
她們現在穿的舞衣依舊是仿版的,不過足以引起眾人的關注。
一曲舞結束,毫無懸念,醉漫坊奪得頭籌,贏了進宮獻舞的名額。
現在最高興的當然是醉漫坊的管事蘭姨,直接給大家放了三天假,讓她們隨便玩,晚上還在舞坊裡擺了酒宴慶祝。
見大家個個都一副高興的模樣,炎雲惜心情也不錯,因為拿到進宮的名額,離她的目標更近了。早點完全原主的心願,她就可以去過自己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