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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當家作主,還不都是學的,你這麼聰明,學這點東西能有多難?”
人人都喜歡聽讚揚溢美之詞,我自然也不能免俗。細想想也是,二當家的再難當也比做奶媽容易些,畢竟現在我欠缺做奶媽的資本--奶水可不是勤學苦練就能有的。
當下我又假意用惶恐的語氣推諉了一回,而後就發自內心地愉快的答應徐娘子的聘請。
“要不要我派人去把你相公和娃兒們都接來?”
“啊!不用。他們都是老實巴腳的人……以後我定期託人給老家送月錢就好了,我不太想給人知道我當了……”我吞吞吐吐地怎麼也講不那個‘賊’字來。
徐娘子揮手打斷了我,“明白了,你自己作主吧。”她又略微疑惑地再次問道:“你--真的不會武功?”
我十分肯定地回答:“絕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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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不是‘請’來的,而是被裝在麻袋裡揹回來的。匪就是匪,心急起來哪裡還顧什麼禮數週詳。雖然大夫已老朽的直掉渣兒了,不過醫術還頗為了得。不到一個時辰,不但徐不痴的傷勢得以控制,其他嘍羅包括大迷糊在內,骨折之處也都得到了妥善的處理。
我的手腕一直腫著,在接受了老大夫的診治後,徐娘子親自來為我塗抹了她祖傳的秘製跌打酒,她殷勤的照顧令我大為感動,有這樣一位爽直的乾姐妹還真是不錯。
徐娘子派人送走大夫之後(麻袋裡來還麻袋裡去,土匪們做事倒是一板一眼的實心眼兒),就忙著在跨院裡排兵佈陣:
“何三刀,你帶領黃巾隊的弟兄們到山腳下搜尋;劉雄,你們藍巾隊的人在山腰裡面找,別忘了後山的津河谷;大迷糊雖是手上有傷,但還得辛苦一下,你們紅巾隊負責搜山上的每間建築物,柴房茅廁都不許放過。大家記住了,雖然他受了傷,但也不代表喪失了反擊能力,所以一旦有誰發現蛛絲馬跡,切記不可輕舉妄動,要立刻回來向我報告。”
眾人齊聲回答:“是!”
徐娘子派人搜山一定是為了尋找納蘭飄血,以圖毀屍滅跡。看來她真是個果斷而守信的人,相信她會妥當的為我做好善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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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酒極是有效,目前傷處不再覺得脹熱,還透著幾分清涼。傷雖無大礙,我卻躺在炕上難以入睡,不知道別人第一次殺人心理上會不會產生如此巨大的波動,反正我現在的心情是極其的矛盾,既希望尋到納蘭飄血的屍體又不願他被找到,如果找到,那麼我的殺人犯身份就是已成事實,要揹負它一生一世,就一個奉公守法的良民來講,這種長期的精神折磨可想而知;若找不到屍身,那麼他極可能是逃脫了,徐娘子對僵骨斷筋散的瞭解僅來自於她的亡師,她自己並沒有親眼見證藥效,若中間出了紕漏,比如藥效過期啊,或是納蘭飄血找到解藥啊……那樣我即使不是死的很慘,也會一輩子不得安生,必然要在戰戰兢兢中苦捱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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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胡思亂想時,“肥妹,出來!”蒼老‘鬼’的聲音又再響起。
我很確定門從裡面上了鎖,房內也只有我自己,不是鬧鬼又是什麼?這種聽覺騷擾到底要在何時才能結束,我不耐煩地側過頭將一隻耳朵壓在枕上,又用沒受傷的手捂住了另一隻耳朵裝作聽不見,人都應付不過來,姐兒現在哪有功夫理‘鬼’的閒事?
蒼老‘鬼’又道:“你出來,有件天大的好事兒落到你頭上。”
我自言自語地嘟囔著:“好事?不知道倆鬼又想害誰。要是把我惹急了,明兒就請尊鍾魁來捉這兩個牛鬼蛇神,看她們還敢不敢再來煩我。”
兩鬼齊聲道:“鍾魁恐怕也要懼我們三分。”
奇了!我居然有了通靈的本事可以與鬼對話,我不禁問道:“我從未乾過挖墳拋屍的事,哪會得罪到兩位英靈,你們因何總纏住我不放?”
甜美‘鬼’問:“你怕鬼?”
當然怕嘍。雖然現代教育一直在強調要用科學破除迷信、世界上沒有鬼神……但換成任何‘專家’處在這麼一個古老的年代,又連番遭遇到諸多稀奇古怪的邪門事件,靈異之事的存在已經由不得他不信了。
甜美‘鬼’繼續說道:“你若是不出來,我們可要現原形了。”
“別!千萬別現!算我怕了你們了。”光是聲音搔擾就夠我驚悚的了,要是再給我看見了鬼的原形,怕是下半輩子姐兒都得貓在被窩裡不敢露頭了。我連忙從炕上爬起身來,“想要我去哪裡?”
“後山的津河谷。”
“行!不過咱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