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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王一點是皇上,那麼這王二又是誰?究竟是名貼身太監還是正宗的皇弟?此人的身份直接決定我對他的態度,如果他是位王爺我還真不便硬生生地得罪了他。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要是他因我不敬而從中作梗,那麼事情就麻煩許多了。我正在思索著,柴房的門鎖忽然響動起來。
王二立刻警覺,他以臀部和腳跟使力,一屈一伸快速地挪動到王一點身前,似有護駕之意,王一點泰然自若地道:“不要緊張。”聲音中絲毫沒有畏懼之意。
只有我嘴角泛起淺笑,終於等到有人來了。
門被推開了,果見帥二爺提著燈籠出現在門口,他將燈籠伸向柴房裡面照了照,我笑道:“老帥你是來給我們送晚膳的嗎?”
他神色凝重,並不肯回答我,而是轉身站到門邊向著對面道:“一切正常!”緊接著秦重賞便從另一邊門閃身出來,她親自來了倒使我有點兒驚訝。招二公子天黑時才到,一準兒會在淨州逗留一晚,她這主人家不是應該坐陪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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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原本不大,再加上關了三個大活人,就更顯得擁擠不堪,因此她剛要邁進卻皺著眉毛停在了門口處,問道:“餘公子,你說過你是南方人,對麼?”
“記性不錯!”我忽然又以東北口音戲謔道:“我是哪兒旮搭人咋地啦?”
很明顯我是在耍貧嘴,不想她竟然驚得兩步竄至我身前,急問:“你的漢話……你是塞--塞北女真人?!”
她真的是個識貨的人,我笑道:“重賞姑娘不覺得這裡擠了點兒麼?你放了在下,餘某就立刻回答你。”
我的話擠兌得她即便想退出去,現在也不肯了。
她想了幾秒鐘,忽然冷笑道:“你休想唬我,江湖上誰人不知納蘭飄血身材魁偉,別以為你攜帶著追魂劍,就可以到處冒充是他。”
我平伸了雙腿,活動著痠麻的腳踝,淡定地道:“重賞姑娘既然覺得在下不是,又何必親自來問?”
她氣極敗壞地一把揪起我的衣領,怒道:“說!你究竟是何許人?為什麼追魂劍會在你身上?如若不老實回答,就給你領教一下本姑娘的手段!”
王一點從旁阻止道:“有話好說,秦姑娘莫要對無力還手的人動粗吧。”她卻厲聲地喝止住了人家的仗義執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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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揪得我屁股起離了地面,好生難受。我心道秦重賞這般迫切地想知道我是不是納蘭飄血,究竟是敵是友?
納蘭飄血曾說過他一生裡沒有朋友,那麼她必然是他的敵人。我默唸著:師兄,對不起!為了能夠順利接近招家人,首先我得取得秦重賞的信任才行,那麼,原諒我必須要利用你一次。
想罷,我將頭向下一歪對準秦重賞的手背,作勢咬下去好迫使她放手,不料她的反應竟慢了,抽回手的同時給我不小心地在手背上‘吻’了個正著。我本無輕薄之意,因而大感尷尬,剛要解釋,她卻紅著臉將五指山賞到我的臉上,“色鬼!”
我憤怒地叫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怎麼能動不動就打人?好!你想知道的事,我偏就不告訴你。”
帥二爺站在門邊上,道:“東主,老帥覺得這黑--這姓餘的不會是納蘭飄血。江湖傳說塞上紅魔不苟言笑且不近女色,哪裡會似他這般無禮,別是他偷了人家的寶劍……”
我怒道:“你這死人妖臭嘴嘮叨什麼呢?說誰是小偷?這追魂劍絕對是本公子堂堂正正地得來的。”
秦重賞彷彿沒聽見我們的爭嘴,她問:“你要怎樣才肯告訴我?”
為防止這魔女事後報復,我當然不敢要求太過分,只要稍微難為她一下便可,我道:“你得為剛才那一巴掌道個歉。”
出乎我意料的是心高氣傲的秦大姑娘半點沒有猶豫,馬上對我說了對不起。
“我不是納蘭飄血,”要利用已故去的喜歡的人,我心裡著實很痛,面上還得故作笑容,我清晰地道:“塞上紅魔已經被在下殺死了……”
我的話結束之後,原以為會立即產生的歡悅的效果卻並沒有發生。
“什麼?!!!”她的身子晃動了兩下,險些暈厥,帥二爺連忙搶前扶住了她的胳膊。她的表現怎麼不像死了仇敵似的痛快,反倒如喪親友般的悲痛欲絕,難道是我猜錯了?她是納蘭師兄的朋友?
她顫聲自語道:“死--死了?死了……”忽然間她癲狂地大笑起來,蒼涼的音調令人感覺陣陣寒意。
帥二爺連聲安慰她要節哀順便,她卻悲道:“納蘭飄血已死,叫我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