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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紋絲不動。
伊人大著膽子,站起身來,躡手躡腳地走到床前。伏下身子,側耳細聽遲翔的呼吸聲,察其呼吸聲均勻有致,又抬起臉仔細檢視其臉色,觀其神色是熟睡中模樣。又見其鼻高挺,,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髮中,不覺嘆道,“長得到還過得去,就是脾氣壞,不過這年頭長得好看的男子多了去了。也不知那海棠喜歡你哪一點,真是可惜了一個好女子。”
嘆完,才發現正經事沒做呢。
輕輕揭開其被子的一角,一手伸進被子,摸索其腰間,提著膽子,咬著牙關,輕輕悄悄地在摸索了一個來回,沒找到類似鑰匙的硬物。
罷了手,坐在床沿上想了一會,覺得不能就這樣罷休。
又大著膽子,揭開被子,將手探向他的胸前。此時的伊人能聽見自己砰砰砰的心跳聲,這樣靜的夜,這麼強有勁的心跳聲,讓伊人莫名地覺得燥熱,額頭不覺滲出一些汗水來。
輕輕挑開胸前的衣襟,一隻手順著縫隙摸索過去,果然在快要觸及腰間時,伊人碰到了一個類似鑰匙的硬物,心中大喜,連忙抓住那硬物,往外拽,可那硬物紋絲不動。伊人又使了幾分力,可那硬物巋然不動。伊人定睛一看,才發現遲翔的雙手正交叉擱在那硬物的所在上。
伊人不禁嘀咕道,“我就不信,我還鬥不過一個睡著了的人。”一邊嘀咕著,一邊抬頭去看躺著的遲翔。
不看還罷,一看整個人就嚇得呆在了那兒一動不動。那遲翔正瞪著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著自己呢。
兩人大眼瞪小眼,伊人舌頭僵硬,身子僵硬,雙手也僵硬地擱在遲翔的胸前,整個人都是僵硬的。
“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到床上來幹什麼?”遲翔的聲音很平淡,不似生氣的樣子。
伊人有些緩過來,支吾了一會,擠出一道微笑,說,“這天也怪冷的,我,我就是來看看你被子蓋好了沒有?”
“那我的被子蓋好了沒有?”
“好,好像蓋的不是很好,所,所以,我來幫忙跟,跟你蓋好。”
“哦,想不到你還蠻關心我,不過你這手怎麼會放進我的衣服裡面呢?”遲翔的雙手捉住了伊人的小手。
“呵呵,呵呵。”伊人一邊傻笑,一邊試圖將手從遲翔的手中抽落,可是遲翔拽的緊,怎能抽得掉。在遲翔逼人的視線裡,伊人的嘴巴說話可是不利落了,“你說這個啊,這個啊,那是因為,
那是因為……。”
“那是因為你想找開門的鑰匙,是嗎?”遲翔一面說著,一面坐了起來。兩人手握著手,面對著面,一副促膝交談的樣子。
“我沒有,我只是,我只是……”伊人的話還含在嘴裡,嘴巴已經被堵上了。遲翔略帶溫度的嘴唇帶著一股狠勁兒堵住了伊人的嘴。伊人有些不知所措,張嘴欲喊,可是遲翔的微冷的舌趁勢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這一瞬間,伊人的心有一些悸動,有一些躁動,身子也發軟。但是意識還是有的,直覺告訴自己,這樣不可以,緩過神來,拼命掙扎使力,可是遲翔的右手掌托住她的後腦,左手樓住其腰間,緊緊地將自己貼近他的胸膛。伊人動彈不得。
在遲翔強有力的吻裡,伊人漸漸有一些喘不過氣來。
伊人的身子燥熱起來,渾身無力,癱軟在遲翔的懷裡,這是一種很奇異的感覺,伊人從未有過。
就在伊人雙眼迷離的時候,遲翔的嘴離開了她的嘴,伊人終於能呼吸道新鮮的空氣,能自由的呼吸了。
但是伊人依然渾身燥熱,臉頰緋紅,呼吸不均勻。
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母親花姑是從來不跟伊人講的,母親花姑是一個保守的女人,認為將這種事情擺在面子上說,是一件傷風敗俗的事。但是伊人偷偷摸摸讀《西廂記》時,於這些男女之事,也是有一知半解的。知道男女之間情愛正濃時,是會親吻的。
現在遲翔對自己無半點情意,卻強行吻了自己,這不是耍**,是幹什麼?思及於此,
伊人不由地惱火地瞪著遲翔,“你,你耍**。”
遲翔鬆開抱著伊人的手,說,“親一下,就是耍**了。那這樣呢?”遲翔說著,又一伸手,將伊人攬進懷裡,一翻身將伊人壓在身下。
伊人這瘦小的身板怎經得起壓,頓時有一些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我對你做任何事都是天經地義的。”遲翔將伊人壓在身下,一邊說著,一邊抬手將伊人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