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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侍衛相當給力,真的是把人“拖”著過來的,刀鞘壓住雙肩,兩腳離地,直接像拎雞崽一樣把人扔到了趙秉安腳下,這屈辱的姿勢簡直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把蘇煜的臉面扒了個精光。
趙秉安冷冷的盯著底下軟成一團的蘇煜,一邊嘴角慢慢勾起,表露出十足意味的不屑。隨即一個眼神示意旁邊的護衛把人架起來,目前只算熱身,要是這都接不住,他們接下來怎麼玩……
馬鞭團成圈,頂著人的下頜,但趙秉安的眼神卻連一點餘色都沒留給那個正掙扎的人,他掃視一圈蠢蠢欲動的人群,瞧見沈林朝他點了點頭,才低下頭朝蘇煜粗聲說了一句話。
“我只問你一個問題,趙邵兩家的婚約,你是知還是不知?”
人群裡稍有些頭腦的人都知道這個問題不好答,有婚約這個前提條件在,知與不知都是錯處嘛。
這蘇家公子要是明知道人趙邵兩家已有婚約,還屢次上門滋擾,那再痴情也顯得人品有些低下,而且底下不少精明人還在竊竊私語,這蘇家從這件事開始到現在從沒露過面表過態,更別提到人邵家府上提親了,這表示什麼,最起碼也表明蘇七公子沒有把此事稟明家中高堂,全憑一腔私願在行動。這可是婚姻大事,沒有父母之令,媒妁之言,你再怎麼情深那也同耍流氓無異啊。
想到這,許多人心裡都不大瞧得起蘇煜了,枉他們一開始還覺得這公子可憐呢,現在想來他和那些誘哄小姑娘的花花大少有什麼區別嘛,光嘴上說的好聽,實際行動一個沒拿出來,活該被人未婚夫打。
還有不少人不願意相信傳聞中的痴心蘇郎會是那等齷齪的人物,要是人家真的不知道呢,這也是有可能的吧,你瞧現場來的不少人不都是今兒才知道的嗎。
這就是典型的死鴨子嘴硬了,旁邊冼馬巷來的那些看熱鬧的紈絝瞧見這些人明明臉色都變了還非得硬撐著,一個兩個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哈哈哈……,笑死我了,三年前趙邵兩家動靜那麼大,京中有頭有臉的人家哪個不知道這樁婚事,他們居然還傻乎乎的信那蘇家小崽子胡扯,簡直笑死人了,你瞅瞅他們那蠢樣,哈哈哈……”
“哎,和他們計較什麼,一幫賤民,不知道有什麼稀奇的,你瞧那邊國子監,一大群讀聖賢書的儒生呢,不也睜眼說瞎話嗎,人家都忙著跪舔新進的蘇次輔呢,管你有沒有婚約啊……”這位估計是家裡底子厚實,對上蘇家也敢冷嘲熱諷。
也是,朝中文武原本就關係緊張,冼馬巷裡住的又都是武勳,能給蘇家好臉色就怪了,好不容易逮著一次機會那還不極盡嘲諷之能事。沒多久功夫,連蘇煜幾個月前去過百花閣點了哪個花魁住了幾宿的事蹟都給扒了出來,這下蘇家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痴情人設算是徹底崩塌了。
圍觀的百姓或許訊息不靈通,但他們又不是傻子,到這會哪還能不清楚這蘇家公子就是想禍禍人邵家姑娘,壓根不是他們想的那般良人。這時候他們再轉頭看看被挾於馬下的蘇煜,一個個便都沒了同情,反都不恥了起來,還有膽大的忍不住朝那方向吐了口唾沫,以此表達被欺騙的憤懣。
國子監四門館館首楊文清這會兒真是氣得臉都快充血了,原本國子監幾日前就已開課,可那蘇煜以侍孝家中患病長輩為由生生拖到現在不見人,要不是顧忌內閣的局勢,他們四門館怎麼能容得下這樣的懈懶之徒,真當大家都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呢。
而且因為蘇煜的行為,四門館現在和太學館的關係都快降到冰點了。趙秉安當了三年太學館首,人人都贊溫潤如玉翩翩君子,在他看來都是胡扯,和他深入接觸過的人都會知道這個人是多麼的睚眥必報,蘇煜招惹了他那還能落什麼好,楊文清現在只嘆當初自己一時心軟,怎麼就從祭酒大人手裡接下了這個大麻煩。
而且最關鍵的是太學館那幫小崽子被趙秉安操練的現在一個個都是硬茬子,相反四門館裡卻找不出什麼資質絕頂的人才,一旦自己結業,到時候恐怕會被人家打壓至底啊。
果然,怕什麼來什麼!
“楊兄,不要告訴在下你們四門館裡真的是無一人知道這門婚約,當初我們趙館首可沒少給你們下喜帖,怎麼,紅印黑字的諸位都忘了不成?”
“我看不是忘了,人家壓根就是裝不知道呢。”
“也是,誰讓人家姓蘇呢,三年沒上過百強榜居然都成了四門館副座,以在下看咱們以後還是不要四館聯考了,就這樣的品行,實在是……”
“恥於為伍,有什麼不好說的,那蘇煜不就仗著一個當次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