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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我爹的份上幫幫我,我不能回京啊,要不然,大哥饒不了我的,您來得晚; 都沒看見這幾天陸冉是怎麼對我的。”
這點小心思對付惦記他的世子或許還有點用處,但可惜坐在他眼前的是早在京中就通知始末的五爺,面對這個作死無極限的侄子,五爺的耐心還算是上佳,最起碼沒有府里老爺子那般暴怒,為了不讓他再糾纏,乾脆直接把話挑明瞭。
“咸亨十五年十月,隆寶元年三月,隆寶二年九月你與什麼人接觸,收了哪些東西,批了那些稅條,用不用我一件一件幫你回憶一下?
糊塗!你還真以為蘇州事了了你就能高枕無憂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為了逃命準備把你拉下水,我可以幫你遮掩一件兩件,但終究有限,但凡漏了一星半點,蘇南官場的唾沫能把咱爺倆淹死,你到底清不清楚。”
被人一下戳破底細,趙秉寧也慌了,他急忙跪在五爺身前,哭的涕淚橫流,直打自己耳光,“五叔,我真的知錯了,當時是汪明全他們幾人脅迫我,他們搬出誠王的名號我不敢不從啊,您看在我叫了您這麼多年五叔的份上,救救侄兒吧,侄兒的前途不能沒了啊!”
“嘖,沒那麼嚴重,府上要你從蘇州抽身也是為你著想,原本你的任期就快到了,而且現在又是有傷在身,繼續待在蘇州,既給了給汪明全他們攀扯的機會,也不利於你休養,而且府上你媳婦閨女都等了三年多了,你也該回去見見,茹姐兒現如今說話可清楚了,你就不想回去聽她喊聲爹?”
“這……,那我爹早先提過的吏部給事中的郎官一職,還能給我嗎?”
“四哥,你清醒一點吧,這是祖父的意思,豈是你能拿來討價還價的。”趙五真是被老四的厚臉皮給噁心到了,都到這地步了還惦記要吏部的官職,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不成。
“我沒有忤逆祖父的意思,可要是京中沒個著落,我回去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