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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象徵侯府傳承的鐵衛派到十少爺身邊,那至少意味著十少爺有了參戰的資格,以十少爺這些天展現出來的能力和資質,他早晚會成為鐵衛名正言順的主人。
趙佑也不急於一時,在他看來,或是在侯府中人看來,秉安少爺的權威在一步步躍進,長房大少爺現在已經無法與之持恆。待到鄉試結束,十少爺攜分家之勢、功名之威回府,到時候他就不信世子一脈能繼續容忍下去。
老侯爺曾說過永安侯府暗部傳承下來的諜衛是一把雙刃劍,怕嫡長孫掌控不了。其實他不知道,就連對侯府忠誠度最高的鐵甲衛,心裡對大少爺也不是很認同。趙秉宣性子綿軟,這一點從他屢次縱容庶弟妄為便能看得出來,而且他太過感性,極易囿於世俗。
有一段時間老侯爺將趙秉宣放到鐵甲衛中磨合,這位大少爺居然毫無作為,不僅如此,他身邊充斥著定國公府陪嫁的下人,侯府裡面除了老侯爺指派給他的人手其他人居然靠不上邊。
鐵衛與陸姓家奴衝突過幾次,那位每回也都是息事寧人的態度,寒透了眾多忠奴的心。更有甚者,這位被忽悠瘸的大少爺居然想把手無縛雞之力的奶兄弟插入鐵衛分攤趙佑的統領之權,差點引起鐵衛暴動。要不是老主子對他們有再造之恩,這鐵甲衛的人心說不準早就散了。
但跟著趙秉安就不同了,這位少爺一來就給予了鐵衛無與倫比的重視,一路護衛盡皆相托,雖然沈家那個小子也在,但誰更受倚重長眼人都看得出來。更別說這位殺伐果斷,深謀遠慮遠勝其兄。跟著這樣一位主子,鐵甲衛才真正的有用武之地。
“主子,人醒了。”大宅裡備著府醫,這小半個時辰足以施針封住經脈,讓人清醒過來。
趙秉安帶人步入屋內之時,趙通化剛服下一劑補血的苦湯藥,腥澀的氣味飄蕩在屋子裡,讓眾人身上的凝重不得不暫時壓制下來。
“咳咳……,多謝。”趙通化僥倖撿回了一條命,這會兒是什麼心眼都不想玩了,他也想清楚了,稻門趙氏是他大哥的稻門趙氏,與他何干,他費心巴拉的籌謀最後又落得個什麼下場呢,不過是兄棄命喪而已。
等他稍微康健些後,他就帶著一家老小去鄉下定居,手裡這些年攢的銀子足夠他們一家做個富足的田舍翁了,族長那個位子誰愛爭就爭去,反正他是不摻和了。
沈林這次為了救人損傷不小,對趙通化最是不待見,但主子還在這裡,他也不能說太刻薄的話,索性直奔主題,問出今夜的經過。
人都已經在府裡了,這時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趙通化便從他們宗族的內鬥開始講起,先是其父被下毒謀害,接著查出本宗三房的惡行,然後牽扯出布政使司衙門,最後就是今夜的刺殺。
“你是說,當日酒樓那一箭是有人設計好的?”
“咳……,是,不止酒樓的暗箭,還有大宅之事,一開始守備府早早的就打算撤出,是三叔,不,是趙期蓀那個老賊暗地裡鼓動那個外室,藉由她的口挑起趙老八與侯府下人的紛亂,原本是想將這亂局堅持到你來,沒想到守備府裡趙老頭親自出了手,壓著小八房出了大宅。
後來守備府裡幾個小輩當街鬧事也在他們的算計裡,那個叫趙秉峻的小子就是被人故意堵在那裡的。連帶著後來射出的那張弓,也是有人提前安排在守備府的家將裡的。我審過三房的心腹,據他交代,當日他們預備了兩手,若是,若是謀害閣下不成,便在兩方衝突的時候除去一二守備府的子嗣,務必挑起永安侯府與河北分家之間的仇恨。咳……”
趙通化瞧著趙秉安越來越陰沉的臉色,心裡反倒一陣暢快,讓三叔那個老不死的折騰,這次看侯府這些人不脫你層皮!
“趙期蓀背後的人是誰?”
“呃……”
“今夜他們不過是失手一次,來日未必不會捲土重來,閣下要是覺得手上有自保之力,權當本少這話沒問。”
一道雷光劈在趙通化腦海裡,他的臉色唰的一下就白成了紙,是了,他只想著自己不爭,卻沒想過三叔是不是會放過他。還有那些殺手,自己活著從他們手下逃出,日後他們想起自己這個隱患會不會再次滅口,到時候他又該如何應對……
“三房的下人受不住拷打透露過一點口風,我只知道是布政使司衙門中一位姓萬的高官,其他的就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趙通化低頭搖擺,苦笑連連,卻還要接著往下說,“趙期蓀現在在稻門是有恃無恐,本宗數十支旁支,泰半已歸附於其下,宗房嫡支這一脈早就無力支撐了。原本,我們是想借刀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