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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這種事不能對自己老孃發脾氣,那太子不就正好成了出氣筒嘛,反正乾封帝原本看見“東宮”這倆字就不大舒坦。
而且這種事在皇家原就忌諱,也就是聖上和太后母子倆感情深厚才撐得起這種消耗。
因為早些年坤寧宮受的罪,太子一直對他這位母后頗多優容,哪怕知道夏家堂兄弟幾個都不成器,他也願意把人放在身邊護著。其實要不是夏鋮這次獅子大開口,東宮也早就給他在工部安排了一個不錯的職位。可惜,現在說這些也都沒什麼意思了。
禮部三個從考的席位最終分別給了崔玉言、費昌、郝居林三人,這幾位都是東宮的老資歷,其中兩人出自詹事府,是乾封帝早年指派給太子講經的業師,最低也都是二甲上等出身,在士林裡久負盛名,是黎渙中那一輩眼裡的青年才俊,國之棟樑,哪一個挑出來都不是夏鋮那種半吊子能比得上的。
“此事太傅大人教訓的對,是明誠唐突了,累殿下受言,明誠之過!”資歷擺在那兒,趙秉安也不敢妄言些什麼,只能先把罪名擔下來,要不然傳揚出去太子臉上該更不好看了。
“唉,明誠一片苦心孤豈能不知,太傅他老人家也真是……罷了,多說無益,明誠幾日離京,孤當為你踐行。”太子想想剛才書閣裡的情形臉上就掛不住,他早已不是懵懂稚兒,怎能用這種這樣方式勸誡,太傅天天唸叨儲君的體統、大道,那為什麼不把東宮應有的威儀一併授於他,說到底還是不想放權罷了。